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雅美应该有和你说过我吧?”
“是了,她肯定和你说过,不然,你一见面,不会直接管我叫雅间阿姨……”
“老实说,在不知道你身份前,我对你管我叫阿姨这件事很反感,但是在得知你就是雅美的孩子后,我整个人开心的不得了。”
“就天赋而言,你是我见过的所有人中最恐怖、最惊世骇俗的存在,当年的宇智波斑和我大表哥都没有你这么夸张。”
“但同时吧,我心里又很失落。”
“可能是,你太优秀了吧,大到修行,小到衣食住行,你样样在行,我思来想去,实在没有什么可教你的东西。”
“不过,霁月,你还是太嫩了。”
“你真以为从战国时代活跃至今的大野木是那么好说话、好相与的吗?”
“不,你错了!”
“你从他那里拿到的东西,一定没有交给团藏吧?”
“你瞧,这种连我这个妇道人家都能猜到的事,你觉得人老成精的大野木会想不到吗?”
“哼,现在明白了吧!”
“那个老东西在算计你呢!”
“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大野木派来的人和所有知情者都已经被我处决了。”
“只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大概要为此事付出生命代价了。”
“毕竟,间谍在上峰面前是不能有秘密的。”
“不过,你也不用太过自责。”
“面对死亡,我甘之如饴。”
“事实上,早在很久以前,柱间就说我具有严重的自毁倾向。”
“可笑的是,我那时不仅不以为意,反而觉得他很过分,但是当经历过很多事后,当理想被现实撞的粉碎,我真没少动过那样的心思。”
“柱间临终前,为了让我好好活下去,刻意将家族荣耀托付给了我,我也有了一定的动力。”
“可惜好景不长,没过多久,扉间为了更好地壮大木叶,决定遣散千手一族。”
“我再次失去了活下去的意义。”
“好在,扉间那家伙不是一个无情之人,他临终前,也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托付给了我。”
“没错,正如你想的那样,是木叶村的未来,以那枚古老的紫荆花胸针为信物,一旦日斩他们没有按照他的意志掌管木叶,我就可以凭借这枚信物,召集分散在村子里所有族人,重立千手一族,逼日斩他们退位交权。”
“然而,世间诸事总是出人意料。”
“总之,而今,你只当那枚胸针是个不错的收藏品便是……”
“于是,我再次开始消沉。”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红走进了我的视线……”
“我听正辉那家伙说,你习惯管他叫宵叔,那就按你喜欢的叫法来吧。”
“不过,这么看,我好像还挺温柔的呢!”
“哈哈,说正事,说正事。”
“最开始,我有点讨厌他……”
“女人嘛,对于比自己还漂亮的东西,总会抱有一定的敌意。”
“我自然也不能免俗。”
“但你宵叔最大的特点,就是温柔细心,他总能从你的反应中,猜透你的想法。”
“故而,很快,他就赢得了我的好感。”
“事实上,我也明白,他对我只是较深的战友情。”
“嗯,坦白说,也可能没到那个程度。”
“但我还是不可避免地爱上了他。”
“有柱间和水户的例子在,我深知,两个人只要性格能合得来,就算没有爱情,也能生活的很幸福。”
“可是,你宵叔却是一个固执专情的男人,他眼里只有你母亲,我拿他,拿他们毫无办法,索性眼不见心不烦,躲进了根部。”
“有牵挂的人在,后来,我也就渐渐熄了离开的心思,勤勤恳恳地帮团藏处理着情报部的事。”
“直到你宵叔的母亲在结束潜伏任务的归途中不幸被捕,惨遭毒手,我的人生也随之发生了严重的偏移。”
“是的,本应作为棋手的我,为了躲避你宵叔亲,自下场了,作为情报工作者中的一员,背井离乡,来到了无比陌生的岩隐村,生活,工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而后,而后的事,不提也罢。”
“而这次回来以后,你父母的离去,你宵叔的离去,诸多故人的离去,无法重现于世的森之千手,一个试图颠覆木叶的晚辈……”
“如此种种,我真不知该如何自处。”
“所以,原谅我吧,霁月。”
“我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另外,如果,你遇到了实在无法解决的麻烦,可以拿着这枚胸针去甘栗甘,找那里的老板娘,看到信物,她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帮你的。”
“嗯,就这样吧,霁月。”
“爱你的雅间阿姨。”
不经意间,眼泪已然模糊了宇智波霁月的视野,他攥着被泪滴打湿的信件,呆呆地沉默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从石凳上坐起来,冲进屋子里,披上外套,脚步匆匆地走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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