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份的天气,忙了一整天,各自回家洗澡,约定晚上八点,我去接他们一起与熊十辨见面。
回到家后,雨晴说:“老同学们过来了,你也要请他们到家里来吃顿饭吧?”
我说:“走的那天,再带他们到家里来坐坐吧。晚上,我就通知上次去广东的那班人,一起去旭哥家的店子里洗个足,你们女同志就做个美容护理吧。”
她催促:“那你快洗澡啊。”
我说:“你先洗,我还要打电话。”
雨晴洗澡去了,我给马连成打电话,说晚上陪叶总、邵总洗足,请他们两夫妇八点赶到接待处的宾馆。
然后又给行远打电话,叫他上来。
行远进来后,我说:“我两个同学来这边投资,晚上你和谢燕一起陪他们去旭哥店子洗足。”
行远说:“就是你说的叶总和邵总。”
“对对对。我们两家共一辆车,到宾馆接他们。”
行远点头,马上回家。
我再给旭哥打电话,询问把熊院长接过来之后的情况。
旭哥笑道:“到了这儿,消息传了出去,左邻右舍都到我店里找他看病。吃过晚饭后,又有一群人找他。”
我笑道:“你也不收点挂号费?”
旭哥笑道:“你们什么时候过来?”
我说:“八点,5个女的,你就给她们安排个美容护理。5个男的,你就安排洗足。”
旭哥说:“好的,那一律安排在三楼。雨晴就陪叶总,其他三人就共一间。”
我说:“男同志就不要分开。五个人在一起热闹些。”
旭哥说:“这么多人,大家不一定都熟。先到我会客室坐坐。”
“好,反正听你的。”
打了一通电话之后,雨晴穿着睡衣,就从卫生间出来,进房间化妆去了。
我取了衣裤,就去洗澡。
好清凉的水,哗啦啦冲了个痛快。
今天算是最痛快的一天,谭书记在会上虽然批评了开发区,其实就是批评周林。特别是当着开发区的班子成员批评,让唯马首是从的余光远,心里受到震撼,让唯唯诺诺的刘平均也知道风向。
我换了衣服出来,雨晴收拾停当。
我拍了拍她的肚子,说:“这个地方还不隆起?”
她瞟了我一眼:“跟你说好了,等超超四岁时再怀。专家说过,隔四岁最好。”
两人下楼,我响了一下行远的手机,他们两人出来。
上车之后,雨晴坐副驾位。
我说:“我当司机,为两位女士服务。”
谢燕说:“我们两个也报名去学驾驶,以后,我可给主任当司机。”
我笑道:“你还是给局长当司机比较稳妥,给我当司机,雨晴会打你。”
大家都笑了。
雨晴说:“燕子,不要听他的鬼话,他现在开玩笑已经越来越没边了。”
谢燕说:“我们要祝贺他。一个人高兴时才喜欢开玩笑。证明这段时间市领导天天表扬他。”
雨晴问我:“领导表扬了你没有?”
我说:“批评了一顿。”
行远说:“不会吧,你引进两个同学来投资还批评你。”
“主要是批评开发区准备不足,我是第二批评对象。”
谢燕机灵,笑道:“我懂了,主要是批评周书记,顺便批评你两句。其实是表扬你。”
我故意考她:“你怎么知道呢?”
谢燕说:“我们局长批评我们科长就是如此,狠狠地批评他一顿,然后把我也扯进去,说我几句。我马上给他加茶水,说:主要是我做得不好。
我们局长过后跟我说,你还是做得不错。”
大家哈哈大笑。雨晴说:“行远同学,你老婆会当大官。现在是副科长,以后就是科长,副局长,局长。跟你平起平坐。”
行远说:“女同志根本就不能让她们上学,要跟过去一样,只有男人才读书。你看,她们读了书,就比男人更厉害。”
车子里响起一片愉快的笑声。
车到接待处,我们下车,马主任夫妇早已到了。
大家都是熟人,不必介绍。我打电话给邵总。他说,马上下来。
到了下面地坪,我才介绍行远夫妇,以及谢科长给他们认识。大家握手,寒暄,然后再各上各的车。
车到旭哥店子,他和熊院长早已在店门前等待。
我给不认识的人互相介绍。
叶总和熊十辨握手时,说道:“以前见过面,有印象。”
十辨说:“我对你印象深刻,班花啊。”
说得叶总脸上飞红,笑道:
“过去式了,过去式了。跟……I used to study at Fudan University.(跟我曾经上过复旦)是一回事,过去式。”
邵总拉着熊十辨的手用力摇着,十分亲热。因为我的原因,他们也一起逛过街,吃过饭。
旭哥引大家上三楼,进入一个会客室。
会客会十分客气。都是单人沙发,两张单人沙发之间放着小茶几,服务员已上茶水,沙发前的大茶几上摆着各种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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