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继丁道:“有个事和你说一声!何宝生那小子在咱们屯子里义诊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田继甲点了点头:“听说了。怎么了?”
“还怎么了!何宝生咱们田家屯搞义诊,这不是打咱们田家人的脸吗。咱们田家屯什么时候开始姓何了?”
田继甲闻言有些无语:“何宝生搞义诊是人家的事情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田家屯一直都是咱们老田家说了算,就算搞义诊也应该咱们田家人来主持吧!他何宝生一个泥腿子也敢在田家屯兴风作浪,这件事绝对不能这么算了。必须给他一点教训才行!我已经让二宝去镇上报官了,告何宝生偷盗。到时候就说他是偷你的银子,你给做个证!无论如何也必须让何宝生这小子在田家屯消失。”
“什么!”田继甲听到这也是眼珠一瞪!怒道:“你有毛病呀!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和我商量商量再做决定。”
“我这不已经和你商量了吗!到时候就说何宝生义诊的银子是偷你的,你家刚好被盗了两百两银子。”
田继甲听到这鼻子差点没气歪了:“胡闹!何宝生的银子是我给他的。”
“你给他的!”田继丁听到这瞬间傻眼!条件反射的道:“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做善事了。何宝生想给村里的乡亲父老看病,来我这要钱,我觉得也是好事,就给他了呗!”
“大哥,你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你想做善事,为什么要让何宝生来出风头。我不能做吗!你把钱给我呀!我来组织义诊,让大家都记我的功劳不好吗。”
“怎么说话呢你!”田继甲也是眼珠子一瞪!随即道:“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既然何宝生想做,那就让他做呗!当时你不是没提吗。你要是早点提出来,我不就让你做了吗。而且现在让谁做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赶紧把二宝找回来,别把事情闹大了。”
田继丁听到这皱了皱眉头:“二宝都去有一阵子了!现在弄不好已经带人都回来了。不行的话,还说银子是他偷的,到时候就不承认是你给他的,他也没辙。”
田继甲听到这顿时一脸无语,气道:“现在说这些都晚了!我给他写字据了,字据上写的明明白白,这钱是我送给他去做善事的。”
“什么!”田继丁听到这瞬间傻眼!
……
何宝生的家这会有很多村民,排队在这里看病……对大多数田家屯的村民来说,能有镇上的名医不花钱看病,那可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所以哪怕不是因为徭役受伤的村民,也跑了过来。
何宝生自然看到了面板上的声望正在缓步提升,虽然不是那么快,但对他来说,已经是一个好消息了,看来声望的任务很快就要完成了。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群人,推门进入了何宝生家。
田承银走在前面,看到了何宝生以后急忙道:“镇捕大人,就是这个人偷的钱。”
周围的人闻言自然也都看了过来。
身穿官差服的镇捕头走了过来,看向了何宝生道:“你就是何宝生?”
“对,我就是。”
“那好!现在有人告你偷盗和我们走一趟吧!”镇捕头说完,旁边两个衙役就走了上来,想给何宝生上镣铐。
……
“等等!”有声音传来……朱申须从房间内走了出来,笑着拱手道:“郑捕头好。”
……
郑捕头看到了朱申须,也是有些意外,但也同时笑道:“原来是朱大夫!您怎么来这了?”
朱申须笑着道:“我是来这做义诊的!不知道郑捕头此来,所为何事?”
郑捕头道:“有人报官,说这里有人偷盗,我便带几个人来看看。”
朱申须道:“那这所谓的偷盗之人,可否是我的这位徒弟何宝生?”
“哦!他是你徒弟?”郑捕头闻言自然是有些意外,随即打量了一下何宝生。
朱申须笑着道:“他的确是我的徒弟!而且这次我来田家屯做义诊,就是我徒弟相请,为他的乡亲父老治病的。”
郑捕头闻言笑着道:“既然是朱大夫的高足,那就不用上镣铐了。”两个衙役闻言也收起了镣铐。
郑捕头随后道:“不过这该办的事情,还是要办的。贵徒弟还是要和我们走一趟才行 。”
何宝生闻言道:“郑捕头,和你们走一趟不是不行,但我总要知道,我犯什么罪了吧!你说我偷钱,我到底偷谁钱了?有原告吗?”
田承银闻言急忙道:“你偷的是我大伯的钱!咱们田家屯能拿出这么多银子的只有我大伯。你小子胆子也太大了,那么多的银子,你也敢偷,你这是不要命了。”
何宝生听到这差点没笑出声来道:“你说我这二百两银子是从你大伯家偷的!这是你大伯亲口说的?”
田承银眼珠子一瞪:“那当然了!这屯子里除了我大伯,别人也拿不出二百两来。”
何宝生笑了笑道:“这话倒没毛病!的确,这二百两银子是你大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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