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从最深沉的睡眠中慢慢醒过来,未及睁眼,浑身酸痛的感觉便潮水般涌上心头。
眉头紧皱,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呼出,方觉得稍好了一点。
脑海中陷入回忆,把与安培太长和安培太荣这两兄弟的大战,及御街之上的战斗场景,一幕幕如同放电影一样又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直到最后自己一头栽向李飞羽的怀抱。
西门庆猛地睁开眼,入目不是李飞羽的怀抱,却是她的闺房。
扭头看向西边的窗户,窗户开着,一缕阳光照射了进来。
干净温馨的房间,明亮温暖的阳光,此刻岁月静好。
此时,从楼下传来极轻的说话声。
“风晴姐,晚饭送过来了。”
是霜寒的声音。
“嗯。”
风晴只轻轻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显然是怕吵到西门庆。
说到晚饭,西门庆感觉到肚子一阵空虚,喉咙干涸,真是又饿又渴。
悄悄起床,来到桌边。
两把暗月刀,还有五枚飞镖,整齐摆在桌子上,两把短刀已经伤痕累累至不成样子。
暗月刀一会儿磨一磨,把卷刃的地方磨平,先凑合用着吧。
伸手拿起飞镖,撩起衣服,贴身收好。
咦?自己身上穿着一套干净的衣服,扒开衣服,内裤都是新的,身上干净清爽。
西门庆老脸一红,昏迷期间都让人扒衣服洗光光了,居然都不知道,看来自己的武功还差的太远啊。
想起御街一战,面对黑袍杀神安培太荣,自己一方毫无还手之力,而那个道人华山云台观清虚真君陈希真居然只一剑便战败了他。
哎~。
西门庆心中默默一叹。
提起茶壶倒上一杯水,水还是温的,温水入喉刺激到喉咙,西门庆忍不住轻咳起来。
看来与安培太荣一战,两次喷血,食道气管受损颇重。
风晴听到楼上的咳嗽声,心中一惊,轻轻上得楼来,看到西门庆已经醒来,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
“将军你醒了,水凉了吧,我让人换热水,霜寒,烧水沏茶。”
正翘首以盼的霜寒开心的答应一声,亲自跑去烧水。
西门庆声音沙哑的说道:“不用,水是温的,刚刚好。”
风晴又转身下楼,提着食盒上来,把吃的一一摆在桌子上。
“将军,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饿了吧,正好,饭菜刚到还热乎着,赶紧吃吧。”
“什么?一天一夜了?”
西门庆震惊的向窗外看去。
“确切的说应该是两天一夜,昨天上午您就昏迷不醒,直到现在。”
西门庆长出一口气,伸手握住风晴的手,急切问道:“风晴姐,飞羽呢?”
风晴脸一红。
“小姐拉着你的手躺在你身边睡了一夜,临近中午被太尉叫了去。”
西门庆听罢冷哼一声。
“童太尉太也不近人情,飞羽受伤如此之重,居然还被他叫去。”
风晴深有同感。
此时,楼下响起脚步声。
“小姐您回来了,西门将军刚醒。”
是霜寒的声音。
李飞羽轻轻嗯了一声,接着楼梯声响。
风晴从西门庆的手掌中抽出手来,转身去迎接李飞羽。
李飞羽双手背于身后,上了楼,在西门庆对面坐下,看了看西门庆,见其恢复的还不错,点点头。
“算你命大,饿了吧,赶紧吃饭。”
西门庆看着李飞羽微白的脸色,关心的说道:“你身体没事吧,脸色还是发白。”
李飞羽看着西门庆担心的模样,心中欣慰。
“比上次轻多了,你不用担心,只是安培太荣的阴寒真气还残留一些在体内,极难祛除。”
李飞羽说到这里,低下头去,害羞的说道:“只要和你手拉手运功几次,也就无碍了。”
西门庆嘿嘿一笑,不止手拉手,还要嘴对嘴呢。
李飞羽见西门庆贱兮兮的样子,哪儿还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赶紧转移话题。
“这是我与安培太长的恩怨,我的因果,却让你替我扛了所有,还差点没命。”
“飞羽这是说的哪里话来,以后再也不许这么说。”
说着,西门庆看向李飞羽背于身后的胳膊,站起身来走到她身旁。
“让我看看你的手。”
“一点小伤,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李飞羽伸出双手,双手虎口间用白布缠绕着。
西门庆托起李飞羽的双手,满眼心疼。
李飞羽把双手抽回,拿起筷子,说道:“又不影响吃饭,我饿了,你也坐下吃饭,我还有很多话要说。”
西门庆默默坐下,拿起筷子吃起饭来。
风晴轻轻退走,下楼。
“昨天,开封府衙派人全城搜捕,但到今天仍然没有抓到一个东瀛人,看来他们已经提前撤出了汴梁城。”
西门庆恨恨说道:“东瀛人向来狡猾,这个死仇算是结下了。”
“监察御史李弥大明天一早便会离开汴梁到光州上任,你~要不要亲自送一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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