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韬:“贾望寄,和贾望寄有关……但是贾望寄他是第一个离开乐队的,和他有关的……为什么会是舞池啊?”
石凯:“怎么是和音乐有关的?”
莫非,他离开音乐,其实并不像传言里的那般潇洒?
“是执念吗?”周峻纬问道,“我们在那个和南甘镜有关的那屋,他在一张烧掉了自己脸的照片背后写满了‘对不起’。”
邵明明:“执念是舞池的话,那他不就是放不下音乐的吗?”
舞台……每一个想站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人,想必都热爱着这个地方,哪怕……是曾经。
何运晨:“所以呢?他放不下舞台,那他最真实的想法到底是什么?”
“我去舞池上看看。”石凯再次踏上了舞池。
邵明明:“可我们刚刚不是看过了吗?我们五个一起站上去,什么也没发生啊?”
文韬望着舞池上的石凯,沉默着。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正确时间的时空,究竟存不存在于当下时间吻合的时空?
找到郝玫莉到底要怎么找?
她的遗言里面有把她杀死的贾望寄,然后呢?
我们就可以由此知道离开的办法吗?
“小齐。”石凯在舞池上走了一圈,看向齐思钧,“你上来。”
齐思钧:“我?”
石凯:“对。因为,可能只有你能找到郝玫莉。”
齐思钧:“为什么……”
何运晨:“因为现在的你,就是贾望寄。”
石凯:“对。”
“他们让小齐上去了。”周峻纬通过镜子看见了。
唐九洲:“那峻纬要不要也上去,是不是要你俩都上去啊?”
“这样吗……”周峻纬正要转身。
徽章里,那边传来了一声闷响。
齐思钧站上舞池的瞬间,灯暗了。
唐九洲看着镜子那边,画面再一次消失,镜子里,是隐隐约约的镜子前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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