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蕊瞬间弹起来,活像被按了弹簧:"谁、谁要报名!我可是正经良民!"她脖子上的青筋跳得比蹦迪还欢,"不过......要是有折扣的话,倒也不是不能考虑......"
“别装了。”我猛地将茶杯重重砸在桌上,溅出的茶水在她裙角洇开深色痕迹,“你外公三番五次阻拦我们,真当我们是傻子?”我逼近两步,看着她瞳孔里自己冰冷的倒影,“他故意透露死士组织的消息,就是想拿恐惧当鞭子,把我们赶出这滩浑水。依我看,他根本不在乎我们死活,不过是怕我们坏了他见不得人的勾当——比如,除掉某个威胁到他地位的‘大人物’。”我顿了顿,故意将“人物”二字咬得极重,观察她瞬间绷紧的下颌线,“或许这人已经让他们如临大敌,所以才急着赶我们走。但越是这样,越说明我们踩中了他们的痛处。”
酒店房间里,空调外机嗡嗡作响,王清蕊攥着窗帘的手指节发白,窗外的霓虹灯光在她眼底碎成一片冷芒。"关于我外公的过去,"她声音沙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现在确实是商圈名人,但上个月竞标会上,我亲眼看见有人当着他面把合同摔在桌上——那些人背后的势力,连他都要忌惮三分。"
她猛地转身,影子在墙面上剧烈晃动:"王清蕊面色凝重地说道:“关于我外公的过去,他如今在此地虽颇具名望,但上头亦有人压制。他的过往,我未必尽知,他定然不会悉数告知于我,然而我会毫无保留地向你们和盘托出。”
王清蕊稍作停顿,继而言道:“我仅知晓外公昔日曾为军人,立下诸多战功。后来退役归乡,自此从商。他身旁常有一些神秘人出没,我曾问询于他,他只言是生意伙伴。可自从我们卷入这些事端,我觉着他似乎另有更为宏大的筹谋。他对我们有所提点,兴许是不希望我们坏了他的事。”
此时,一直缄默不语的沈甜甜蓦地开口:“莫非他与死士组织存在关联?或许他企图借我们达成他的某个目的。”众人闻听,皆陷入沉思。
陈风眉头拧成死结,额角青筋如即将爆裂的水管般凸起,目光似淬了冰的刀刃扫过众人:"这潭水远比想象中更深,稍有不慎就会被暗流卷进万劫不复的漩涡,我们绝不能当别人手里的提线木偶,必须先摸清局势。"他周身散发的肃杀气息,让整个房间的温度仿佛骤降十度。
我心头沉甸甸的,好似压着块千斤重的磐石,郑重地点头:"没错,每一步都像是在布满地雷的沼泽地行走,稍有差池就会粉身碎骨。只有抽丝剥茧,才能撕开这迷雾背后的真相。"
陈风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声响如同急促的鼓点:"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必须兵分几路。我去追查那个藏头露尾的幕后老大,游龙负责揪出死士组织这条毒蛇的七寸。"他转头看向王清蕊,"你和外公的关系是最锋利的刀刃,正好用来剖开真相。我单独行动,王清蕊和蝴蝶一组......"
"不行!"蝴蝶像头护崽的母狼般挡在我身前,眼神锐利如鹰,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意,"我作为他的保镖,我们是不能分到其他队的如果硬要分开的话先过我这关,谁想把我们拆开,先问过我手里的刀答不答应!"她腰间的短刀微微出鞘,寒光闪烁,仿佛随时准备撕裂任何来犯之敌。
王清蕊急得原地转圈圈,发梢都快冒火星子了:"这哪成啊!让我单枪匹马闯龙潭虎穴,这不是送人头吗?我怕是刚出门就得变成'人类迷惑行为大赏'——先是迷路成导航系统见了都流泪的水平,接着直接被敌人当成自带GPS的外卖员,'叮!您订购的人质已送达'!"她夸张地比划着,活像只炸毛的猫。
就在气氛僵得能抠出三室一厅时,沈甜甜潇洒地甩了下头发,抄起墨镜往鼻梁上一扣:"得嘞,我这'人间清醒'就当回护花使者吧。毕竟某些人独自行动,搞不好能把侦查任务变成城市探险真人秀。"她冲王清蕊挑挑眉,"姐妹别怕,有我在,保证把你安全带回来,绝不附赠'勇闯狼窝七日游'套餐。"
陈风刚要拍板,蝴蝶突然抱臂冷笑:"某些人与其担心别人,不如先操心操心自己的发际线——再这么愁下去,下次见面怕是要改名叫'地中海战神'了。"这话让空气瞬间凝固了半秒,接着爆发出一阵憋不住的哄笑。
散会后我刚要开溜,陈风突然跟闪现似的拽住我,压低声音道:"查死士组织这事,你可得小心得像防对象查手机——他们那些阴招,比渣男的套路还深。"我反手拍了拍他肩膀:"放心,我这'当代福尔摩斯'出马,保证把他们老底掀得比双十一购物车还透明!"
我挑眉冲陈风甩了个自信的笑,活像刚偷腥得逞的猫:"您就把心揣回肚子里吧,论玩心眼子,我能把敌人绕得找不着北——指不定最后他们还得管我叫人生导师。"说着朝空气比划了个收智商税的动作,蝴蝶在旁边憋笑憋得肩膀直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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