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王!
沂王!
沂王!”
就在于谦疑惑的时候,
沂王朱见深的身影出现在了午门门口,
而更令于谦没有想到的是,
沂王朱见深的身影刚开始出现,
那边的老百姓们开始欢呼起来,
一个个挥动着手臂高声呼喊着,
甚至比刚才景泰帝出来时候喊万岁的声音还要大。
于谦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正在和老百姓挥手打招呼的朱见深,
于谦怎么也没想到朱见深已经在老百姓心目中有了这么高的地位了,
甚至人刚刚出来老百姓就忍不住激动的欢呼,
于谦看着随着朱见深走近,而欢呼的越来越卖力的老百姓,
于谦心里有些嫉妒了,
他为国为民操劳了那么多年,老百姓都没有如此对待他过。
于谦没想通,他后面的那些官员就更想不通了,
明明他们已经把沂王朱见深是个暴王的流言散播出去了,
怎么老百姓对着沂王如此欢呼。
而台子上坐着的景泰帝看着不断欢呼的人群,满意的点了点头,
自己的大侄子就是好,
不光自己喜欢,
连大明的老百姓都喜欢,
看来大明后继有人了。
“深儿,快来,快来!”
景泰帝朱祁钰看到朱见深来了,
也不顾是不是大庭广众之下,
直接跳下高台把朱见深拉到自己刚才坐的位置,
然后亲自动手从后面掏出一个食盒出来。
“深儿,大老远的跑过来,累了吧!
这是皇叔特意为你准备的酸梅汤,
快消消暑!”
景泰帝操起袖子擦去了朱见深额头上的汗水,
并且递上了一碗冰冰凉凉的酸梅汤。
“谢谢皇叔!”
朱见深露出了人畜无害的表情,一点也没有在通州粮仓严刑逼供时的狠辣样子。
“嗨,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
景泰帝对自己大侄子可爱的紧,一边催促着朱见深快喝,一边心疼的给朱见深擦去汗水。
朱见深喝完之后,
景泰帝还不让下去,
非得要朱见深坐在高台上申案,
把朱见深弄的是哭笑不得,
最后好不容易才给景泰帝讲明白了什么是审判长,
什么时候犯罪嫌疑人,
什么是被告,
什么是检察团。
在大明最有权势的叔侄两个人拉扯下,
大明第一场公审大会正式开始。
“嘭~~带犯罪嫌疑人上场!”
景泰帝按照朱见深刚刚教给他的套路,一把把惊堂木砸在了桌子上。
然后在众人诧异的眼光下,户部尚书萧镃被带了上来,
等看到户部尚书萧镃的样子之后,
观审团里面的不少官员心中纷纷大舒了一口气,
因为户部尚书萧镃身上没有一丝受伤的痕迹,
那也就是说萧镃并没有受到沂王的严刑拷打,
那也就代表着事情还没有到彻底定局的时候。
想到这里不少官员眼睛里露出了希翼的神色。
沂王弄出来这么大一个场面,
现场来了这么多人,
那就是肯定不会再动私刑了,
那也就是说,沂王想要靠辩论和大明律来给户部尚书萧镃定罪,
但是这个他们熟啊,对他们有利的早就记在心中,对他们有害的全部抛之脑后,
沂王想要辩论,那就来呗!
他们就还不信活了这么多年,还辩论不赢一个十岁的稚子。
户部尚书萧镃也没想到朱见深会搞出这么大一个场面来,
但是萧镃倒是没怎么害怕,甚至呆在被告的牌子后面还朝朱见深哼了两句。
朱见深理都懒得理他直接一拱手朝着台子上的景泰帝说到:
“禀告审判长,
我革命军在日常的行动中,
侦查到了通州粮仓亏空之事。
但是却在收集证据的时候被暴徒突然袭击,造成近百人伤亡。
而据我方继续侦查得知,
户部尚书萧镃就是此次官仓亏空之主谋,
他伙同在通州担任粮仓总督的户部侍郎王杰,
王记粮行的东家王勉,
漕帮通州堂堂主汪洋,
等若干人马盗取了通州大运中仓里的粮草,
或将粮食运往关外卖于蒙古人,
或将粮食秘密的藏起来,待到灾年的时候用于高价卖出,收割老百姓手里仅有的田产。
此事人证物证俱在,我方请求审判长将户部尚书萧镃严厉惩处。”
“你放屁!老夫没有,
你这全部都是污蔑老夫!”
户部尚书萧镃哪里肯那么简单的放弃,
朱见深的话刚说完,他就马上站出来吆喝道。
可是台子上的景泰帝哪里会让他嚣张,
“啪~”
景泰帝朱祁钰一拍惊堂木,马上打断户部尚书萧镃的长篇大论,并且呵斥一声:
“公审大会,请勿喧哗!注意审判秩序!”
看着景泰帝那大义凛然的样子,
户部尚书萧镃都差点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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