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狗的舌头像蛇一样伸得长长的,不断地流淌着恶心的哈喇子,那副贪婪的样子仿佛已经饿了好几天。
它微微侧过头,目光落在身后,似乎在等待某种指示。
就在这时,枣辰轻轻地一点头,大黑狗像是得到了命令一般,如闪电般迅速地扑向墙壁处。
它张开血盆大口,毫不犹豫地咬住肥胖妇女那诡异的躯体,然后开始疯狂地吞噬起来。
与此同时,在教室的另一边,张旭阳正遭遇着一场可怕的袭击。
只见身穿染血西装的诡异男子猛地飞起一脚,如同炮弹一般狠狠地踹在张旭阳的身上。
张旭阳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踹飞出去,重重地砸落在教室的讲台上。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
木桌椅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张旭阳的身体被碎木桌刺穿,鲜血四溅。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尽管张旭阳此刻看起来惨不忍睹,但他的脸上竟然没有丝毫的恐惧和担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兴奋,甚至是激动的表情。
嗒嗒嗒的皮鞋落地声在寂静的教室里回荡,身穿染血西装的中年人缓缓地走向讲台,每一步都带着一种诡异的压迫感。
他的脸上透露出嗜血的光芒,手中紧握着一把染满鲜血的三角尺,那三角尺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你很强,”
中年人走到张旭阳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泛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但我更强。”
“所以……你还是去死吧!”
染血西装男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深渊,充满了恶意与狰狞。
他的狞笑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恐怖,让人不寒而栗。
“哦!不,你已经死过一次了,而这一次则将是永恒的寂灭!”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死亡的冷漠和戏谑,仿佛死亡对他来说只是一场游戏。
染血西装男突然将三角尺抵在眉心,似乎在思考着一个深奥的哲学问题。
他的动作显得有些怪异,让人摸不着头脑。
片刻后,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
“人死化诡,那么诡死呢?会变成什么呢?还是说会彻底的寂灭,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他的问题像是自问,又像是在问地上的张旭阳。
然而,张旭阳并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躺在地上,鲜血从他的伤口中不断涌出。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张旭阳竟然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的动作有些艰难,似乎身体已经受到了重创。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屈的意志。
只见张旭阳缓缓伸出左手,紧紧握住了扎入自己心口的碎木桌椅的椅木脚。
他用力一拔,椅木脚被硬生生地拔了出来,带出了一串猩红的血花。
接着,张旭阳伸出右手,抹去了嘴角的血水。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狰狞的笑容,直直地盯着染血西装男,仿佛在说:
“我死不死,不是你说了算的,而你死不死,我却是可以搏一搏!”
张旭阳背靠讲台黑板,用手撑着身体缓缓站定,随后轻咳一声,咳出的血溅落在地面。
只见他周身气势仿若汹涌浪潮,节节攀升,一波强过一波。
显然,他的天赋——【不灭】 已经开始发挥了作用。
“对了,你还不知道我的天赋吧?”
张旭阳抬眸,目光如炬,紧紧锁住染血西装男,嘴角勾起一抹带着血腥味的笑意,声音虽因重伤而略显沙哑,却掷地有声,
“我的天赋叫【不灭】,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伤得越重,我就越强。”
话音刚落,他的右臂如闪电般探出,五指成爪,裹挟着呼呼风声,直朝染血西装男的心口迅猛抓取而去,这一击,凝聚着他此刻爆发的力量与决心,空气中都隐隐传来被撕裂的声响。
然而,诡异的一幕再度上演。
染血西装男只是身形微微一侧,便鬼魅般地避开了这凌厉一击。
他的动作流畅自然,没有半分仓促与慌乱,仿佛早已洞悉张旭阳的攻击轨迹。
回想两人交手至今,这般情景反复上演。
起初,一次两次或许能以身法敏捷和运气颇佳来解释,可自战斗伊始,每一次张旭阳倾尽全力的攻击,无论角度如何刁钻、速度多么迅猛,染血西装男都能轻而易举地躲开,仿佛在他眼中,张旭阳的攻击不过是慢动作回放,毫无秘密可言。
也正因如此,之前张旭阳才会被他寻得破绽,一脚踹飞到讲台之上,陷入如今的困境。
“该死,这家伙到底什么来路?难不成真能未卜先知,预测我的每一招攻击?”
张旭阳心中暗自叫苦,冷汗混着血水从额头滑落。
他来不及细想,手脚并用地朝着染血西装男发起狂风暴雨般的进攻,拳影交错,腿风呼啸,每一击都灌注了他此刻全部的力量与求生欲望。
然而,命运像是在无情地嘲弄他。
毫无例外,染血西装男总能在攻击抵达前的瞬间,以一种看似随意却又无比精准的姿态侧身避开,像是提前知晓了他的每一个意图,每一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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