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言自语道，语气里充满了好奇。
没了系统，他看不到标签说明，所以无法了解那些不为人知的信息。
“看来大家之所以发狂的攻击自己人，不是因为病毒或者菌类孢子，而是因为你啊……”
顾昀双手合十，再次分开时制造出一大片电网，电网围成一个圆圈，将魔女们全部围起来。
“行了，她们出不来了，暂时先这样吧”
幼熙紧紧依偎在顾昀身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那团灰影，精致的眉头微微蹙起。
她毕竟是魔女的首领，见识远比一般的魔女要广。
“顾昀，这东西……有点像传说中的怨灵。”
幼熙轻声的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魔女世代口口相传的神话故事里，有关于怨灵的故事。”
“怨灵？”
顾昀挑了挑眉，示意幼熙继续说下去。
“嗯，古老传说中提到过，神明的情绪会产生各种各样的生灵，好的情绪会带来祝福，而不好的情绪……就会诞生怨灵，怨灵可以影响人的情绪，还可以附身，控制人的行为。”
幼熙回忆着那些神话，眼神中闪烁着一丝不安。
顾昀听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情古怪起来。
神明的情绪？
这可真是个有趣的说法。
但是，还有件更加有趣的事情……
“幼熙，既然这个世界是神弃之地，神从一开始就不在了，你们魔女的这些传说又是从何而来？”
“呃……这……”
听到顾昀的问题，幼熙陷入沉默，她苦苦思考，却无法做出回答。
“如果这些传说都是你们祖先杜撰的故事，那这怨灵的出现又是怎么回事？”
顾昀饶有兴趣的分析着：
“排除一切不可能，最后的答案即便是不可思议，那也是真相！”
他在脑海中仔细分析着，怨灵是神明负面情绪所化，这个传说几乎已经证明了神只的存在！
而且，这些家伙既然是神明负面情绪的产物，那肯定对神明有所了解。
他再次看向电网中的怨灵，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嘁嘁嘁，不好意思，虽然你们也算是神只的一部分，但是我还是要严刑逼供一下呢！”
顾昀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他搓动着手指，金色的电弧在他指尖欢快地跳跃着，发出噼啪的声响。
他故意将电弧靠近电网，刺激着那些被困住的怨灵。
电网中的怨灵顿时躁动起来，它们发出无声的尖叫，拼命地想要挣脱束缚。
但金色的雷电就像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将它们牢牢地困在其中。
“害怕了？恐惧了？别着急，好戏才刚刚开始。”
顾昀的笑容越发灿烂，他通过体内的雷电之力，似乎能感受到这些怨灵的本质。
怨灵的身体类似一种电波，正好被他的雷电之力克制！
既然如此，他想要得到情报，就要让这些怨灵感受到比负面情绪还要可怕的情绪——
那就是对死亡的恐惧！
“幼熙，你让还能行动的魔女们把那些麻痹的家伙聚在一起，我要用雷电形成电网把怨灵们逼出来。”
顾昀吩咐，他可不想再有人受到怨灵的袭击。
幼熙点了点头，立刻指挥着魔女们行动起来。
魔女们听从了幼熙的命令，小心翼翼地将那些麻痹的同伴抬到一起，然后由顾昀释放雷电，形成一道电网，将她们体内的怨灵逼出来。
做好这一切后，顾昀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到那些被困住的怨灵身上。
他要开始审问了。
“好了诸位，现在轮到你们回答问题了。”
顾昀的声音不大，但却充满了威慑力：
“谁先来？”
那些怨灵显然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它们的心智似乎并不健全，情绪化极为严重。
即便是怕得要死，可回答问题的时候仍然断断续续，甚至语无伦次，精神状态极不稳定，就像一群精神病人。
顾昀审问了好几个怨灵，得到的情报信息却少得可怜。
“我……我是……神的愤怒……我很生气……”
“我……我是怨恨……怨恨……我好恨”
“神……神……神在哭泣……我好难过……”
顾昀皱了皱眉，这些家伙的回答简直是毫无意义。
不过，经过一番审问，他还是得到了一个有用的情报。
首先，这些怨灵的回答证明了，它们的确是神明负面情绪所化而成的。
然后，最重要的情报是，它们虽然可以独立存在，但是却无法离开神明的本体太远。
这个发现间接证明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神明就在这附近！
“神在哪里？快说！”
顾昀有些激动的大声问。
“神……就在……这里……这里……”
一个怨灵突然发出尖锐的叫声，它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仿佛受到了某种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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