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熠星:“黄子被锁在房间里了,我们刚刚在一个屋子里……探索?反正就是找出去的路的时候,有一个机关触发,要有一个人在屋子的房间里面站着,然后黄子就去了。机关正确触发了之后,那个房间的门就被关上并上锁了。”
“对,而且很奇怪。”唐九洲补充道,“最开始那个房间就是锁着的,是我们找钥匙去打开的。但是那次锁上之后,我们拿原来的那个钥匙去开,发现门打不开了。”
周峻纬:“所以我们也没辙,只好先离开了。”
曹恩齐:“我们救不了他,只能暂时把他抛下了。”
文韬:“这样……”
“怎么关的是黄子啊?没看头。”石凯深表可惜,“关个恩齐或九洲都比这有意思。”
曹恩齐:“哎哎哎,哥们,你这什么意思?”
蒲熠星:“凯凯你别说,如果不是黄子主动提出要进去那个房间站,按理说那个进去被关的就是恩齐了。”
石凯:“哦,黄子主动进去的啊?”
周峻纬:“是,是黄子自己进去的。”
“回归一下当下的要紧事,就是,如果按照我们刚刚的推论,先假设成立,那么我们现在是要在这里找到贾望寄的妻子,对吗?”石凯问道。
“找到贾望寄的妻子……”文韬思索着。
齐思钧:“但是贾望寄的妻子已经死了啊?我们找什么?”
“贾望寄的妻子?”唐九洲想起了那个小卖部里的事情。
“死了……那是要找尸体吗?”邵明明想到这儿,背后一凉。
唐九洲:“尸体?不是,贾望寄的妻子……好像已经成了鬼了。”
“鬼?”齐思钧回想起他们在游乐园里遇到的郝玫莉,“不是啊,我们明明见到,哦,我们是穿越回去看到的。”
文韬:“是,穿越,我们穿到了她死的那一天,到了她死之前。”
唐九洲:“我们在小卖部一楼里被不知名黑影攻击了,货架全倒了。然后在二楼里看见了她被贾望寄藏起来的尸体。”
“这样啊……”齐思钧大脑放空,“那也就是说我们要在这里找到那个已经死去的郝玫莉是吗?”
唐九洲:“不是尸体,感觉应该是……就是怨念积压下成了魔的郝玫莉。因为……我也记不太清了,好像郝玫莉是成了魔的。因为我们在那个贾望寄做饭的房间里,发现了她的尸体之后,她的尸体自己起来了。”
齐思钧:“这样啊。”
石凯:“但其实,就是,现在我们分别在两个非常相似的时空。我看见,就是我从镜子里看峻纬那边,他们那边的环境是和我们很像的。右边和我们一样都是窗户……”
“没,我们是在左边。”蒲熠星纠正道。
“哎。”文韬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们,对了,你们从那个画廊出来之后,有没有上楼梯啊?”
蒲熠星:“楼梯?什么楼梯?哪里有楼梯?”
周峻纬:“韬,我们这边没有楼梯。我们出来就是这个厅堂了。”
齐思钧:“嗯?这样的话,莫非他们所处的空间其实是比我们低一点的?”
文韬:“那就是潜水镜原理,就是在水下看水上面那个。我们这两个空间其实是镜像的。”
石凯:“那,就是两个镜像的空间,如此相似,然后徽章还两两对应的连接,有没有可能,我们之中有一个时空和当下的时间,其实是对不上的,就是穿越到了过去或者是未来的?”
“过去和未来?”蒲熠星回忆着刚才经历的一切,“如果是看时间和当下的对应情况的话,我们这边……不过好像也不能确定。”
曹恩齐:“我们这边的画,是和我们之前去过的火锅店、游乐园是有联系的。只能确定这些画应该是在烛火乐队解散之后画的,由此可以推测我们这个时空的时间应该是有和当下重合的可能的。其余的时间点就不好确定了。”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石凯解释道,“如果我们之中有一个时空,它是穿越到过去的,穿越到了郝玫莉死之前,那么我们要找的其实就是活着的郝玫莉。”
“我感觉,如果我们现在身处的两个环境,真的是两个时间错位的相同空间,那么我们这边的时空,应该是比你们那边早的。”文韬缓缓道,“因为我们这边,没有挂上画,房间也没有打通。但是你们那边挂了画,还有一个房间。”
蒲熠星:“你们是过去?”
唐九洲:“小齐,你们那边还是黑灯瞎火的吗?”
“只有舞池有灯。”齐思钧回答道。
文韬:“莫非,在舞池上?”
“可是舞池上也没人啊,韬哥你别吓我。”邵明明回头望向身后的舞池,心里拔凉拔凉的。
文韬:“但是我觉得灯光应该是有一定指向性的。”
“我觉得,我们在画廊里,你们替我们打开的房间里是和南甘镜有关的东西,然后和徽章里的‘j’是对应的。这次连接的徽章是‘w’,所以当下的这个环境应该是和贾望寄有关的。我们是不是要往这个方面去想。”蒲熠星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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