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媳吓得跳起来,连忙喊道:“我的小祖宗哎——你们哪弄来的大野猪,还骑在上面,你们不怕把你们老娘吓死啊!”
林苗苗抱着许茂晓跳下凶兽猪背,将头上的灵花草帽摘下戴在许茂晓头上,对林媳道:“妈妈,别怕,小猪猪很乖的,它不会咬人的,这可是哥哥在山上抓的宠物哦!你看,小茂娥都不怕哩!”
林建新还在猪背上嘿嘿地笑。
林媳嗔道:“还笑,还不骑回去,在这里怪吓人的!”
林建新看见大人们一个个躲得远远的,好像确实吓着人了,讪讪地一笑,拍了拍凶兽猪,转回东跨院去了。
被林建新兄妹这样一闹,前院下棋的、做针线活的、聊天的都散了。
与少剑锋交好的人家似乎习惯了在东跨院蹭饭,见林苗苗来请,也没有客气。
雷老爷子收了棋盘,与陈老爷子、赵老爷子和李老爷子说笑着进了东跨院月亮门。
雷嫂、陈嫂、林媳、赵大鹏家的、李媳也把针线活收了,暂时集中放在陈嫂家里,也先后跟着林苗苗进了月亮门。
只有三大妈、一大妈望着东跨院的月亮门有些出神,二大妈讪讪一笑,转身回后院了。
贾张氏手里纳着一张鞋垫,脑子里却想着刚才林建新骑着的大野猪,转着念头,灵光一闪,这里是不是可以阴东跨院一把?
贾张氏阴阴地一笑,收起鞋垫,转回中院去了。
一大妈出完神后,微微地叹了一口气,也转回中院去弄午饭了。
三大妈回过神后,恨恨地朝东跨院方向啐了一口痰,也回屋去弄午饭了。
四合院一时响起一阵锅碗声,呈现出一幅人间烟火,倒也宁静宜人。
林媳在东跨院从孙月红嘴里弄清楚了儿子的大野猪来历,虽然心里还有些不踏实,但总算放下了大半个心,那头大野猪太吓人了,不愧是凶兽的存在!
不过,想到儿子可是跟着少政委练武的,在孙月红的嘴里,儿子和闺女如今都练得小有成就,是个小高手,能驯服这头称为凶兽的大野猪,就是个例子,心里也是有些自豪。
在座的都有家人跟着少剑锋习武,倒是见怪不怪了,也容易接受这种夸张的景况。
正在边吃着魁意烹调的饭菜边聊着各自的家人跟着少剑锋习武后的变化,突然,月亮门被人敲得“砰砰”响。
谁呀?
大中午的,这样没礼貌地敲门?
东跨院少剑锋、颜紫玉不在家,作为亲传弟子大师姐孙月红就是东跨院的代表。
她让大家继续吃,她去看看。
出了结界,打开月亮门,就见贾张氏领着一位穿着公安制服的青年民警就要往门内闯。
孙月红伸手拦住,怒道:“这位同志,贾张氏,这里是私人住宅,非请勿入!”
那青年民警见孙月红拦住,一愣,开口问道:“小姑娘,你家大人在吗?”
孙月红道:“我家大人都不在家,你有什么事,可以找我!”
青年民警又一愣,“你?”
孙月红挺了挺小身板,道:“对,我!”
青年民警打量了一下孙月红,说道:“好吧,小姑娘,我是南锣鼓巷街道公安派出所的片警林子民,这是我的工作证。”
孙月红一边接过林子民的工作证,一边嘀咕道:“负责我们这一片的片警不是孙红磊吗?什么时候换人了?”
林子民道:“对,孙红磊同志现在升任副所长了,现在这片片警换我了!”
孙月红将工作证还给林子民,“哦,我知道了,你现在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林子民收回工作证道:“我们接到人民群众举报,你们家未经允许私养大型野兽,其行为涉嫌危害公共安全,另外,凡是山上的野兽,均属于人民公社的集体财产,你们私养野兽,其行为涉嫌侵害集体利益!”
孙月红道:“好大的帽子哟?民警同志,不要欺负我小孩子读书少,不懂法,就乱扣帽子,再说,是谁举报的?”
贾张氏跳着脚道:“是我举报的,我亲眼看到你们骑着大野猪,民警同志,那头大野猪就在这东跨院里,你进去一搜就知道了,小丫头片子,你完了,你们东跨院完了,还不让开,让民警同志进去搜一搜!”
孙月红道:“民警同志,你别听她胡说八道,我们家是养有一头大型宠物,但那是一头驯服的凶兽猪,属于我们单位战士辅助训练的辅兽,绝不会危害什么公共安全,它属于国家财产,不属于人民公社的集体财产。这位张翠花同志不了解情况,与我们家有矛盾,是恶意举报我们,我保留反告她诽谤!”
林子民看了一眼贾张氏,犹豫了一下。
贾张氏以为林子民相信了孙月红的话,顿时不干了,大声地道:“片警同志,她胡说八道,明明是一头恐怖吓人的大野猪,怎么就说成了是什么驯服的凶兽猪,还什么辅兽,尽瞎说,片警同志,你相信吗?不相信是吧?进去一搜,不就什么都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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