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奕他不是教数学的吗？”
“呃，舵主哥哥后来是计算机专业啊！”
“关键是水平，我们大熊是要冲国一的，外公。”
乔宇辰被国一顶得头脑一热，终于还是背叛了乔乔。
“外公，我告诉你个秘密。”
秘密成为四个老人共同的秘密大概只花了十几分钟。
奶奶想起来。
“高高的，比于途可能还要高一点。”
外婆接茬儿：“还挺好看，可好看了。”
“还有礼貌，说话轻声细语的。”
“爱看书，拿了好多钱。”
“我当时就看着那个孩子好。”
爷爷不吭声。
外公更着急了。
“大熊啊，什么时候辅导你，我跟小韩说，这必须得尽力辅导啊！”
于是周末上午给大熊答疑的时候，外公突然进来，坐大熊身边看样子要说话。
舵主还来不及示警，老头已经和捧着书晃进镜头的于小乔，大眼瞪小眼个正着。
外公
乔！宇！辰！
“小乔，让大熊接着念书，一会儿打电话啊！”
小乔一边郁闷地被审，一边气哼哼地在三个蛋里说：从现在起，我和乔宇辰绝交了！！
“舵主哥哥，乔乔要跟我绝交。”
“你出卖我们。”
“你不会也跟我绝交吧！”
“出了什么事，乔乔我永远支持你。”
“小乔，你爸爸妈妈知道么”
“我妈以前见过，我爸应该不太知道。”
“哦哦哦，得跟他们说呀，这么大的事儿。”
“主要我爸。”
“哎呀，你爸，那也是担心你。”
外公外婆的小动作也太明显了一些。
大熊示好了好几天，小乔不理他，于乔松这个天元子儿上蹿下跳地看热闹。
“大熊这个叛徒，就是老爸问到跟前也不能干这种事儿啊！”
这是在三个蛋里的说辞。
“你贿赂贿赂我，包乔乔原谅你”
这是私聊。
大熊付出了一整天串讲期中考试范围的代价，换来小熊拍了胸脯。
“你等着。”
“妈，我要是期中超过平均分，可不可以要奖励。”
“当然，不过先说好啊，是年级平均分，不是你们班。”
“妈，我跟你说个秘密。”
晶晶警觉地看这个熊孩子。
“你怎么那么多秘密。”
“不是我的啦！”
“乔乔和舵主哥哥在一起，被外公看到了。”
“然后，外公外婆爷爷奶奶。”
于太太深深地、无比地同情于途10秒钟。
“你要说什么吧！”
“要是大熊进国一，就让我爸表扬表扬舵主哥哥呗！乔乔不就开心了。”
“这倒是，真能进的话，是得感谢小韩，你爸也帮不上什么忙。”
“不是感谢，是表扬。”
“你这孩子每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去拿英语来我看看。”
“大熊，你努力国一吧，乔乔肯定原谅你。”
“那还得一个月啊！你到底怎么谈的。”
NOI在江南水乡的校园，选手们无暇去关注风光，埋头做自己的准备，全家最有陪考经验的妈妈又来了，虽然，也确实是帮不上多少忙。
事先韩奕和乔宇辰坦白地谈过，大熊不是天才型选手，优势是扎实高效，前面问题不大，关键在D2-3。
一是要抢足时间，二是打开思路，肯去试。
A队不A队的，不要想太多。
两天，10个小时，大熊出来也脸色发白，晶晶想抱抱他，可是只能把自己靠在他肩膀上。
“大熊，妈妈给你煮的水。”
北京队的教练连连感谢晶晶帮了他们不少后勤的事。
“我家乔宇辰也多亏老师们了。”
排名38，跻身国一的50人行列，大熊笑笑，淡定的样子真像爸爸，晶晶哭得好开心。
“乔乔，我给你报仇了。”
“大熊你太牛了！！”
“大熊你好棒！！！”
小乔兴高采烈地发出去，然后想起来。
我应该还在生气，应该冷淡嫌弃地回答个“已阅”的。
“于途，38名，你记得夸夸小韩，还有，儿子比你当年排名高啊！”
“哦，知道了，竞赛都是算相对排名的，好像还是我高吧！这个水平，冬令营压力还很大。”
“于途，你夸夸韩奕有这么难么。”
“哦！确实不容易。”
外公看着手机哈哈哈笑出声，飞快地穿了外套出门。
“你干嘛去。”
“在院里转转。”
幸亏没回陆家嘴，那里的人估计都不懂NOI是啥，还是咱们院好。
“老乔，今儿怎么这么高兴。”
“我去买点好的，我家大熊NOI刚拿了国一，明天回来。”
“呦，那可得好好庆祝一下。”
“可不，孩子太不容易了。”
小乔和韩奕等到夜里11点多，才有成绩的消息。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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