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说的哦！”清音眼睛亮晶晶。
实在是限定胡子版张起灵留存时间太短了，她还新鲜着呢！
“嗯。”
晚上，清音窝在张起灵手心里总算睡了个好觉，第二天醒来也是神清气爽！
“还是你更舒服。”清音不知委婉和隐瞒，十分直白道，“行军床凉嗖嗖，黑眼镜黏兮兮，你就刚刚好啦！”
张起灵带着一身清凉水气，嘴唇轻抿嘴角微翘，“嗯。”
清音站在张起灵手上，看他们三个对山对水对图，然后发现了真假瑶寨，以及张起灵纹身和张家古楼的关联。
“一切都太顺利了。”吴邪闭眼撑着脑袋，脑中不断回顾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像是有人引导我们一步步走。”
这种感觉……
“我再去找下楚光头！”吴邪起身就走，“你们留在这里看还能不能有其他发现。”
楚光头就是给吴邪提供张起灵线索的人，曾是吴三省的手下，在一次前往云顶天宫的路上背刺他们后入狱，如今被放出来了。
而到巴乃以来，他们所走的每一步，都让吴邪感受到曾经吴三省放饵的路数，如果他猜的没错，楚光头那里诈一诈还能问出点什么。
“行，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小哥的。”王胖子拍了下吴邪的肩，“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张起灵一边帮清音按摩，一边朝吴邪点头，意思是：有事就说。
吴邪心底微暖，很快离去。
王胖子在吴邪离开后，时不时跑去监视裘德考一行人，不过因为他们搜山的先进仪器还没运过来，没什么动作，跟春游似的在湖边野营，天天大鱼大肉，所以王胖子看了两天就放弃了，又跑去云彩面前献殷勤。
可惜云彩对他似乎无感，只将他当客人老板对待，而且阿贵叔也不怎么情愿王胖子和云彩相处，总是暗地里隔开他们俩。
没办法，云彩才刚上大学，王胖子对她来说年纪是大了点。
张起灵则是在房里拿着吴邪画出来的古瑶寨图琢磨。
虽然他的琢磨更像是在发呆。
清音闲得无聊，在院子里拔草摧花，跟歼击机似的满院子窜来窜去。
“嗯？”正在玩泥巴的清音从土里叼出一张卡，衔着飞回房间。
张起灵正坐在凳子上看图纸。
“张起灵，刷卡！”
张起灵看着手上的清音，伸手将卡放在一边，掏出纸巾给她擦嘴，才看向那张卡。
给胖子吧。
他想着。
于是隔着纸巾捏住那张卡，去敲了王胖子的门，在王胖子双眼一亮中交给了他，也没等他说话，就去打了水给清音洗澡。
清音欢快地扎进水里，仰头等张起灵给她清理泥土。
在盆中绕了一圈，清音看向张起灵，“你们到时候还要下水吗？”
“不。”张起灵捏着她的羽毛仔细清洗，“是进山。”
又突然想到什么，张起灵开始跟她商量，“进山危险，我到时候把你交给瞎子？”
“才不要！”清音严词拒绝，“谁知道你要在里面待多久，而且你怎么知道黑眼镜不参加？”
清音不知道黑眼镜是接活，所以在她看来，黑眼镜那是哪儿有热闹往哪儿凑的混子！
张起灵想到算是黑眼镜大主顾的解雨臣，也有些不确定了，便沉默下来。
这时清音不高兴问道：“而且为什么我不能去啊，又不是水里。”
张起灵抿唇，不知道该怎么说服她，总不能凭一个直觉盖棺定论吧？
——直觉告诉他，他会被叨的。
清音眨眨眼，见他不说话，又问：“所以你们为什么非去那什么张家古楼不可？”
张起灵眉眼微冷，“为了埋葬觊觎长生的人。”
裘德考，暗处的人，或许还有九门老一辈。
零碎的记忆中，他总是跟这种人纠缠不休，有点烦，习惯性就想借机清理掉，像是遵循某种规则，又像是刻在血脉里的传承。
而且这样刚好也能震慑一番，让他清静一段时间。
“那吴邪他们也去，他们也要被埋吗？”清音歪头。
她记得张起灵对吴邪和王胖子挺好的呀，况且就这架势，他们明显要跟张起灵一起。
“他们不会有事。”张起灵摸了摸清音的头。
张家古楼是张家的坟墓，哪怕张起灵频繁失忆，却也有纹身作为保障。
他能带人出去。
只看他想带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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