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弟，我送送你。”
“回见，李老哥，两步路就甭送了。”
“咔嚓～”（关门）
张凡歌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从李怀德办公室离开。
经过刚才一番愉快的沟通两人的关系在李怀德的努力下可以说是突飞猛进。
期间欢声笑语，期间勾肩搭背，期间。。
这种熟络且惬意的氛围很难让人相信两人才是第一次见面。
不得不说，李怀德在交际这一块确实是个人才啊。
当然，两人在办公室聊半天也不光是在瞎客套，期间在互相试探的言语中也算是达成了初步共识。
张凡歌向李怀德变相的透露了自己和杨建接下来有合作。
李怀德闻言不仅没有表露出一丝不满，反而还大赞理解。
充分表达了自己知道且不介意的态度，表示两人之间的感情并不会受此影响。
这都能面不改色？张凡歌当下就明白过来这家伙接下来肯定有事求自己。
果不其然，没多久李怀德便图穷匕见以一种近乎于恳求的暗示道希望以后张凡歌不要掺和他和杨建之间的“恩怨情仇”。
还表示接下来他也会有一份礼物送给他并且以后也可以合作。
也就从这开始，两人的称呼便开始从李主任和张师傅向张老弟李老哥转变了。
很显然，张凡歌没有意见，很满意。
毕竟别人都不介意你两头吃了张凡歌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更何况他本来就没打算介入两人之间的斗争。
因为结果他都知道了，也挺满意的，没必要多做额外的工作。
这件事中他唯一需要做的无非就是演一波杨建罢了。
当然，具体怎么做还得以后再交流，但初步共识确实已经达成了。
将来他和杨建之间的事张凡歌不会动用外部力量给予帮扶。
作为回报以后后厨这一块李怀德就不再过问了。
也就是说他什么都不用做就捞了一个土皇帝职位以及一大堆好处和一个大人情。
乖乖，这跟白捡有什么区别？
李怀德这人能处，有馅饼他是真从天上往下扔啊。
啧啧。
摇了摇头，暂时先将内心的喜悦压下，走到楼梯拐角处的张凡歌没有下楼回后厨而是直接上楼奔杨建办公室去了。
与其到时候让杨建试探还不如他先把李怀德找他的事捅破呢。
当然具体的肯定不能说，目的无非就是表达一下自己的态度。
相信杨建只要还有点ZZ素养就不会让他空手回去的。
这个啊，就叫两头吃。
此时。
被张凡歌所惦记着的主人公此刻正眉头紧皱的伏在案子上写写画画。
凑近看的话可以看到纸张上此时已然写满了涂涂改改的文字和符号。
其中最令人醒目的当属圈起来的一只鸡和一条鱼以及小老鼠的符号。
符号旁边更是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注解和分析猜测。
看得出来原主人费了很大的功夫想要去释解这些东西。
不过看其眉头紧锁以及笔尖划过纸张越来越快的样子来猜测，原主人对结果应该不是很满意。
“沙沙沙～”
随着笔尖划过纸张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最终：
“啊！！”
杨建眼睛通红满脸崩溃的把钢笔狠狠一丢然后抓起桌子上的一堆纸就疯狂的用力往两边撕扯起来。
“撕拉～”“撕拉～”
房间内纸张撕碎的声音不绝于耳。
不过好像用手撕扯的行为并不能让其满意。
下一秒就见杨建露出了自己一排充满茶渍的牙齿狠狠咬住纸张随后青筋暴起的用手往下拽了起来。
“撕拉～”“呸～”“撕拉～”
就在这时。
“咔嚓～”（开门）
“老杨啊～”
“呃。。”
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进的张凡歌本来还一脸眉飞色舞的模样结果下一秒就宕机在了当场。
他发誓，这一刻的张凡歌真的无比很想给自己来一嘴巴子。
特么的你敲个门能死啊。
现在退回去还有用吗？
要不试试？
“呃。。”
“那什么，对不起我走错屋了，哎呀～真是奇怪了，老杨呢。”
张凡歌一边装傻充愣的挠着头大声嘀咕着一边不动声色的悄悄往外退去。
可就在办公室的门即将要完全合上之时。
“你给我回来！！！”
屋内传来了一声足以传遍整个走廊的怒吼。
站在门外的张凡歌这时脸上不由闪过一丝无奈。
你爷爷的，咋什么事都能让他碰上，这玩意儿进去了得多尴尬啊。
“呼～吸～”
没办法，调整好了心态，张凡歌脸上挂上了尴尬但不失礼貌的微笑再次推门而进：
“咦？老杨你在屋里啊？刚刚我还以为屋里没人呢。”
张凡歌这边话音刚落。
杨建下一秒就满脸通红快速的冲到张凡歌的身边一把抓住了他的两个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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