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怪,邪怪,江湖人好赖,我也有此意!哈哈哈!”欢儿的父亲一脸的惬意:“真是糟事出知己。”
就这样,欢儿父女,柳飘儿母女四人在风陵渡口狂欢了十几天。每位家长唯一有缺憾的是,他们各有一个千金,若是有一男一女,他们非结成亲家不可。
所以,欢儿见葫芦上写的是柳飘儿的名字,尽管四年后,柳飘儿已经出脱个大姑娘,样子变了,认不出,心里可是震惊不小。
欢儿道:“我若说对了,你就点点头,用不着说话。你虽受了内伤,但我家的伤药见效快,最多一个时辰,你就可以行动自如了。等过了一个时辰,我再给你一粒。可保你痊愈了。”
柳飘儿点点头。
欢儿说道:“你遇到的人是个年轻男人的?是他把你打伤的?”
没想到,柳飘儿听了,笑了一下,随后点点头。
“年轻的男人?”欢儿疑惑着,“我只是随便一问,这么巧就说中了。难道是林峰吗?可林峰和她无冤无仇,怎么会这么凶狠地将她打成这样?如果不是他,那又是谁呢?
洞外传来声音。
欢儿急速跑到洞外去,她不敢站起来,只是从草丛的缝隙里向发生出张望。
那条小路上,慢慢走着一个人,似乎在左右查看。
欢儿见那人走走停停,似乎不打算前行的样子。
突然,那人钻进草丛里。欢儿很奇怪。
这时,那人的后面远处飞掠来三个人,他们都是一身黑衣黑裤,速度极快。一眨眼间经过了那个躲藏着的人的地方。
欢儿恍然大悟,原来那个人是有意躲避后来人的。
等到来人走后,那个人又从草丛里钻出来。还像原来的老样子东找找,西查查。
欢儿见那人走路的行迹好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一时间想不起来。
“是个男人!他……他!他是林峰!”欢儿终于想出来了。
那人是林峰吗?
为了证实,那人就是林峰。欢儿返回石洞,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柳飘儿,见柳飘儿点了点头,欢儿才钻出石洞悄无声息地靠近那条小河。
小河的水不深,有些地方快断流。
欢儿及其方便地到了对岸。她潜入草丛里,仔细观察着那个人。真的发现那个人就是林峰。
欢儿知道林峰已经耳聋,对着他说话,他根本听不见。于是自己决定给他一个惊喜。
她从草丛里慢慢走出,直奔林峰走去。
没想到欢儿一出荒草,就被那个人看见了。那人似乎一惊,见来的是一个女子,不觉笑了。
欢儿见林峰笑了,心里乐开了花。脸上一阵绯红,心里却怦怦直跳,走向林峰身边的脚步不由地慢了许多。
“好姑娘!你是哪里的人呀?”那人死皮赖脸地笑着,态度很放纵。
欢儿的脸红得更很了,急忙向四下里看去。
阳光下的四周,一个人影也没有。很寂静。
此时的欢儿心里很慌乱。她不明白林峰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感情他有意开玩笑的?
“姑娘。哈哈哈!”那人的眼睛直直地盯住欢儿的脸,丝毫没有移去的意思。“在这荒无人烟的草丛里……哈哈哈!有谁知道?”那人有点儿迫不及待了,见欢儿渐渐走进了,张开手臂,就想拥抱。
血,血!
那人双手的血已经干枯了,面部变得异常狰狞。
欢儿猛然想到林峰随身穿的衣服和这个人不一样。她心里一闪念:“难道不是林峰?有人易容化妆假扮了林峰的模样?对,时下,易容的手法太高超了。我……我可不能上了人的当!”
想到这里,欢儿一个倒纵,飞出了十几丈远。
那人原以为能温润满怀,没想到口的鸽子飞了,不禁大怒:“跑,跑!你还想往哪里跑?”
“你是谁?”欢儿已到河边。
那人不紧不慢地追着,说道:“你不认识我,也应该知道我的大名!”
欢儿道:“你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还有大名?究竟是什么名字?真叫人笑话。”
“木石子!你应该听说过吧。”木石子脸上荡起一丝满足的笑:“中原人都知道我的大名,你不知道,难道你不是中原人?”
欢儿倒听说过木石子的名字,说他和林峰长得很像,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听说过!但不是大名。和鼠名差不多!”欢儿当然听说木石子和黑疯子在一起,专干坏事,名声很不好。
欢儿的身后就是河水。那片水很深,也很宽。不过,就是没有一滴水,欢儿也不会逃过去的。因为对岸那边的山洞里有个她关心的人。
木石子此刻也停住了脚步。他想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尽力说服眼前这个女孩就范。如果她真的不识抬举,那么凭着他木石子的能力,还怕不能制服一个乱了意念的女子。
“哈哈哈。你的意思,我很坏。坏的臭不可闻,就像人人喊打的老鼠,哈哈哈!坏就坏吧。没有好,怎么会有坏?”木石子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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