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狐双手抱胸,一袭红衣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醒目,他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殿下放心,有我在,定不会让那些宵小得逞。”灵雀则神色凝重,轻轻颔首,周身散发着戒备的气息。
与此同时,演武场中,兴阳宗的长老们正紧张地布置着陷阱。巨大的铁蒺藜被巧妙地隐藏在草丛中,锋利的刀刃在夜色下闪烁着森冷寒光;暗藏机关的弩箭被安置在四周的高台上,箭头涂抹着致命毒药,只要稍有触动,便会万箭齐发。
“都给我仔细检查,绝不能出任何差错!”络腮胡长老扯着嗓子喊道,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这次一定要让太子有来无回!”
当第一缕晨曦穿透云层,洒在兴阳宗的建筑上时,林恩灿一行人在一名弟子的引领下,朝着演武场走去。一路上,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原本应有的鸟鸣声和弟子们的练武声都消失不见,只有他们沉稳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荡。
踏入演武场,林恩灿抬眼望去,只见兴阳宗的宗主和一众长老早已等候在此。宗主面色复杂,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被坚定所取代。王庆云站在长老们身后,眼神中满是怨毒,死死地盯着林恩灿,仿佛要用目光将他千刀万剐。
“太子殿下,您能来,是我兴阳宗的荣幸。”宗主微微拱手,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林恩灿微微点头,神色平静:“宗主客气了。本太子此次前来,只为查明真相,化解误会。”
话还未说完,突然,一阵尖锐的哨声划破长空。刹那间,四周的草丛中涌出无数手持利刃的兴阳宗弟子,将林恩灿等人团团围住;高台上的弩箭也纷纷射出,带着死亡的呼啸,朝着他们飞来。
“哼,林恩灿,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王庆云疯狂地大笑起来,“你害我家破人亡,我要你血债血偿!”
林恩灿面色不变,不慌不忙地抽出佩剑,剑身闪耀着清冷光芒:“王庆云,你这是执迷不悟!今日,我定要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灵狐和灵雀迅速护在林恩灿和林牧身前。灵狐折扇一挥,一道强大的灵力屏障瞬间形成,将飞来的弩箭纷纷挡下;灵雀则身形一闪,如鬼魅般穿梭在敌群中,手中软剑舞动,所到之处,敌人纷纷惨叫倒地。
林牧也不甘示弱,他挥舞着长剑,与冲上来的敌人展开激烈搏斗。林恩灿则朝着王庆云的方向冲去,他心中明白,只要能擒住王庆云,这场危机便能迎刃而解。
演武场上,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鲜血飞溅,染红了清晨的土地。兴阳宗的长老们见局势陷入胶着,纷纷亲自下场。络腮胡长老挥舞着一把巨斧,朝着林恩灿劈来,斧风呼啸,带着千钧之力。
林恩灿侧身一闪,轻松避开这凌厉一击,随后反手一剑,刺向络腮胡长老的胸口。络腮胡长老连忙用斧柄抵挡,“当”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
“太子殿下,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络腮胡长老狞笑着,“不过,今天你插翅也难飞!”
就在这时,宗主突然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众人闻言,纷纷停手,望向宗主。
宗主面色苍白,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演武场,心中满是悔恨:“我兴阳宗世代以正义为本,今日却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我有何颜面面对列祖列宗?”
说着,他转身看向林恩灿,扑通一声跪地:“太子殿下,是我兴阳宗管教无方,犯下大错。恳请殿下恕罪,我愿以死谢罪!”
其他长老见状,也纷纷跪地请罪。王庆云见大势已去,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突然捡起地上的一把剑,朝着林恩灿刺去。
“小心!”林牧大喊一声,飞身扑向王庆云。王庆云手中的剑刺进了林牧的肩膀,鲜血瞬间涌出。
“林牧!”林恩灿睚眦欲裂,他身形一闪,来到王庆云身后,一剑抵住她的咽喉,“你这恶毒的女人,我今日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王庆云却疯狂地大笑起来:“杀了我吧!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林恩灿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看向受伤的林牧,心疼不已:“林牧,你怎么样?”
林牧咬着牙,脸色苍白:“哥哥,我没事……别管我,一定要严惩这些恶人。”
最终,林恩灿将王庆云交给了兴阳宗处置。兴阳宗宗主决定将王庆云逐出宗门,并向朝廷请罪。经此一役,兴阳宗元气大伤,宗主也深刻反思,决定整顿宗门,重拾正义之道。
林恩灿带着受伤的林牧回到皇宫,他深知,这场风波虽然暂时平息,但朝堂与江湖之间的纷争,恐怕永远不会停止。而他,作为太子,必须肩负起守护国家和百姓的重任,为这片土地带来真正的和平与安宁 。
夜色如墨,浓稠地泼洒在兴阳宗的每一寸角落,万籁俱寂,唯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王庆云身形如鬼魅般在宗内穿梭,避开了巡逻弟子,悄然来到宗门宝库所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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