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的瞬间，秦凡却以极快的速度又把裤子提了起来，没好气地说道：“差不多就行了，老子只答应让你看，可没答应让你摸。”
轩辕无锋眼眶瞬间湿润，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颜色，同样的形状，天底下绝对不会有如此巧合之事。
秦凡是他儿子这件事情已经八九不离十了，不过为了谨慎起见他还是要最终确认一下声：“孩……秦凡，你家住哪里？家里都有那些人啊？”
秦凡满脸不耐烦，皱着眉头说道：“我没有家人，从我记事起，就一直是个孤儿，你问这个干什么？”
“孤儿？”
轩辕无锋先是一怔，随后突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在空旷的四周回荡：“好好好，孤儿好啊，孤儿好啊。”
二十多年来，他第一次笑得如此畅快淋漓，仿佛要把这些年积压在心底的所有阴霾都一扫而空。
只是，这笑声落在秦凡耳中，却显得格外刺耳。
秦凡面色瞬间阴沉下来，怒目圆睁：“你他妈的笑什么？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你他妈的是不是在嘲笑我？”
他转头看向独孤灭，大声说道：“前辈，你听到了吧，这个家伙嘲笑我是个孤儿。”
“你大爷的，看我屁股也就算了，还敢笑我。”
自从柳如烟死后，秦凡就再也没受过这般委屈。
秦凡手中双刀再度挥舞起来，这一次，他双眼通红，整个人都被愤怒和杀意笼罩，那杀意比之前更加狂暴，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吞噬：
“老子今天不剁了你，就他妈的跟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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