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快将它打散！”
“马上！”
许成仙没有蠢到，在这个时候，还要问一句为什么。
而是直接应声的同时，一道血气化作无数尖刺，将魔气所化的虚影，切割成无数黑气团。
再一挥手，尖刺便化作一张张血网，将黑气团笼罩遮住。
尤其是那一颗赤红眼珠，被单独关照。
他感觉这东西，很邪物。
“云子，刚才的虚影，是什么东西？”许成仙做完这一切，才开口问道。
“是魔种。”
凌云子还没开口，大黑便跳了过来，嚷嚷道，“这玩意，我吃过！”
“魔种？”许成仙眉头跳了跳，“传闻中域外天魔的残骸，所化的魔种？”
“对，也不对。”大黑盯着半空一团团的黑红，忍不住伸出蹄子去碰了碰。
熟悉的气息。
这让他想起了，久远的过去。
“说清楚点。”许成仙道。
“域外天魔，本身就是一团精纯的魔气。”大黑道，“所以它们死后，身躯所化的每一丝魔气，都能被称为魔种。”
“那我说的不是对的吗？”许成仙皱眉，“为什么说对也不对？”
“魔气能蕴养新的魔气。”大黑摆了摆蹄子道，“新生的魔气，很可能是在魔气载物之中，凝聚出了魔种。”
因此，刚才的魔种，未必是当年域外天魔的残骸所化。
“你怎么知道，这一缕魔种，不是？”许成仙像故意抬杠一样问道。
“因为域外天魔的残害，真正的魔种，都被吃光了呀。”大黑大笑道，“被我们吃光了。”
天魔的味道，它可是很熟悉的。
“如果是我吃过的，它一出现，我就能看出来是谁。”大黑接着道，“而几乎所有的域外天魔，我都尝过。”
当年，它是族里的小辈。
跟着到处混吃混喝。
最喜欢的就是尝新鲜了。
“这些，味道有一丝熟悉。”它拨弄着黑红的小球，闷声道，“但肯定都不是当年的故旧。”
“行了，别伤感了。”许成仙笑道，“给你两个尝尝，行了吧？”
“不行，至少再给一团血气。”
“没问题。”许成仙一呲牙，答应得特别爽快。
他等会儿有活给大黑干，提前给点工资，那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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