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朝他大步走去，扑过去用力抱住了他：“我是在做梦吗？”我用力的吸了口他的体味，没有闻到波斯宫廷的熏香，也没有闻到专属于他的体香，只有一股医院里的药味。
我赶紧从他身上起来，挥开了他想要来搀扶我的双手，有些尴尬的轻声咳嗽了一声：“我以为是他。”
他站起来时，人影在灯下拉长，本就高挑的身材显得更醒目。
※
“你说的是……沙赫？”
我略点了下头，将卡片放在了他的书桌上：“请问希曼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如果是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觉得就不必要了，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作为女生，我有一点难过是肯定的，不过和你没有关系。之前微微警告过我，只是我没有把她的话当一回事，而且是我非要拉你出去又推了你，现在导致的结果是我自己应该承受的。”
我看着地板把我一路上想了好几遍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心里舒坦了不少，见他正要张口，我又打断他接着道：“五年内我会履行合同，陪伴在你身边，我不会因此就毁约。当然，如果你有了其他想法，我也尊重你，会尽力把钱还给你。”
“瑟琳……”他忽然抱住我，“对不起！”我脖子后面感觉有点冰凉，反手一摸都是水，他竟然在哭吗？
“我真的！真的！真的！非常对不起你！我不是故意的，我无法控制我自己，对不起……”他的声音变得嘶哑，听得我都难受起来。
“好了，我也并不认为这都是你的错。只是……”我从他手臂内钻出来，对于他拥有和沙赫一模一样的外表，感到很不舒服，“你为什么会和沙赫长得一样，还是你故意的。”
“我出生就这样。”他的眼泪说收就收，感觉比演员还要专业，我隐约有种上当的感觉。
“是吗？”
“不然呢？我可以给你看我的出生照片，我小时候就很帅。”
我差点翻白眼，他还当真从书柜上抽出了一本厚厚的相册，在书桌上翻开来给我看，指着其中一位包着头巾的老太太对我说，这是他的祖母。旁边站着一个怀抱婴儿的男士和他长得有几分像，我定眼细看襁褓中的婴儿果然也是紫色的瞳孔，金棕色的头发。
“难道世界上真的有一模一样的人？两片完全相似的树叶？”我小声嘀咕道。
就在我翻看这些相片时，希曼忽然手捧鲜花在书桌旁单膝跪下，他取出了藏在红玫瑰里的戒指，举在空中看着我的眼睛说道：“瑟琳，可以嫁给我吗？”
我顿时合上相册，将他手上的戒指拿起来重新放进了其中一朵玫瑰花的花蕊中：“不可以。”
“如果你是想对我负责的话，我谢谢你！”我要出去，他却拿着玫瑰花挡在门口，我只好退回去继续在他书桌前坐下。
“没错我就是要对你负责，即使你不愿意接受也没关系，根据合同我有权利再加一条条约，这是我当初保留的权利。”他的脸也冷下来，单腿在我身旁的沙发边上坐下，搂过我肩膀在我脸颊边亲了亲。
“我管不着，你喜欢就好。”我移开距离，感到他一接近便全身不自在：“希曼先生希望你明白，两个人的婚姻是要建立在彼此相爱的基础上的，我想我没有办法心甘情愿的和你走入婚姻之中。”
“你知不知道为了你看到我正常的样子，我都做了什么？你可以不爱我，但这并不妨碍你嫁给我，并为我留下一个孩子。”
“说到底还是为了子嗣是吗？你合同里不是有这一条吗？我可以随时为你履行，不过我结婚的事以后再说吧，在另一个时空还有一个人正在傻傻地等我回去呢。”
“你一定要这样想我，我也没有办法。麦管家去吧合同给我找来。”他一拳打在沙发上，气恼道。
麦管家极有效率找来了我与他的共同合同，他在上面两份合同上写好新的附加条约后，将我的那份扔给了我，连同钢笔一起扔到了我的身上：“签字。”他声音冷到了冰点，看着我连眼皮都没有眨一眼。
“希曼先生请放心，我一定说到做到。。”我笑了笑，也迅速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麦管家收走了合同后，我正打算跟他一起离开，门却在眼前砰一声重重关上，他手撑着墙壁拦住了我的去路，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他不知在想什么，我以为他要对我发火，却并没有。手指插入我的发丝间，轻柔地抚摸我的头皮，另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脖子，露出痛苦的神情。
我被他推到在沙发上，看着他吻向我的嘴唇，微微张开了嘴唇来配合他。
“瑟琳……不要这样对我，在梦里你不是这样的。”他舔舐过我的嘴唇，伸进舌头扫过了每一颗牙齿，开始轻轻吸允。
我抓住他胸口的衣服，才能避免自己从沙发上滑落下去。
他的手伸到了腰后，我看着他的脸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他是谁？我又是谁？
欠债还钱，我又能说什么呢，也不过履行合约上的条款而已。我忘情地投入到他的掠夺中，慢慢贴向了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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