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远处骨山尸海中出现了另一处的奇异景象。
在那遥远得仿佛已超脱于世俗视野之外的地方,一处隐隐散发着血红色光芒且充满了科技与金属质感相互交融的祭舞大台上,悄然地坐着一个人。
那祭舞大台之上,金属的光泽宛如一层细腻的面纱,在这层面纱之下,还隐隐泛着一抹温润如玉般的白光,仿佛是从远古时代传承而来的神秘光辉,为整个场景增添了几分奇幻而迷离的色彩。
他静静地端坐在那里,那身影在这片奇异的光芒笼罩之下,就如同是被时光遗忘的存在,与整个喧嚣的世界仿佛隔离开了一道无形的屏障。
他的面容完全被深深的阴影所遮蔽,让人无法窥探到他内心的一丝情绪和表情,然而,仅仅从他那略微前倾的姿态之中,便能隐约察觉到他此刻正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他的身体微微向前倾着,犹如一座静谧的雕塑,双手自然地放置在膝盖之上。
那姿态中透露出一种沉稳与宁静,仿佛他正在耐心地等待着某个至关重要的时刻或者某种未知的契机。
就在这时,一阵极为轻柔的微风宛如一只无形的手,缓缓地拂过这片空间,吹起了他那衣角的一角。
刹那间,那隐藏在衣袖之下的部分展露无遗,露出了他手臂上的纹身。那纹身呈现出一个十分奇怪的图案。
它既像是某种早已消逝在历史长河中的古老符号,每一笔每一划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岁月沉淀和沧桑;
又像是一种神秘莫测的力量的象征,那股力量似乎随时都可能冲破束缚,展现出其惊人的威力。
那纹身在微风的吹拂下,微微闪烁着若有若无的光芒,仿佛是在向世人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又像是在等待着那个能够解开其秘密的有缘之人的到来。
他静静的望着远处,很安静的望着远处的几个人。
啊?这个河……好像有点怪?
这股怪异之感如同蛛丝般悄然缠绕在麻团的心间,让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麻团和南菘原本紧紧跟随着布洛尔两人所乘的漂流木板,在这湍急的河流中不断往前推进。
然而,不知为何,一种奇妙而又诡异的氛围渐渐弥漫开来,让麻团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布
洛尔他们两人似乎正以一种难以察觉的速度离他们两个人越来越近了。
这条河中的水流仿佛拥有了自己的生命与灵魂,不再只是单纯地流淌。
它似乎有了自己的想法与意识,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玩笑般地逗弄着这个空间里仅存的还清醒且能够活动的两个人。
那水流时而轻柔地抚摸着承载着布洛尔和白谛的木板,时而又猛地掀起一阵波浪,将他们冲得东倒西歪,仿佛在向他们展示着自己的力量与任性。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麻团突然注意到南菘那原本就显得紧张的面容此刻更是紧绷到了极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
微微颤抖着嘴唇,那颤抖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脆弱而又无助。
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安,那惊恐如同黑夜中的猛兽,麻团只感觉危险随时可能扑向他。
她死死盯着麻团的背后,那目光仿佛要穿透一切障碍,直抵那未知的恐惧源头。
那目光中透露出的绝望与无助,让麻团的心瞬间揪紧。
麻团的心跳急剧加速,那节奏快得仿佛要打破时间的枷锁,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他努力想要让自己保持镇定,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幻觉,一切都会过去。
但那种从背后袭来的寒意却如潮水般将他淹没,让他无法摆脱。
那寒意顺着他的脊梁骨往上爬,让他的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仿佛有无数双冰冷的手在触摸着他的肌肤。
他不禁打了个寒战,牙齿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打起架来。
那声极轻的踏空风声如同死神的召唤,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刺耳。
随着凌空锁链撕裂空气的声音响起,一种死亡的气息弥漫开来,让整个空间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几乎就在那一瞬间,恐怖的血肉破裂声和骨头碎裂的咔嚓声同时传入麻团的耳中,那声音仿佛是地狱的咆哮,让他的灵魂都为之震颤。
紧接着,那不明的黏稠液体如暴雨般喷洒而出,带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瞬间将麻团的面具和头发染得一片狼藉。
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接受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而那股阴冷的气息依旧在他周围盘旋不去,仿佛随时都会将他吞噬……
*
“什么时候你们两个醒了?那个怪物什么时候出现的?”
他缓缓地转过头来,虽然看不见脸,但通过他的面具也能透露出一丝迷茫与惊恐。
布洛尔半蹲着身子,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般剧烈地喘息着,那粗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
而白谛则静静地坐在那块散发着诡异气息的不知名白骨上,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看起来极为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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