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是不知道柳悠珥是准备让我脱掉上衣的那
但是就怎么说,胸口的绷带我在车上的时候就已经去掉,上面确实有着伤口,刚好出现在我的心口胎记处
皮肤连带着血肉被撕下,现在倒是愈合的很快,结痂都没有结痂,就是直接长好的
感觉现在我的身体跟别人对比下来,别人是缓慢增长上百年最后有着巨大轮廓的树桩
而我是由竹笋变作竹子的过程,迅速的甚至能够听到它生长的声音,况且也已经好些天了,我甚至都忘记了有这么一个伤口
现在倒是想起,害怕也害怕在这里,因为我没怎么注意我心口胎记的颜色
谁会闲着没事去看自己的死亡倒计时那?
看着不心焦吗?
所以现在就是一种薛定谔的颜色,我认为它是什么颜色就是什么颜色,但倒不如是我希望它是什么颜色比较好
看着对面柳悠珥不容我插科打诨躲过检查的样子,我准备给她打个预防针
“那个......你是不是想看我那个胎记啊?”
柳悠珥点头,原本在我问出这句话之后,她还想翘着二郎腿,可能想给我一种威压
但最后还是没有那样做,可能是害怕伤害到那里吧
“我就....不瞒你了,我跟你坦白”
她又一次点了下头,轻笑了下,保持着跟我对视的同时,伸出手拉开身后的柜子
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什么东西,拿在了自己的胸前。毕竟屋里没有开灯,只有办公桌上的一个昏黄小灯打开着
我好奇地指了下柳悠珥手里拿着的东西,她这才一个手指插进剪刀的把柄,吊在半空
让我看到摇摆着的剪刀,还是那种老式的那一种,像是上个世纪流传下来的剪刀
“你.....你要干什么?”
好像她很喜欢把握这种只要她不说话,我就会因为她的表情瞎想的场景,看着她眉毛单挑一支,我下体有些发凉
后面她又接上了一句“剪东西啊”
彻底让我确定了我自己的想法,我也开始说着“你忘了之前我说的吗?”
“什么?”
“流血也是有用的”
“嗯...还有那?”
“我.....确实流了点血,可能颜色会淡些”
“哦~”
我有些无语,根本就没办法从她的话语中发现她现在到底是什么情绪,是生气还是无所谓
但可以确定的是,她现在绝对没有心疼我的意思,应该没有吧....
我也只能开始慢慢脱掉自己的睡衣,顺便为了拖延时间我让柳悠珥给空调开开,柳悠珥点头照做
同时,我在她起身开空调的同时,上前把那个老式剪刀给拿在了手里,先除她武器
她回来后见我拿着剪刀没有给她的意思,没有说什么,继续端坐在办过桌前等着我脱衣服
我还准备拖延时间,因为这次我在确认心口还有除她武器上,选择了后者,这次我准备选择前者
“老婆啊,就.....要不我们收拾出一个房间当你的书房吧。虽然房间大,但是不能老是休息工作一体化啊”
“没有必要,学习完走两步就可以睡觉难道不好吗?为什么还要走好远?别拖延时间啦,快点脱”
草,一咬牙一闭眼,剪了就剪了吧,我看后面先后悔的是我还是面前这个女色篮
脱下衣服的瞬间,我也迅速的睁眼看向了胸口处,然后就感觉可能要死了,因为心口的皮肉已经愈合
同样再次出现的心形胎记也一起出现,但与我离开时不同的是,它现在只是浅浅的显示着一个轮廓
我也有些发懵,难道张鸯真的对我干啥了?
柳悠珥看到之后,好像没有什么反应,但却起身准备离开屋子,我一瞬间有些着急
但却又驻足脚步,没有上前的勇气,虽然我是无意的,可我也没有办法啊
我这叫没有管的住下半身吗?这不叫吧,这可能应该叫做.....大意失贞操
还是叹了口气,害怕柳悠珥情绪不对劲,我上前在柳悠珥快要打开房门的时候,从后面抱住了她
她好像被吓了一跳,身体一瞬间的僵硬,在哪一瞬之后,就微微向身后我的怀里靠着
我正准备说些不好意思的话时,柳悠珥却对我说了句“放开我”
话语中不冷也不热,但到我耳朵和脑海里却变成了她不容置疑的想要离开
还欲解释的时候,她就挣脱了我,我其实可以把她留下,但是又害怕伤到她
只能看着她离开了房间,也没有给我带上房门,说不定是嫌弃与我存在一起的空间也说不定
叹了口气,还是明天再说吧,我也有些累,栖身我趴在了床上,心理还越想越委屈,明明就不怪我啊
还不听我解释吗?那我就不解释了,爱怎么招怎么招吧,累了
把脸埋进被褥里里面一会之后,我就感受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有些好奇是谁,但心中第一时间排除了柳悠珥
可却听到了她清冷又带着些温柔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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