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穆臻还想开口继续追问,试图弄清楚这一切背后的缘由,可魅魔却抢先一步,眨了眨眼睛,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说道:“许郎你要和人家一起洗吗?”
这突如其来的话语让许穆臻瞬间懵了,大脑一片空白,脸上瞬间泛起红晕。等他回过神来,忙不迭地连连摆手,结结巴巴地说:“不…… 不用了!”
魅魔有些失落,说道:“人家还想跟许郎鸳鸯戏水呢?”随即又嘿嘿一笑,说道,“没事,人家喜欢原汁原味的。”
许穆臻哪敢直视,目光四处游移,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的心跳如雷,仿佛要冲破胸膛,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
魅魔看着许穆臻的窘态,又是“嘿嘿” 一笑,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却又带着丝丝缕缕的魅惑。她娇声说道:“那人家去去就回。许郎你可不要偷看哦。” 说罢,她身姿摇曳,如同一朵盛开的罂粟花,带着致命的诱惑缓缓离去。
许穆臻望着魅魔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待魅魔的身影渐渐远离,他才猛地回过神来,心想这或许是从她身边逃离的绝佳机会。
可还没等他有所行动,魅魔轻轻一挥手,一阵奇异的光芒闪过,许穆臻只觉眼前景象瞬间变幻,待光芒消散,他已置身于一个全然陌生的房间。
踏入房间,许穆臻仿若坠入了一个被欲望与暧昧肆意渲染的奇异之境。
猩红色绒毯软绵,踩上去似被温柔环抱,温热触感沿腿攀至心底,撩动隐秘渴望。四角烛火幽微,昏黄光影在墙上乱舞,似有赤裸幻影若隐若现。巨圆床铺居于中央,艳粉、玫红、深紫丝绸层层交叠,光泽诱人。饱满抱枕随意散落,似在邀请;俏皮扭结抱枕,更添旖旎。轻薄纱幔围床轻晃,半遮床榻上的诱人遐想,神秘又勾魂。
一侧梳妆台,水晶璀璨,映出暧昧光晕。香水瓶造型妖冶,瓶身雕花精致,馥郁浓香与淡熏香相融,萦绕鼻尖,似无形的手,轻拨心弦,让人思绪迷离,身体微热。另一侧酒柜,酒瓶微光闪烁,似藏无尽迷醉。柜旁高脚杯修长晶莹,似在盼酒,承载沉醉欢愉。
许穆臻站在房间中央,只觉浑身不自在,先前因魅魔那些大胆言辞而泛起的红晕,此刻不仅未消,反倒因这暧昧满溢且暗藏危机的环境愈发浓烈,从脸颊一路烧至脖颈,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点燃。他的眼神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慌乱地在屋内四下逡巡,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满心期望能觅得逃离这尴尬泥沼的通路。可环视一圈并没有找到出去的门。
不经意间,他的视线飘向房间一角的浴室。那浴室并未设有门扉,仅挂着一块轻薄透光的门帘。门帘随着浴室内蒸腾而出的水汽微微拂动,恰似在演绎一场神秘的舞蹈,可这舞蹈在许穆臻眼中却充满了危险的信号。
魅魔在其中沐浴的身姿,便透过这层朦胧,如皮影戏般若隐若现地映入他眼帘。水汽氤氲,似一层薄纱轻柔地笼罩着魅魔,为她勾勒出一层如梦似幻的光晕,那光晕却像是恶魔的光环,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的身形在水汽中若有若无,腰肢纤细却不失柔美,盈盈一握间仿佛藏着无尽的风情,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带着一种天然的韵律,犹如被命运精心编排的舞蹈,一举一动都勾人心魄,可许穆臻却只觉头皮发麻,那一举一动仿佛都是致命的陷阱。
许穆臻瞧见这一幕,心脏陡然剧烈跳动,仿若要冲破胸腔,他忙不迭地将头别向一旁,可那画面却似生了根,牢牢盘踞在脑海,怎么也驱散不开,令他愈发坐立难安,双脚在柔软的绒毯上无意识地蹭动,试图借此平复内心那翻涌的慌乱。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都陷入了掌心,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痕迹,却浑然不觉疼痛。
现实中,黎菲禹重伤昏迷,其他人也为此伤透了脑筋。
李霄尧满脸焦急,眉头紧锁,说道:“这下怎么办?穆臻兄弟没救回来,黎师姐又倒下了。”
许清樊忧心忡忡,眼神中满是担忧,说道:“也不知道黎师姐在梦境里碰到了什么?”
傅常林匆匆从苏婉娉那里取回符文衣,小心翼翼地帮躺在床上的许穆臻穿好,说道:“黎师姐说她之前在梦里看到两个恶魔在掏空穆臻师弟的身子。也不知道这符文衣有没有用。”
梦境中,许穆臻没有找到离开房间的门,心急如焚,使劲朝墙壁打出一拳,想要破墙逃离。他的拳头带着全身的力量,狠狠地砸在墙上,却只发出沉闷的声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浴室传来的水声在他耳中就像死亡倒计时,每一声滴答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
水声停止,许穆臻下意识朝浴室看去,透过门帘能看到魅魔擦拭身体的模糊身影。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仿佛死亡的阴影正一步步逼近。
许穆臻心里叫苦:怎么办?她要出来了。
就在这时,许穆臻感到身体一热,低头一看发现身上多了件衣服。“符文衣,逍遥前辈留给我的符文衣!” 他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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