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玉衡睡她时,胆子比天大,脱她衣衫,胆儿比老鼠小。
“好好,我快些。”
哧——
衣带扯开了,玉衡小心地脱开她的外衫。
“是这儿吗?”玉衡将手伸过去,轻轻地揉着她的腰。
“是,你用点儿力……,喂,你倒是用点儿力呀,挺大个男人,怎么这么小的力气?你昨天晚上的力气哪儿去了?”
长宁说的是揉腰时的指力,玉衡以为,她说的是两人在地上一起滚动的事,脸一下子红了。
看着她绯色的唇,他心头一阵乱跳。
“……好好,用力用力,舒服了吧?”玉衡口干舌燥,下意识地俯身下去,想吻一下她。
她不让吻的话,近距离看着她的唇,他心中也会欢喜。
“嗯……。”长宁已经微闭着眼,享受着揉腰。
“娘,娘,我休书写好了,你要不要看看?”郁娇忽然推门而入,绕过屏风,正看到帐子高挂的床上,玉衡和长宁叠在一起。
长宁在下,玉衡在上。
虽然都穿着衣,但长宁的衣衫散开着。
两人距离只差一寸,脸就贴一起了。
郁娇满眼惊愕,唇角却翘起,藏着狡黠。
长宁被郁娇的声音惊得赫然睁眼,猛地一抬头,正好咬到玉衡的唇了。
长宁:“……”
“我……我我我我,我不是故意要看的,我不知道你们在一起……,娘和爹,继续啊继续啊……”然后,郁娇一阵烟地跑走了。
砰,将门死死关了。
长宁:“……”
玉衡:“……”
“滚开!”长宁一把推开玉衡,老脸通红,“混蛋,你敢占我便宜?”还被女儿看到了,真丢脸。
“苏苏,是你亲的我。”
“胡说,是你!”
“我没动,你在动。”
“……”她可不可以杀了这个男人?
半个时辰后,长宁和玉衡,一前一后从卧房里走出来。
腰不疼了,长宁的脸色也正常了。
长宁微抬着下巴,缓步往正屋的上首走来,傲气得像个女王,玉衡则像个犯了错的王夫,小心谨慎地跟在她后面。
长宁在正首落坐,玉衡想坐在她身旁,想了想,还是走到客座上坐下了。
他担心和她坐一排,被她一脚踢下椅子。
他倒不怕丢了面子,他怕再闪了她的腰。
不让碰她的肌肤,还要揉得指力恰当,这可真为难人。
郁娇一直站在正屋门外的廊檐下,见他们二人走出屋来,这才笑嘻嘻地走上前,朝二人分别行了礼,“爹,娘,恭喜恭喜,大喜大喜。”
长宁:“……”
玉衡:“……”
“你这孩子!咳咳……”长宁脸上一窘,“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娘的腰闪了。”
“哦,那贺喜娘的腰被爹的手揉好了。”
长宁:“……”
玉衡:“……”
长宁心中抱怨一句熊孩子,“行了行了,休书呢,拿来我看看。”
“好,娘请过目。”郁娇笑着,从袖子中取出写好的休书来,递给长宁。
长宁当年,可是京城三大才女之一。
三人便是,李皇后,景氏,还有长宁。
她常听景氏说起长宁的文采,所以,她不敢在长宁的面前卖弄。
长宁接在手里,打开来看,看着看着,脸上的怒容渐起。
“娘,写得不好吗?”郁娇忙问。
“不是。”长宁冷笑,“娘是想起了过去,心中生气。”
“苏苏,别生气了。到今天为止,过去的一切,就全都结束了,我陪你进宫。”玉衡安慰着长宁。
“不需要!”长宁冷笑,“我有女婿呢!”
郁娇这时又说道,“娘,我们还有几天就大婚了,他在忙布置王府新房呢,不一定有时间进宫。”
长宁一怔,“他在忙?”
“对。”郁娇点头,“娘要是不相信,可以问辛妈妈。”
“苏苏。”玉衡这时说道,“你的事,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我进宫,一是为陪你,二是,我要当面认娇娇和她哥哥。你不是说,那孩子不认你吗?我先认他,他就不会生你的气了。”
三是,去问李皇后当年的事情。
他现在细细想来,李皇后一定知道些什么。
长宁看向玉衡,目光闪烁着,他要先认那孩子?
想着儿子的不理解不原谅,长宁心中好一阵伤心。
对,就该让玉衡去哄哄儿子。
责任全怪他!
“对对,娘,有爹给你撑腰,你的事,就一定能成。咱们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万一郁丞相耍赖呢?娘再跟他耗二十五年?他的背后可是齐国皇帝!”郁娇忙说道。
“不可能!”长宁冷笑,“一天我也不想等了。”
玉衡站起身来,“如此,我先回鎏园准备一下,苏苏和娇娇也准备一下。”
郁娇知道,他进宫赴宴,不可能只身一人去,他的身后,还有北苍国的其他人。
那是他的势力。
就跟民间的夫妇,到衙门里打和离官司一般,人多才力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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