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事情都得等到墨承影回来再说其他。
而另一边的墨承影,他们在回京的路上,一路原本看着风景纵马前行。
可是偏偏就有人要让他们不安稳起来。
墨承彬骑术不行,坐在马车里,追着他们的马,被颠的每日连饭都吃不下去。
但是他却一句怨言都没有,这让众人都没有想到,但是也没有人去在意他,只要他不惹事,怎样都行。
而就在他们还有两日就到达京城的时候,一个晚上,他们正驻扎在一片树林里,却有变故急生。
墨承影总觉得自这次生病之后,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但是他每日忙碌着,比起之前拥有自己的时间更少。
他也盘算着自己的一些东西,感觉并没有少什么,可是就总是觉得自己缺了什么。
有时候他也总是喜欢坐在一个地方发呆,晚上睡觉的时候也觉得很难入眠。
今天晚上又是这样,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得一个人坐在树杈上看着月亮。
想起承彬平常叽叽喳喳的时候,他总是觉得他太吵,让他安静一点,现在倒是有些想让他在自己身边了。
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的让他觉得害怕。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何而来的,但是总觉得心空空的。
他长这么大,上战场是没害怕过,之前病的快要死的时候也没害怕过,可是现在一切都好好的,他却莫名的觉得害怕。
墨浔和墨染二人自然是在暗中保护着的,现在的他们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
只是他们也少了两个人而已。
就在他们觉得一切风平浪静,墨承影待一会儿就要回去的时候,他却突然站了起来,跑到了离他们驻扎地远一点的地方。
两个人赶紧过去,就发现墨承影一个人拿着剑在那里练剑。
他们不明白自家主子这是怎么了,按理说换成从前的主子,作息是很规律的,现在已经回到了从前的状态,怎的作息倒不规律了呢?
就在二人疑惑之际,远处忽然传来了动静。
其实也算不上是动静,他们已经足够小心,只不过墨染和墨浔二人都是习武之人,又有内功,很轻易就感受到了别人的存在。
可是二人原以为墨承影会最先发现的,结果他一直在那里练剑,根本没有任何的动作。
两个人觉得那几个人还没有靠的太近,他们也只是在观望,所以也没有贸然的行动,怕失手。
但是墨染还是悄悄的用腹语说“主子是不是脑袋坏掉了?有人来了,他还在练剑,根本没有注意到。”
墨浔恨不得一巴掌拍在墨染的头上,墨承影哪里是没有发现,他只是等着敌人动手而已。
就像他们二人现在不动手是一样的。
现在都已经快到京城了,一路上都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哪里来的人?
所以还是要等他们再靠近一些,最好抓几个活口,这样才能够审问得出背后之人。
墨浔是怎么看出墨承影发现了的呢?
一个是因为它足够了解墨承影,知道墨承影是什么样的人,知道他的心中有多警惕。
另一个是因为墨承影练剑的剑法变了。
他们刚来时,墨承影练的剑是修身养性,只是舞剑的表演。
可是就在刚刚,他们二人发现敌人的时候,墨承影的剑法已经变成了杀招。
所以这就说明墨承影比他们还更早发现那些敌人。
不过这也是应该的,毕竟墨承影的内功深厚,可跟他们不在同一个层次。
墨承影练完了一段剑法,发现敌人还是没有动手,他也没了那心思,干脆停了下来,坐在石头上。
黑衣人们见终于停了下来,他们才缓缓上前。
压根没有想过,墨承影只不过是请君入瓮罢了。
当他们动手的一瞬间,墨承影立刻拔出了剑,和他们迎了上去。
冲在最前面的黑衣人发现墨承影是直冲着他而来的,便知道他们早就已经暴露了。
那名黑衣人显然是怕死的,在发现这件事情的瞬间,就生生止住了自己向前的脚步。
但是他身后的黑衣人们并没有注意到,还是冲了上去。
墨浔和墨染二人并没有闲着,自然也是赶紧挡在墨承影前面,和他一起并肩作战。
顷刻之间,树林里刀光剑影,打斗的声音此起彼伏。
墨浔和墨染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些黑衣人竟然与之前北漠的那些将士们一样,力气大的惊人。
先不说他们的招式怎么样,光是那力气,他们抵挡一阵也是不容易的。
所以他们的第一个猜测就是这大概也是北漠那边派来的人吧。
可是北漠现在已经完全臣服于他们了,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人是北漠的王后派来的。
看来那往后逃走之后并没有闲着,早就谋划了这一出。
但是北漠城都已经失守了,她就算是杀了他们主子,也夺不回她的北漠城了。
所以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就只是想杀了他们主子泄愤报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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