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木积接过银子塞进兜里道：“你以前不是臭要饭的吗？怎么跟他认识？”
“哎呦，”项明道：“那家伙半个长安城都认识好吧，不认识的都不好意思说混过，你以为个个跟你们一样是乡巴佬啊？”
“也是，”张木积点了点头道：“这事本来就玄之又玄，那个项明溜达到千里之外的宋国，在荒郊野岭被这李婉一眼认出道破，这什么概率你知道吗，说书的都不敢这么编啊，千里追杀都没这么离谱。”
项明道：“我是说项明如果不娶她会怎么样？”
张木积想了想，道：“她如果真的是凤，那项明除非是脑子有问题才不娶她，龙凤呈祥，你懂不懂？”
项明道：“但是她也不一定是凤凰啊？”
张木积道：“麻雀飞上枝头也变凤凰，何况她本来就不是麻雀，等等，对啊，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怎么没想到呢……你让我好好想想……”
张木积蹲在一旁想了半天，搓了搓手指，项明便是递过一块碎银。
张木积道：“如果项明是龙，那李婉就是凤凰，能跟龙斗的也就只有凤凰了，那项明被李婉道破之后便是抱头鼠窜，后来挂着狗牌从洛阳滚出来，那李婉也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这不就是福祸相依吗，一损俱损。”
项明道：“差点把项明害死，这不是活该吗？”
张木积一拍大腿道：“我知道了，那个项明肯定在书院的哪个角落里窝着，她过来后立马转运了，我的天啊，这也太玄了吧！你小子真的是神了，你不问我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我还想不到呢！”
项明暗骂一声，我就是项明！你小子是不是看破我了，跟我装疯卖傻呢！
张木积道：“我刚刚是胡说八道的，你可别跟人胡说八道啊，万一那项明真的躲在这里，到时候我们两个都要被他砍死的。”
项明点了点头道：“我懂分寸的。”
“不对不对，项明那家伙没法躲啊，这里很多人都认识他的啊，公主崔小妹都是跟他一起长大的啊，”张木积喃喃自语道，“难道这里是传说中的凤巢，我的天，对了对了，我怎么没想到呢，皇宫是龙窝，这书院便是凤巢啊，这么多千金小姐来这里上学啊，就连公主也来溜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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