皋五年,岁月的沧桑与连年的征战,如无情的风霜,在夏后皋身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多年来,他亲率夏军驰骋沙场,抵御外敌入侵,守护夏朝的每一寸土地。
然而,长期的奔波操劳与殚精竭虑,却如沉重的枷锁,悄然侵蚀着他的身体,积劳成疾的阴影逐渐笼罩着这位君主。
清晨,阳光轻柔地洒入宫殿,夏后皋从卧榻上艰难起身。一阵眩晕袭来,他不禁眉头紧皱,暗自叹息:
“这身子,愈发不听使唤了……”每迈出一步,都伴随着难以言说的乏力感,但即便如此,他那颗心系国家安危的心,却从未有过丝毫动摇。
朝堂之上,夏后皋强撑着坐在龙椅上,面容憔悴却神色坚毅。大臣们依次奏报各地事务,当提及边境战事时,夏后皋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忧虑之色尽显。
一位大臣忧心忡忡地奏道:“陛下,犬戎近日在西境愈发猖獗,烧杀抢掠,百姓苦不堪言,边境局势危急啊!”
夏后皋紧握着扶手,怒声道:“这犬戎实在欺人太甚!朕定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然而,话虽如此,他心中却清楚,如今自己身体大不如前,亲自率军出征恐怕已力不从心,不禁陷入了沉思。
退朝后,夏后皋回到书房,面对堆积如山的奏章,他揉了揉疲惫的双眼,强打起精神。
拿起毛笔,在奏章上艰难地批复着,每一笔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旁侍奉的侍从见状,心疼地劝道:“陛下,您身体抱恙,还是先休息吧,这些奏章明日再处理也不迟。”
夏后皋微微摇头,坚定地说:“国事为重,百姓的事耽搁不得。孤身为君主,怎能因身体不适而懈怠?”
侍从无奈,只得默默退下,心中满是对君主的敬佩与担忧。夏后皋看着手中的毛笔,心中五味杂陈:
“遥想当年,孤于疆场之上驰骋杀伐,何其威风。现今却为这病躯所累……然为夏朝之江山社稷,孤必当坚守到底。”
尽管身体每况愈下,他仍坚守着作为君主的责任,只是在夜深人静时,望着窗外的明月,心中难免泛起一丝无奈与不甘。
此时,西境的局势愈发严峻。犬戎部落见夏朝忙于应对各方事务,且夏后皋身体抱恙,便愈发肆无忌惮地在西境肆虐。
他们如饿狼般频繁袭击边境的村庄和城镇,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百姓们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犬戎的暴行,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刺痛着夏朝的边境防线,也刺痛着夏后皋的心。
夏后皋得知犬戎的恶行后,心急如焚,在寝宫来回踱步,思索着应对之策。就在他愁眉不展之际,姒发匆匆赶来。
姒发踏入寝宫,看到兄长憔悴的面容,心中一阵刺痛,关切地说道:“兄长,您身体不好,切莫太过操劳。犬戎之事,我已听闻,实在令人愤慨!”
夏后皋停下脚步,看着姒发,眼中满是忧虑:“发弟,犬戎猖獗,边境百姓受苦,朕却无力亲征,这可如何是好?”
姒发单膝跪地,一脸坚定:“兄长,您不必忧虑。如今您身体不适,不宜出征。请让我率军前往西境,定将犬戎驱赶,还百姓安宁!”
夏后皋看着眼前这个充满斗志的弟弟,心中既欣慰又担忧。他深知姒发治军严谨,有勇有谋,但此次面对的犬戎狡诈异常,这一战必定艰难。
夏后皋走上前,握住姒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发弟,此去责任重大,犬戎绝非善类,你务必小心谨慎,不可轻敌。夏朝的边境安危,就全靠你了。”
姒发抬起头,目光坚定:“兄长放心!我自幼随您征战,深知犬戎习性。此次出征,我定精心谋划,不获全胜,绝不收兵!若不能击退犬戎,我无颜见兄长,更无颜面对夏朝百姓!”
夏后皋点了点头,心中虽仍有担忧,但也对姒发充满了期待:“好!孤任命你为西征大将军,统领夏军,即刻出征。你一定要平安归来。”
姒发领命后,匆匆离开寝宫,立刻着手准备出征事宜。他马不停蹄地赶到军营,望着整齐排列的将士们,心中豪情万丈。
他登上点将台,目光扫过每一位将士,大声说道:“将士们!犬戎在我西境烧杀抢掠,残害百姓,我们的兄弟姐妹正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我们肩负着保卫家园、守护百姓的重任。今日出征,定要让犬戎知道,侵犯我夏朝者,必将付出惨痛代价!”
将士们听后,群情激昂,齐声高呼:“保卫家园,奋勇杀敌!”
在出征前的日子里,姒发日夜研究犬戎的作战特点。他深知犬戎擅长游击战术,行动迅速,避实就虚,若想取胜,必须制定周密计划。
他在营帐内,对着地图反复揣摩,心中暗自思量:“犬戎狡猾,正面交锋恐难取胜,需设下埋伏,引他们上钩。”
于是,他精心部署,将夏军分成若干小队,一部分负责正面迎敌,佯装败退,引诱犬戎追击;另一部分则埋伏在犬戎必经之路的两侧,准备来个瓮中捉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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