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修仙家族而言,万年不倒的最大依仗,不是一个处事能力多强的宗主,而是永远存在一个比其他家族的人更强大更长寿的强者震慑外敌和聚拢族人的心,我说的这些,你可听懂了?”蓝曦臣意味深长地说道。
蓝逸听到这里,心中豁然开朗。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也变得更加坚定,他点头道:“大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家族的未来,不仅仅在于宗主的智慧,更在于强者的存在,而家族定海神针般的强者才是决定宗门发展上限的存在,管理宗门的宗主也要做好协调,团结族中所有人,同时留意培养家族中的后起之秀。”
蓝曦臣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继续说道:“记住,既然你选择做宗主,那你就不仅要成为家族的领袖,还要成为他们的守护者。在你强大的同时,也要确保家族中的每一个成员都能得到应有的保护和培养。这样,家族才能在你的带领下,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
蓝逸认真地听着,他感到自己肩上的责任更加沉重,但同时也充满了动力。他再次行礼,语气中充满了决心:“大伯,我不会辜负您的期望,我会用我的一切,来守护我们的家族。”
蓝曦臣欣慰地笑了,他知道蓝逸已经真正理解了宗主的含义。
他拍了拍蓝逸的肩膀,鼓励道:“你是我教出来的,我一直相信着你。”
蓝曦臣现场教导蓝逸的这些话,一字不落的全部传入了在场所有人耳中,使得在场的宗主们都不由自主深思起来,当前的宗门发展途径,是否已然陷入了偏差。
他们开始反思,是否过于注重短期的利益,而忽视了长远的规划和年轻一代的培养。宗门的未来,确实需要的不仅仅是眼前的利益,更需要持续的新生力量来推动。
宗主们意识到,他们必须调整策略,将更多的资源和精力投入到有天赋的年轻子弟的教育和成长中,才能使得家族愈发昌盛。
蓝涣站在一旁,脑子听着未来自己的教导,耳朵也听着宗主们的讨论,心中不由自主涌起一股责任感。有了未来已经磨砺得愈发明心见性的自己对比,他这才深深地明白,原来作为宗主,不仅要继承和发扬家族的传统,还要为家族的未来注入新的活力,并努力提升自己的修为,虽然听起来这宗主就很难做的样子,但他还是想试一试。
一旁的金子轩也是有这个想法,要知道现在的兰陵金氏长老,就没有哪一个能沉得住气专心修炼的,各个依仗着家族的供给不思进取,就爱钻那旁门捷径嗑药提升修为,还总是寻欢作乐,美名其曰放松放松,上行下效,长期以往这可如何是好?迟早被姑苏蓝氏甩开一大截。
虽然蓝曦臣那些要求听起来就很难做,但金子轩还是决定要登顶家族宗主之位,他觉得必须把兰陵金氏带到正确的路子上,刹住那股子靡靡之音的歪风邪气。
江枫眠赞叹地点了点头,看了眼两个儿子说道:“蓝涣说得有道理,你们两个也需要谨记,知道不?”
少年时期的江澄自然是不由自主地生起攀比之心,眼里虽然有不服,但还是低下头应允。
江枫眠看向默不作声的另外一个儿子,却见他平和地看了眼蓝曦臣和魏无羡,眼神虽然复杂,但却干净利落地点头说道:“我知道了,父亲。”
可笑他如今才明白,原来宗主和家族最强的那个人,是不需要进行对比和攀比的,因为两个人的定位和天赋完全就不一样,正如他无论如何永远也比不上魏无羡的修炼天赋,而魏无羡在为人处事和赚钱经营家族上也永远也比不上他。
可魏无羡从没想过和他比,是他自己内心狭隘,根本就想不明白,到底要将魏无羡摆在哪个位置对待,把人当对手比了半大辈子,不过是在满足自己的好胜心求自己那浅薄的认同罢了。
江澄想到这里,内心不由得一阵平静,心胸也莫名其妙开阔了起来,可刹那间的失落又不由自主涌上心头。
他知道,已经晚了,说得再多,他们之间,无论如何也回不去了。
一旁的聂明玦也是羡慕得不行,他也想从清河聂氏一众子弟中找出最有出息的那两个人,可看来看去,居然只剩下一个臭弟弟。
嫌弃地看了眼那个悠然自然摇扇子的弟弟,他冲着一旁坐在轮椅上最大的那个说道:“怀桑,说起来你都能当仙督了,未来的清河聂氏,下一代天赋最好的后辈和宗主你有定下吗?”
聂怀桑点了点头说道:“虽然曦臣哥说得很有道理,但就现实而言,清河聂氏并没有那么多突出的后辈,大多资质平平,最出息的就铭辰一个人而已,他只能担任两个位置了,如果他能尽快找到一个或两个,就能尽快从家族族务中抽身而出专心修炼提高自己修为。”
聂明玦听到这不由自主叹了口气:“刀灵的事...”
聂怀桑刚听自家大哥开个头顿时就知道要问什么了,他沉声说道:“刀灵的事,还未解决,其实阿逸之前有说过,他有解决问题的思路了,可还是不成熟,需要他慢慢试验慢慢研究,我死前有拜托他这事,可谁都没想到他会那么突然就去了,所以我也未从得知解决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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