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铮啊了一声,快步走了进来,“差点忘了。”
他关了火,从锅里捞出了一瓶黄酒。
闻铮被烫得嘶嘶抽气,手忙脚乱地拿着黄酒跑去了餐厅。
花颜端着两个干碟出来时,闻铮正不怕烫的在开酒,并对花颜道:“大闸蟹配黄酒,可以去掉螃蟹的凉性。”
花颜冲他比了个赞,闻铮倒好了酒后,笑道:“可以开吃了。”
花颜就等着这句呢,一听可以开吃了,立马开始动手。
有了大闸蟹,花颜连心心念念的钵钵鸡都给丢在了一边。
她拆蟹的速度可快了,没两分钟就把一只大闸蟹给拆得明明白白。
她拿的这只是只母蟹,所以蟹黄很多,花颜拿着小勺子就挖了一口,露出了满足的表情,“好吃。”
闻铮笑看了她一眼,把他手里的那只螃蟹的蟹肉也挖给了她,“好吃就多吃点。”
说完又觉得不对,马上又改口:“哦,这玩意儿也不能多吃。”
花颜斜了他一眼,当做没听见他这话。
八只大闸蟹,有五只都进了花颜的肚子,最后被闻铮给灌了好几杯的黄酒。
“嗷嗷呜----!”
就在这时,小白和雪宝终于回来了。
两子一回来,就直接来了餐厅。
小白嗷嗷地冲着花颜撒娇,雪宝则是绕到了闻铮那边,用大脑袋去蹭闻铮的腿。
花颜正要撸一撸小白呢,结果就瞧见小白身上裹了不少草屑,看上去脏兮兮的。
花颜立马将手给伸了回去。
而原本还等着被撸的小白:?????
把手收回去是个什么意思?
花颜对视小白那委屈的眼神,抽了抽嘴角道:“你怎么搞成这样了?”
闻铮瞥了小白一眼,幸灾乐祸地笑道:“跟谁打架了吧。”
打架?
花颜一脸懵逼,这空间里还有谁能跟小白打架?
雪宝?
可不像啊,小白对雪宝可好了,那么护食的小白都愿意把自己的食物让给雪宝吃,它是不可能跟雪宝打架的。
闻铮似笑非笑地道:“如今这个空间里还有谁能跟小白打起来?”
花颜先是一愣,而后想起了什么般,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小白,问道:“你去找那个大老虎了?”
小白嗷了一声,它就是去找那个大家伙打架了。
花颜眉心跳了跳,无语道:“我特意将那只大老虎给放到另一片山林里的,就是怕跟你和雪宝遇上,你倒好,还翻山越岭地找了过去。”
小白哼哼唧唧了两声,然后后腿一蹬,两只前爪就搭在了餐桌边上,它站起来盯着餐桌上的食物,又偏头去看花颜。
这意思可太明显了。
花颜指了指那锅钵钵鸡,问:“想吃这个?”
小白没吭声,花颜又指向最后剩下的那只大闸蟹,又问:“这个?”
小白嗷了一声。
花颜点头,拿过大闸蟹,道:“张嘴。”
小白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
花颜直接将大闸蟹丢它嘴里。
小白叼着大闸蟹又从餐桌上下去了,然后咔咔咔地吃了起来。
但一只大闸蟹显然不够它吃,而且对面的雪宝也眼巴巴地看着花颜了。
花颜嘴角一抽,只能眼巴巴地看向闻铮。
闻铮叹气:“都是祖宗。”
说完,他起身去了厨房,“等着,我去给你们蒸一锅。”
给小白和雪宝蒸螃蟹就不用那么讲究了,根本不用清洗,直接放进了蒸锅里。
这一蒸就蒸了满满一大锅,小白和雪宝一人分半锅。
虽然半锅对小白和雪宝来说也不够吃,但当零食给它们打个牙祭还是可以的。
饭后,两人去院子里又开了一会儿集装箱,等开了差不多40个集装箱后,出了一身汗的花颜和闻铮就上楼去洗澡了,等洗完澡出来,两人换上厚实的睡衣,带着小白和雪宝就出了空间。
将小白和雪宝留在了客厅,花颜和闻铮则回卧室睡觉去了。
这种极寒天气,许多人都睡得早,毕竟冷得只有裹在被子里才会稍微暖和那么一点点。
但谁都没有想到,在这种人人都恨不得裹着被子缩在床上的天气里,还有人会顶着风雪和零下五十多度的寒冷在外面活动。
城南郊区的福寿山。
半山腰的别墅区里,充斥着暴力和血腥。
男人的惨叫,女人的哭嚎,孩子的哭声,和枪声混成了一片。
富丽堂皇的别墅里被翻的乱七八糟,佣人和保镖被打死了一片,男主人更是死状凄惨,唯有女主人和孩子被捆绑在了一起,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一群穿着制服裹着军大衣的男人,就跟蝗虫过境似的,洗劫了一家又一家。
一辆大货车前,有人背着车灯站在那里,一手夹着烟,一手拎着一把枪。
不多时,有几人匆匆过来,低声道:“老大,那家没人了,我问了隔壁别墅的人,据说那家人早在半个月前就去了宝塔山的安置营。”
“安置营?那种地方他也住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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