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我怎么不能动了?”
“我也不能动了!”
“这里有大神通修士,我们都被定住了!”
“怎么办?我还不想死呀?”
“公子,快救救我们!”
几个随从七嘴八舌的叫道,他们现在心里慌的一批,面对未知才是最可怕的。况且,他们给周月白私下里做的事,足够让他们死上一万次都不过分。
“言出法随,儒家先贤的至高境界,非半圣以上不可为,你到底是谁?”周月白惊呼道。
“我?一个普通人,时刻被你们嘲讽的废物罢了。”徐牧摇摇头,一脸笑意的说道。
“不可能,你要是废物,怎么可能会儒家的秘术?你是骗我的对不对?”周月白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骗你?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知道,你以后没得说了。因为,那些被你们迫害的人,在地狱里很是孤寂,希望你们下去陪陪他们!”徐牧冰冷的说道。
“嘶……”
周月白莫名的打了一个寒颤,咽了咽口水,身体发抖,整颗心都提了上来。
“嗡……”
突然,他的身后出来一阵波动,似乎是在传递什么信息。
做完这些,他悄悄的松了一口气。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的拖延时间,等待其他人的救援。
“嗯?这是想要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吗?你感觉我会给你机会吗?”徐牧一下子注意到他的动作,轻声说道。
“此处禁止传信!”徐牧淡淡的说道。
“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周月白就感觉耳边传来一声惊雷,让他的内心满是恐惧。
“你,你,你不能杀我,我周家可是……”周月白一个劲的后退,企图再次用家族势力威胁徐牧,只是说到一半,他就说不下去了。他此时才想起,徐牧不惧怕周家以及他周家身后的靠山,甚至是有仇。就在刚才,自己还被打了几个大比兜。
“你周家怎么了?你周家该死是吧?你也是这么认为的?英雄所见略同,我们真是心有灵犀,想到一块儿去了!”徐牧恍然大悟的说道。
“不是的,不是的……”周月白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很是狼狈的说道。
“唉!周兄看来是想通了,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你们就先他一步吧!毕竟狗腿子,总是要为主子提前探路的!”徐牧露出一副我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的神色,看着其他人说道。
“圣师,我不想死呀!圣人说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可不能杀我呀。”有人学聪明了,抬出圣人大义说事。
“对对对,我们都是无辜的,只是听令行事,还请圣师饶过我们这一次。”
“还请圣师饶命,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子,一家老小,都指望着我过活,要是我死了,他们也就完了!”
“饶命呀!我家里还有一个痴傻的老母亲要养,我不能死……”
“我家里就我一根独苗,我还没结婚呢,我不想死……”
“我家……”
“我……”
一阵吵杂声,说什么的都有,道不出的委屈和自己不能死的理由,人不多,但是吵闹声就像是菜市场一样。
“闭嘴!”徐牧一声低喝,一道音波冲进他们的脑袋,让他们安静了下来。而且,此时的徐牧浑身冒光,如同圣人就是一般,竟是让那些人不由自主的跪拜下来,脸上满是虔诚。
“功德之轮?怎么会?他不是儒家的圣师吗?怎么会是佛门的功德之轮?”李师师看着徐牧身上的光,有些熟悉,又有些不同。既有儒家的圣洁和端庄,又有佛家的虔诚和柔和,还有道家的无为和强势,像是一个复杂体,却又是被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猪狗。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一,是为生机。可是你们所做的那些事,比之不过畜牲,还有何面目求饶?”徐牧的声音响起,如同大帝般对他们审判,让他们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你说你有老母和幼子,自己不清楚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吗?为了所谓的荣华富贵,弑母杀妻屠幼,你连畜牲都不如,判你有罪,当诛!”徐牧看着一人,把他的所做所为道出,一指点杀了。
“你说你有一个痴傻的老母,可你的老母是怎么傻的?还不是发现了你弑父杀兄,奸淫兄嫂的事情,你害怕被发现,要把你母亲也给杀了,刚好有人过来,你那母亲才逃过一劫,但是因为头部受到重创,所以才变得痴傻。你为了进入周家,把你老母亲推入枯井,之后你的罪责,罄竹难书,该诛!”又是一人的过往被徐牧道出,又是一指点杀了。
“你家里根本就没人,有一个亲妹妹,因为你嗜赌如命,把她送给了周月白,之后又被你给卖去了青楼,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最后自溢而死,抛尸荒野。你不配为人,有罪,当诛!”
“你是一个采花大盗,把林员外家的小女儿糟蹋了,还灭人家满门,有罪,当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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