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急,一时半会儿的也查不出来。”月曦欢见话说的差不多,不动声色的说出自己的目的,声音哀思婉转,“卿陌,经此一遭,我只觉得生命无常。想到我若是出事,家里就算了,我日日与他们相见,时时陪伴,也算没有遗憾;可我却已经很久未见过师祖了,在那一刻,我真的很想师祖。”
“卿陌,你知道师祖现在在哪吗?我想去见他。”
卿陌不做他想,只以为她被吓坏了,思念师祖了,遂道:“我也不知道师祖现在在何处?不过,你若是想见的话,我传信问问师祖吧。”
月曦欢眼底暗芒闪过,却抬头笑看着他,“好啊,正好也把我们的婚事去跟师祖过了明路,要不然,我上次在师祖那里拒绝了跟你的婚约,不亲自去跟师祖说明,怕是师祖要生我的气了。”
卿陌也笑,“师祖可舍不得生你的气,他可疼你了。”
“哪有?说的师祖不疼你似的,明明师祖对你才好,武功都教给你了,都没教我。”月曦欢也一直笑脸盈盈的,“那我们说好了,回京之后,你去信给师祖,问问师祖在哪,然后我们再去拜访他老人家。”
“好,等你好了之后,我们回京之后,我就去信问。”
得到卿陌的承诺,月曦欢眼里的笑也更真诚了。
她接着说道:“因为之前我拒绝和你定下婚约的事,师祖有些生我的气,已经很久没给我写信,也没给我回个信了。”
“所以我想着,你去信的时候,先不要提及我,只说你自己想要拜访师祖,如果师祖同意,我再跟你一起去,就当给师祖一个惊喜,也当请罪了,你觉得怎么样?”
卿陌自然是她说什么信什么,而且他也从来没想过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对于她说的生气一事,他觉得也有可能。
毕竟师祖怎么都是长辈,欢欢拒绝师祖的提议,难免会让人觉得被下了面子什么的,生气也正常。
因此,对于她的提议,他自然同意,“好,那我先不说你,等知道师祖的现在的住所地址,我们一起上门。”
“好~”月曦欢掩下了眼眸深处的算计和幽深。
卿陌,希望你不会站在我的对立面,和我成为敌人!
她在这里谋划着,殊不知,京城里不等她回去,就出了件对她有利的“喜事”。
京城。
裘冀礼回来的时间也不知算好还是不好。
阿大等人护送裘冀礼到了京城后,立马就想跟他分道扬镳,回去复命;可裘冀礼这人吧,你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明明不是什么好人,可对阿大他们就是百般挽留。
还用要给他们报酬为借口,硬是要把人带回摄政王府。要不是看他一路上都对他们的态度没什么变化,他们也没露出什么马脚,他都要以为他们这群人暴露了。
好在裘冀礼也就是不知缘由的对他们热情了些,他们给他做的东西可是毫不犹豫的就吃下了,不光他,就那侧妃跟那病秧子庶子也没少吃,这才让他们放心来。
这药下的太容易,他都没有什么成就感了!感觉炫耀都不好意思炫耀了,实在是下药下的太轻松了。
也是因为这样,这一路上,裘冀礼因为有武功底子,虽然之前也中了毒,现在又中了,人家还能压制呢。
那侧妃看着柔柔弱弱的,吃了他们下的毒,也就看起来更弱了一些,像感染风寒一样一直不好,咳嗽、体弱、虚软了些而已。不过这一路上赶路,又风餐露宿的,生病也很正常不是?
最重要的是那个病秧子庶子,快被折腾死了。胎里带毒,自幼病弱,这无声无味的慢性毒药一下,差点回不到京城了。
要不说好人不偿命,祸害遗千年呢!
都那样了,咳血、昏迷、脉搏减弱,就这样了,还能挺回京城,这得多硬的命啊!
不过说来也是他命数到了,就算让他多活了几日,阎王爷还是把他那条命收走了。
他们回到京城的时候,才是孙氏停灵的第一日。
虽然主家不在,但不是有老庆阳王出面了嘛,有看他的面子来的,也有看孙老将军的面子来的,其他的就是冲着裘冀礼这个摄政王的面子来的。
摄政王府还真有点门庭若市的感觉,门口的华丽马车都排起了长龙。裘冀礼等人坐着的简陋马车就有些格格不入了。这不,他们的马车一靠近,在摄政王府门口值守的护卫就看见了,想着日子特殊,倒是没有上前驱赶。
裘冀礼和他的侧妃还好,就连已经昏迷几日的裘天佑,也在进入京城时清醒了过来,把裘冀礼和他的侧妃喜的连道京城旺他。
可惜,他们不知道的是,京城可能旺裘天佑,但孙氏绝对克他!
这不,他们到了摄政王府门口,刚下马车,就被守门的护卫认出来了。
几人赶紧上前行礼问安,恭迎主子回府。
嗯,虽然他们的王爷看起来狼狈又病弱,可就是他们王爷没错。
裘冀礼先下的马车,一下来就发现了不对,摄政王府门口挂着挽联,从门口看进去也是一片白,门口还有这么多马车,他想不多想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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