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镇国闻言,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双手用力撑在桌上,大声喝道:“庆云,你疯了吗?兴阳宗是咱们的根基,可不能因为你的一己私仇,把整个宗门都搭进去!”
王庆云不为所动,缓缓走到王镇国身边,目光坚定:“父亲,您想想,若不是太子,弟弟们怎会惨死?如今他又要置咱们于死地,咱们已无路可退。兴阳宗实力雄厚,只要咱们煽动得当,何愁扳不倒太子?”
王镇国眉头紧皱,来回踱步,心中满是纠结。“庆云,这可不是小事。一旦兴阳宗与朝廷为敌,必定生灵涂炭,咱们又怎能对得起宗门上下的兄弟姐妹?”
王庆云冷笑一声:“父亲,您太天真了。太子如今对咱们赶尽杀绝,兴阳宗就算置身事外,难道就能独善其身?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
王镇国沉默不语,内心痛苦挣扎。他深知女儿报仇心切,可又不忍看到兴阳宗陷入万劫不复。
王庆云见状,继续说道:“父亲,咱们先从兴阳宗内部入手。我在宗内还有不少亲信,让他们散布谣言,说太子意图剿灭兴阳宗,激起弟子们的愤怒。再拉拢几位立场不坚定的长老,壮大咱们的势力。”
王镇国咬了咬牙:“庆云,你有没有想过,就算咱们成功煽动兴阳宗与太子对抗,可朝廷势力庞大,咱们胜算又有几何?”
王庆云眼神闪烁,神色决绝:“父亲,哪怕只有一线生机,我也要试一试。我不能看着弟弟们白白死去,更不能让太子逍遥法外。”
王镇国长叹一声,缓缓坐下,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罢了,罢了,既然你心意已决,为父也不再阻拦。但你千万要小心,不可莽撞行事。”
王庆云重重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父亲放心,我自有分寸。这一次,太子必死无疑!”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王庆云按照计划,在兴阳宗内四处活动。她与亲信们秘密会面,在弟子间散布谣言,一时间,兴阳宗内人心惶惶,气氛愈发紧张。
与此同时,在皇宫中,林恩灿和林牧也察觉到兴阳宗的异常。“哥哥,兴阳宗最近似乎有些不对劲。”林牧神色凝重,向林恩灿汇报,“有消息称,宗内弟子人心浮动,像是在谋划着什么。”
林恩灿微微皱眉,沉思片刻:“看来,王庆云那妖女还不死心。传令下去,加强皇宫戒备,密切监视兴阳宗的一举一动。”
一场风暴在兴阳宗与皇宫之间悄然酝酿,双方都在暗自布局,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对决,即将一触即发 。
在兴阳宗那隐蔽的院落中,王庆云面色阴沉,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她对着面前的亲信,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听好了,去把那位长老暗中解决掉。记住,要做得干净利落,绝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亲信微微低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面对王庆云不容置疑的目光,还是咬牙应下:“是,小姐。可这……毕竟是咱们宗内的长老,如此行事,会不会……”
王庆云冷哼一声,打断他的话:“都到这时候了,还顾得了那么多?只要能扳倒太子,牺牲一个长老又算得了什么。事成之后,你只需散布谣言,就说太子派人在暗中下的毒手。”
亲信不敢再多言,领命而去。夜色如墨,他如鬼魅般穿梭在山林间,向着长老即将路过的小道潜行。终于,在一处偏僻的山谷,他隐匿在茂密的草丛后,静静等待。
不多时,长老的身影出现在小道上。他步履匆匆,似有要事在身。亲信深吸一口气,手中匕首寒光一闪,猛地窜出。长老察觉到危险,刚欲反抗,却被亲信精准地刺中要害。长老瞪大双眼,满脸难以置信,缓缓倒下。
亲信清理好现场,迅速离开,而后在兴阳宗内四处散布谣言:“不得了啦!太子竟然派人暗杀咱们兴阳宗的长老,这是要对咱们赶尽杀绝啊!”
消息如野火般在兴阳宗内蔓延开来,弟子们义愤填膺,纷纷要求为长老报仇。王庆云见时机成熟,站出来振臂高呼:“各位同门,太子如此嚣张跋扈,视我们兴阳宗如无物。如今长老遇害,我们怎能坐视不管?必须让太子付出代价!”
在王庆云的煽动下,兴阳宗内群情激愤,不少弟子叫嚷着要攻打皇宫。而此时,远在皇宫的林恩灿,也收到了兴阳宗长老遇害的消息,且传言指向自己。
“荒谬!”林恩灿拍案而起,眼中满是愤怒与疑惑,“这明显是有人在背后蓄意栽赃,想挑起兴阳宗与朝廷的矛盾。”
林牧在一旁也是义愤填膺:“哥哥,肯定是王庆云那妖女搞的鬼。咱们绝不能坐以待毙,得想个办法应对。”
林恩灿沉思片刻,说道:“先别轻举妄动。咱们派人去兴阳宗,表明我的态度,我愿意配合调查此事。同时,暗中调查王庆云的行踪,找到她陷害我的证据。”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在谣言与猜忌中,全面爆发。兴阳宗与朝廷之间的关系,岌岌可危,而这一切,都在王庆云的算计之中,她站在幕后,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期待着太子林恩灿一步步走向她设下的深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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