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这是……”
“就好像做了一场噩梦……”
丹尼尔和起司成功被分开，但两人头疼欲裂且浑身难受，就好像经历了一场大战一样。
“放轻松，深呼吸，头晕是正常的。”
两个人相互共鸣这件事属实少见，不知道这种程度的心理安慰是否能够起效果，但两人的状态看上去好些了。
“杯中的咖啡不会因为一直不去喝它就会自己变甜，只有喝掉或者倒掉才能清出杯中的苦涩。”
“或许你们需要一杯咖啡来帮你整理一下感情，但是很遗憾我这里只有红茶。”
锁妈像变戏法一样从怀中掏出了茶壶和茶杯，很难想象刚才战斗的时候她还有功夫泡茶……
“红茶我就不必了……”
起司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去尝试除了咖啡以外的饮品，所以他不出所料的拒绝了。
“我可能的确需要喝点什么……红茶也不是不行……”
丹尼尔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加上很多场合不得不喝咖啡以外的饮品……
总之他对于红茶的抗拒并没有到“喝了就会死的”程度。
锁妈给丹尼尔倒上一杯红茶，香气不算浓郁，温度刚好可以入口，平日里她喝的就是这种红茶。
“谢谢……”
丹尼尔接过红茶之后没有犹豫一饮而尽，毕竟他可不相信堂堂“调律者”会用“下毒”的方式来坑害别人。
他们有的是达成目的的手段，下毒什么的太拉低身价了。
虽然道理是这样一个道理，但锁妈可不是什么“普通调律者”，她已经退休了，所以……
乐子人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承认自己给别人下药这件事很丢人吗？
（当然丢人，而且容易遭到陈凡报复，所以锁妈至今没有承认自己的红茶有问题）
“刚才的战斗……这就是熟练掌握异想体和EGO力量的Binah……”
“那一天，我与老师在研究所最深处，除了外面的打斗声与异想体的叫声，就只有丹尼尔临终时绝望的话语。”
“我无法亲自观看地狱的光景，但是面对无数的异想体和这种级别的对手……”
老爷子如今见识到了调律者真实的实力，内心多有感慨。
“卡莉……委屈你了……”
年纪大了就容易藏不住事，虽然只有一瞬，但锁妈还是捕捉到了本杰明流露出的伤感。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也想起了一些过去的故事。”
本杰明用一声叹气作为回应，证实了锁妈的猜想，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不必担心，我早已放下那个废弃的身份，与你们站在一边。”
“正如你所见，我是Binah，不是“那个人”。物是，人非。”
本以为锁妈会说出什么有营养的话，结果还不如“一码归一码”来的简单粗暴。
“我明白，只是一些无用的担心而已，不必在意。虽然当时我还在沉睡，但是你已经证明了你的话所言非虚。”
锁妈能那么老实的待在图书馆里，虽然大部分是因为陈凡，但她确实比脑叶公司时期要老实的多，这一点大家有目共睹。
“但是刚才的样子，还有那些话……”
一杯红茶下肚，丹尼尔缓慢的意识到了刚才锁妈的“变化”，对方好像是在故意激怒自己。
“正如之前所言，杯中的苦涩需要喝掉或者倒掉才能放空。”
“一直把感情憋在内心是很难自我磨灭的，我只不过是帮你们释放一下罢了。”
指的是把两人激怒之后暴打一顿，这样两人就不会再想着“复仇”了（笑）
“或许是我拙劣的演技让你们有点不适……我为此感到抱歉。”
锁妈说这话的时候笑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刚才说的话太过搞笑，还是因为她仍然在试图激怒两人。
但平静下来的两人很明显不吃她这一套了，只会在一旁无奈陪笑。
“呵，拙劣到了现在我还能感到害怕呢……”
“体会到了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觉……”
只有见到真正的强者后才会意识到自己的渺小，丹尼尔感觉自己这个“收尾人”是白当了，一点用处都没有。
“卡莉是一名十分优秀的战士，当时的我是无法想到她能做到这种地步的。”
翻译：卡莉很强，但还是太……总之图书馆里还有更强势的……他们每一位都是……
“每个人在不同时期都有自己的局限性，你，我，所有人都不例外，就像现在的我也想不到你会喝咖啡以外的东西。”
起司喝红茶就好像“绿藻头戒了酒”，“罗兰不再作死”，“陈凡开了窍”一样不可思议。
“如果你能把那时的无力化为现在的动力，或许就能离她更近一步了吧。”
适当的鼓励是哄骗傻子的最优选项，丹尼尔显然是不信这番话的，主要还是因为说这话的是锁妈，可信度大幅折扣。
“感谢您的茶……我们先行告退了……”
继续待在这里也没有了什么意义，两人也是时候开溜了。
“如果愿意再来一品茶香的话，我随时欢迎。”
“走了呢。”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锁妈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Gebura会怎么看待他呢？真是有趣…”
……
“不得不承认，你的演技第一时间连我都没能察觉。”
“刚才感到这边有很强的力量波动，发生了什么事？”
事情已经结束，陈凡来迟了。
“一些小事罢了，我们可以边品茶边说。”
“好。”
陈凡答应的太快导致锁妈顿时感觉不妙，他是不是故意的？
陈凡什么都知道，他就是故意来晚的，在锁妈最放松警惕的时候给她来个“出其不意”。
接下来哲学层就是两个“乐子人”交锋的场所了，本杰明见状随便找个借口就溜之大吉，再晚点怕不是走不了了。
……
陈凡落座，锁妈给自己还有他倒上了茶水，谈笑间在茶里下了不少“小料”。
陈凡自然是有所察觉，所以“灵机一动”把两人的茶杯进行了调换，给“锁妈”来了一波“釜底抽薪”。
两人同时将茶水一饮而尽，期待着对方接下来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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