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阵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林恩灿敏锐地捕捉到,在风声的掩盖下,似乎有轻微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
罪犯一听这话,脸上“唰”地一下白了,眼神飘忽不定,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他嘴唇哆嗦着,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带着哭腔说道:“殿下,小殿下,我真的没有阴谋啊!我家里人病得很重,急需要钱买药,听说这山谷里的珍稀药材能卖个好价钱,我才想多采些,所以才偷偷跑远,想找更多药草,真的不是故意隐瞒,求求你们相信我。”说着,他用脏兮兮的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和汗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林牧看着罪犯这副惨状,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些,脸上露出一丝犹豫,看向林恩灿,似乎在等他拿主意。林恩灿却不为所动,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罪犯,冷冷说道:“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若真如你所说,为何刚才听到侍卫的消息,你这般惊慌?”
罪犯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脸上带着急切与诚恳,大声说道:“殿下,小殿下,你们若不信,我现在就带你们去我家!我家就住在学院附近的村子里,我母亲此刻还卧病在床,你们一看便知。”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衣袖胡乱地擦着脸上残留的泪痕,眼中满是祈求。
林恩灿与林牧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犹豫。林恩灿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沉声道:“好,若你所言属实,自然不会为难你;可若有半句假话,你应该清楚后果。”罪犯忙不迭地点头,“一定属实,一定属实,殿下放心,我这就带路。”说完,便转身快步朝着学院外走去,脚步急促得有些慌乱,时不时还回头张望,生怕两人改变主意。
三人匆匆出了学院,沿着蜿蜒的小路向村子走去。一路上,罪犯脚步匆忙,神色紧张,时不时抬手擦拭额头冒出的冷汗。林恩灿和林牧则默默跟在后面,眼神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到了村子,罪犯熟门熟路地在巷子里穿梭,很快便在一间破旧的茅屋前停下。“殿下,小殿下,这就是我家。”他声音微微颤抖,抬手推开了摇摇欲坠的木门。
屋内昏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味。一张破旧的木床上,躺着一位面容憔悴的老妇人,她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呼吸微弱。床边的小桌上,摆放着几包已经煎过的草药。
罪犯几步走到床前,轻轻握住老妇人的手,声音哽咽:“娘,我带殿下们来看您了。”老妇人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浑浊,有气无力地说道:“儿啊,莫要麻烦殿下们……”
林牧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的怀疑顿时消散了几分,脸上露出不忍之色。林恩灿却依旧神色冷峻,他仔细打量着屋内的陈设,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突然,他注意到墙角一个不起眼的木盒,上面刻着奇怪的符号。
林恩灿不动声色地走过去,伸手打开木盒。罪犯见状,脸色骤变,想要阻拦却已经来不及。只见盒子里放着一张地图,上面标记着学院的各个重要地点,以及一些神秘的符号和路线。
林恩灿拿起地图,目光如电,直视罪犯:“这是什么?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罪犯扑通一声再次跪地,身体瑟瑟发抖,冷汗浸湿了后背,一时间,屋内的气氛剑拔弩张,一场真相的揭露即将上演 。
林恩灿看到老妇人的模样,心中虽疑云未散,但还是走上前,伸出手为老妇人把脉。他神色专注,手指感受着脉象的细微变化,眉头越皱越紧。片刻后,他收回手,微微点头,对林牧说道:“确实是重病之象,气血虚弱,脏腑亏损,不是短时间能康复的。”
林牧一听,原本怀疑的目光多了几分怜悯,看向罪犯的眼神也柔和了许多。罪犯满脸悲戚,哭诉道:“殿下,您看,我真没撒谎。为了给我娘治病,家里能卖的都卖了,实在走投无路,才想着多采些珍贵药材换钱。”说着,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他伏在床边,紧紧握着老妇人的手,仿佛在寻求一丝慰藉。
林恩灿沉思片刻,再次将目光投向墙角的木盒,眼神锐利。他指着地图,严肃地问:“即便如此,这又作何解释?学院重地,地图怎会在你家中?”罪犯脸色煞白,嘴唇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豆大的汗珠滚落,滴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老妇人微弱的咳嗽声,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
罪犯被押解着,脚步踉跄,突然拼尽全力挣脱开侍卫的束缚,“噗通”一声再次跪在林恩灿面前,双手死死地抱住林恩灿的腿,眼中满是哀求,声音近乎绝望地喊道:“殿下!殿下!只要你救了我娘,我把这地图给你!这地图绝非普通之物,上面标记的路线,能找到藏在学院深处的秘宝,据说那秘宝拥有超凡的力量,得之可改变命运,求您救救我娘,我全都告诉您!”他的身子剧烈颤抖,额头重重地磕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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