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可神情平静。
陆恨歌接着说道：“你现在，到底是宋可的身份多一点，还是上一世仙帝的身份多一点？”
都说仙帝无情。
但宋可好像并非如此。
如果是几年前，宋可如此在意宋家，那还可以解释为刚觉醒了上一世的记忆，情感还没有完全抹杀，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宋可上一世的记忆早就完全觉醒了，居然还如此在意宋家。
“上一世成为仙帝，身边没有朋友和亲人，想必那条无敌路并不好走吧。”
陆恨歌感同身受。
宋可美眸微皱，冷笑一声：“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够了。”
宋可不再犹豫，瞬间消失。
“她这一世，走了有情道。”
阿弥陀如来笑呵呵的开口。
无情道？
有情道？
分不清好坏。
不过按照修仙的惯例来看，走无情道的话，能修炼到更高的境界，而有情道拖累太多，琐事缠身，容易被困一生。
陆恨歌问道：“佛祖觉得，人是无情比较好，还是有情比较好？”
阿弥陀如来掐念着佛珠，脸上的笑容玩味：“佛门讲究清心寡欲，老衲不懂何为有情。”
“不过无敌路很苦很累，若是一个人走的话，太累了。”
“修仙本身没有意义，若是觉得累了，不如当一个凡人，在俗世里娶几房如花似玉的妻妾，做一点暖饱不愁的生意，好过乏味的修炼。”
陆恨歌看向阿弥陀如来。
这句话.....好耳熟。
他好像在很久之前，听另外一个人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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