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神色各异。有的面露犹豫之色,毕竟太子身份尊贵,贸然动手,后果不堪设想;有的则被王庆云的情绪所感染,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握紧了拳头。
宗主脸色一沉,呵斥道:“庆云,休得胡言乱语!此事尚未查明真相,不可轻举妄动。”
王庆云却好似没听见一般,继续煽动道:“长老们,你们想想,太子平日里就飞扬跋扈,如今更是肆无忌惮。咱们兴阳宗要是这次认怂了,往后就只能任人宰割!咱们可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怎能咽下这口气?”
厅内气氛愈发紧张,众人的情绪被王庆云挑拨得愈发高涨,纷纷叫嚷着要找太子算账。
宗主见此情景,心中暗自叫苦。他深知,一旦与太子彻底决裂,兴阳宗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可若不有所行动,又难以平息众怒。
“都给我安静!”宗主猛地站起身,声音威严,“此事事关重大,容不得半点马虎。咱们先将太子一行人稳住,再细细调查。若真如庆云所言,是太子所为,我兴阳宗定不会善罢甘休!”
众人听了宗主的话,这才稍稍安静下来。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此刻,林恩灿一行人就在门外,将厅内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一场更大的危机,正悄然逼近……
在兴阳宗议事厅内,烛火摇曳,映照着长老们或狰狞或犹豫的面庞。一位身形魁梧、满脸络腮胡的长老率先打破沉默,他双手重重地拍在桌上,眼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大声说道:“依我看,咱们把太子邀请出来,趁机除掉!没了太子,皇帝必定方寸大乱,宫内一乱,咱们兴阳宗便有机会在这风云变幻中谋得更大的利益。”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一时间,议事厅内陷入了短暂的死寂。随后,一位白发苍苍、眼神阴鸷的长老微微点头,附和道:“此计虽险,但不失为一步妙棋。太子一死,朝堂必定动荡,各方势力定会争权夺利。咱们兴阳宗在江湖上经营多年,若能趁乱而起,说不定能开创一番新局面。”
然而,也有长老面露犹豫之色。一位身形清瘦、面容和善的长老皱着眉头,缓缓说道:“这……这可是弑君之罪啊!太子毕竟是国之储君,若咱们真的动手,朝廷必定不会放过咱们兴阳宗,到时候,恐怕会招来灭顶之灾。”
络腮胡长老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怕什么?只要做得干净利落,不留痕迹,朝廷又能拿咱们怎样?况且,咱们兴阳宗高手如云,还怕他们不成?”
众人各执一词,争论不休。宗主坐在主位上,眉头紧锁,神色凝重。他深知,这是一个关乎兴阳宗生死存亡的重大决定,一旦做出错误的选择,兴阳宗将万劫不复。
就在这时,王庆云突然站起身来,她眼神中燃烧着疯狂的复仇火焰,大声说道:“长老们,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是我们报仇的绝佳机会,也是兴阳宗崛起的契机。我愿意打头阵,只要能杀了太子,我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在王庆云的煽动下,一些原本犹豫不决的长老也开始动摇。最终,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论,大部分长老达成了共识,决定冒险一试,除掉太子。
“既然如此,那就按计划行事。”宗主长叹一声,无奈地说道,“不过,大家务必小心谨慎,确保万无一失。”
随后,长老们开始商讨具体的行动计划。他们决定以和谈为幌子,将林恩灿邀请到兴阳宗的演武场,在那里设下重重埋伏,一举将其击杀。
而此时,林恩灿等人正在兴阳宗的客房内,丝毫不知危险正一步步逼近。林恩灿眉头紧锁,陷入沉思。他隐隐感觉到,兴阳宗内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似乎有一股暗流在涌动。
“哥哥,我总觉得这里怪怪的,咱们要不要小心点?”林牧察觉到了异样,轻声问道。
林恩灿微微点头,说道:“没错,兴阳宗的态度有些模棱两可,咱们不能掉以轻心。灵狐、灵雀,你们要时刻保持警惕,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通知我。”
灵狐和灵雀点头领命,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即将在兴阳宗的演武场上演,林恩灿等人能否识破长老们的阴谋,成功化解危机,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夜幕如墨,浓稠地涂抹在兴阳宗的每一寸土地上。客房内,烛火明明暗暗,林恩灿的面容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愈发冷峻。他踱步至窗前,透过雕花窗棂的缝隙,望向那被夜色笼罩的庭院,隐隐能嗅到空气中弥漫的危险气息。
“哥哥,依我看,兴阳宗此番邀咱们去演武场和谈,恐怕没那么简单。”林牧紧握着剑柄,走到林恩灿身旁,压低声音说道,“要不咱们带足人手,以防不测?”
林恩灿微微摇头,目光深邃,仿若能看穿这沉沉夜色:“不可。咱们本就是为澄清误会而来,若带过多人马,反倒显得心虚,更会激化矛盾。况且,咱们有灵狐和灵雀相助,我自信有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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