老太太赞同,“不错,声誉有时候既是福也是祸。柱子以后的事我们就不管了,只要他在关键时刻懂得听话就行。但现在他不听话,我们也只能采取权宜之计,等他对上了再说,毕竟现在他是鹰,我们要慢慢把他驯服。”
这些话说得,易中海明白,自己的想法在这个老太太面前太天真。“谢谢您提醒,我会谨慎行事。”他答道。
聋老太太叹气:“你自己看着办吧,这事别忙在今晚,明天有个机会就好,迟了说不定生变呢。”
易海应声,“那当然,主要就是磨炼他,对吧?”他知道这是耐心等待的过程,就像驯养猎鹰先要让它落地。
听了易中海的回答,老太太说:“道理上是这样,可我内心总是感到不踏实,似乎有什么事等着我。罢了,不想了,但愿你处理得妥当。等我们都老了,很多事情都不好办。”
告别前,易中海深深点头。聋老太太独自念叨:“柱子,我并非有意与你为敌,实不得已啊,你要怪就怪自己吧。但你若听话,这个大院子,奶奶会替你作主的。”
话语间,阴郁的笑容藏于眼底,老谋深算的样子一览无余。
而在聋老太太与易海密谋的同时,何雨柱已察觉到二人暗含的不满之意,仿佛化劲级别的武者都能感受到这股浓浓的恶意和计划的味道。
那是精神层面上的揣测,更不用提易中海与老妪身上散发出的刺鼻恶意。我并未料到,老妪对我竟怀有这样深的恶意。
但是仔细想了想,我自己才在这个时代成为何雨柱五十年,我和老妪之间的交情并未建立,况且我还未为她做过一顿饭。
因此,老妪对我肯定没有什么好印象,我也没把她当成奶奶来侍奉。意识到这些,我决定在大院里也不再多作停留。
锁好房门后,我呼唤道:
"雨水,我们要走啦!"
何雨水一路疾奔回前院,满头大汗地看着我,天真地喊道:
"哥哥,我们现在该走了吗?"
我点点头回应:
"嗯,我要离开,你想跟我一起回去吗?"
何雨水听完后也点头表示:
"恩,我也要回去!我也要回去!"
看到我这般情景,她满意地同意:
"好,那我们出发吧!"
随即伸出小手,一把把何雨水抱到大门的横梁上,我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阎埠贵看到我的动静,问:
"柱子,这就走了吗?"
我点头证实:
"是啊,迟了恐怕不太安全,我得赶紧离开。"
说完,我就蹬起自行车离去。看着并非是回家的路向,何雨水疑惑:
"哥哥,我们不回去了吗?"
我摇头回应:
"不用回去,我们去鸿宾楼找师父处理些事!"
听见我说话,何雨水显得相当愉快,欢快地说道:
"我想叔公谷叔叔了!"
我对她的想法表示赞同:
"好吧,那就先去找他们吧!"
何雨水高兴地挥动双手,天真地说着:
"启程啦,耶~ 哒哒哒"
她清脆的笑声回荡在整个街巷间。
很快,我和何雨水抵达鸿宾楼。店里的人都看见何师傅回来,都热情地打着招呼:
"何师傅你回来啦!"
"何师傅,你休息一下吗?"
"何师傅,好久不见了!"
我满脸微笑地回应他们的问候,随着交谈,大家关心地询问起我的近况。
我对每个人表示生活得很好,这时,谷经理走过来看见我十分欣慰。谷经理问我:
"柱子过来了?"
我点头确认,并问起了他的近况:
"谷经理最近好吗?我正好休假,来看看师父还有你们,都快两年不见了,很想大家啊。”
谷经理听着我诚挚的话语,不论是否真实,他都很高兴。
他说:"我没想到你会这样说,你现在在学校表现如何?"
我回答道:
"挺不错的,最近学了几个月的,刚寒假开始。我来找师父邀请他在那边过年,对了,谷经理,有件事想请你看能否帮个忙。"
谷经理问:"什么事呢?"
我把易中海在工厂的事以及今天遭遇的不公说了出来。
听完,谷经理惊讶地问道:
"难道他病了需要这么严重?你是宗师级别的厨师,要去钢厂做大锅饭?而且还拖欠了你两年工资?一年挣多少呀?"
我答道:
"我还没细问,可能五十到六十万了吧。"
那时候工资还没调整,厂子内部制定标准,不同老板的工资待遇各不相同。
当何雨柱这么说,谷经理不屑地回应:
“就算什么都不做,我给你发的薪水都高于他,他有什么资格替你找工作呢?”
何雨柱则道:
“他是在打算我,那家伙是我们院落里孤独的住户,每天巴望着找个人替他养老,却又不愿生子。
这就好比我的父亲离弃了我们,他便将算计压在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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