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灿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他低头看着罪犯,声音低沉而威严:“你既知晓地图的秘密,还敢私藏,本就罪加一等。如今想用它换你母亲的命,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罪犯猛地抬起头,脸上满是泪痕,急切地说道:“殿下,我知道错了,我也是被生活逼得走投无路。我娘她时日无多,我实在没有办法。可这地图是真的,只要您找到秘宝,对学院、对您都大有裨益,求您大发慈悲,救救我娘,我愿意戴罪立功,为您赴汤蹈火!”
林牧在一旁看着罪犯的惨状,心中动容,看向林恩灿劝说道:“殿下,他如此哀求,又事关学院秘宝,要不我们先答应他,救他母亲一命,再从长计议?”
林恩灿目光在罪犯和林牧之间来回游移,沉思片刻后,微微点头:“好,我暂且答应你。但你若敢有半句虚言,或者暗中耍什么花样,你和你母亲都将性命不保。”罪犯如获大赦,忙不迭磕头谢恩,额头磕得淤青也浑然不觉。
林恩灿立刻吩咐随行侍卫,快马加鞭去请学院最好的医官,务必全力救治罪犯的母亲。安排妥当后,他看向罪犯,语气冰冷:“现在,把你所知道的关于这地图的一切,原原本本说出来。”罪犯不敢有丝毫隐瞒,竹筒倒豆子般讲起来。原来,地图是他偶然从一个神秘黑衣人口中所得,那人只说按图索骥能找到惊天宝藏,却没提背后危险。
林牧听完,皱着眉道:“这说得不清不楚,谁知道真假。”林恩灿神色凝重,摩挲着手中的地图:“不管真假,都不可掉以轻心。这地图标记的地方,多是学院禁地,贸然前往,恐有危险。”
就在这时,前去请医官的侍卫匆匆返回,神色慌张:“殿下,大事不好!医官刚到那村子,就遭到一伙神秘人的袭击,生死不明,那罪犯母亲也不知所踪!”罪犯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绝望地大哭起来:“一定是他们,一定是那些人怕我泄密,所以……”
林恩灿眼神一凛,心中暗忖,看来此事背后势力比想象中更复杂、更棘手。他转头看向罪犯,语气不容置疑:“想救你母亲,就老实配合。从现在起,你一步都不许离开我和林牧的视线。”说罢,他立刻召集学院精英侍卫,准备前往村子一探究竟,一场与神秘势力的正面交锋,似乎已无法避免 。
林恩灿紧盯着那衣角碎片,脑海里将神秘组织的特征过了一遍又一遍,眉头拧成了个“川”字,最后缓缓摇头:“这不是神秘组织的标志,可看着又莫名眼熟,一时竟说不上来。”
林牧凑过去,仔细瞧了瞧,也是一脸困惑:“奇怪,这符号歪扭复杂,看着就透着诡异,若不是神秘组织,会是哪个势力的?”
罪犯一脸焦急,忍不住插嘴:“殿下,不管是哪个势力,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娘啊,她……”林恩灿抬手打断他,目光依旧紧锁碎片,语气沉稳:“你放心,我既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
回到学院,林恩灿径直前往藏书阁,一头扎进浩如烟海的古籍里,试图从故纸堆中找出那符号的出处。林牧则在一旁帮忙翻阅,时不时递上一本相关书籍。罪犯局促地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眼睛死死盯着林恩灿,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随着天色渐暗,藏书阁里的蜡烛越点越多,林恩灿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突然,他的目光定在一本泛黄的古籍上,手指微微颤抖着翻开书页,上面的图案与碎片上的符号竟有几分相似。他兴奋地对林牧说:“牧弟,你看这个!虽然有些出入,但这风格和笔画走势,肯定有渊源。”
林牧连忙凑过来,仔细比对后点头:“没错,可这古籍上记载的是几百年前一个早已覆灭的小门派,按理说不该还有余孽,难道是有人故意混淆视听?” 林恩灿陷入沉思,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心中隐隐觉得,这背后的真相恐怕比想象中更加扑朔迷离,而他们,已经被卷入了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之中 。
林恩灿反复摩挲古籍上的图案,脑海中突然闪过院长腰间玉佩的模样,那温润玉佩上的纹路,竟和眼前这神秘符号有着惊人的相似!他猛地站起身,手中古籍“啪”地掉落在地,满脸震惊。
林牧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忙问:“殿下,怎么了?”林恩灿顾不上回答,快步走到窗边,从怀中掏出上次院长送他的信物,月光下,信物上的纹路与古籍图案相互映照,细节处虽有差异,但整体神韵如出一辙。
“这符号,和院长的玉佩太像了。”林恩灿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林牧瞪大了眼睛,几步上前,接过信物和古籍仔细端详,也是一脸惊愕:“真的,这怎么可能?难道……和院长有关?”
一直站在角落的罪犯听到这话,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下:“殿下,这……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娘是不是被学院里的人抓走了?”林恩灿没理会他,脑海中飞速闪过与院长相处的种种画面,院长一直德高望重,可如今这线索却指向他,实在难以让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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