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一点休息时间都没有了?”武元爽欲哭无泪,他一点都不想这样。“难道我们功课不行?”他实在想不通为何会突然加课加夫子!
啊。。。。。。
啊。。。。。
啊。。。。
啊。。。
啊。。
啊。
“别猜测了,明日我们看看夫子来了,就知道了。”武元庆安慰着弟弟,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觉得肯定有原因。“明日扮好一些,不可以在夫子面前丢人。”他提醒着弟弟,毕竟他们是贵族子弟,不能丢了家族的面子。
“我是不想留下夫子的,在家我只想休息和对付继母。”武元爽一脸不情愿地说道。他最大的乐趣就是跟着哥哥一起给继母找麻烦,让她过得不舒坦。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下,照亮了长安城的大街小巷。一辆马车缓缓驶入武府的大门,车帘掀开,程颢从车上走下来。他身着一袭素色长袍,气质儒雅,神情严肃。
武府的家丁们早已等候多时,见到程颢到来,立刻迎上前去,恭敬地行礼道:“程先生,您来了,请随我来。”程颢微微点头,跟随着家丁走进了武府的内院。
一路上,程颢留意着周围的环境,心中暗自思索着自己将要面对的挑战。听武老爷的意思是要他做夫子,不仅要教导武元庆和武元爽兄弟俩读书识字,更重要的是要引导他们树立正确的价值观和人生观。这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无疑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但程颢并没有退缩,他相信只要用心去做,就一定能够完成这个使命。
“早就听闻程夫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日后还请夫子多多关照,这两个孩子劳烦夫子费心了。”杨氏笑容满面地从屋内走出来迎接夫子。
“夫人缪赞了。”程颢拱手回礼,随后踏入房门。刚一进门,他便敏锐地察觉到有两道目光正盯着自己。顺着视线望去,只见武元庆和武元爽两兄弟那充满好奇和挑衅的眼神。程颢心中暗笑,心想:“看来这两个小家伙要给我出难题了。”但他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微笑着回应道:“这是我该做的。”
“元庆,元爽,快来见过程夫子。”杨氏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就像看不到两人那不满敌对的眼神似的,装得一脸贤惠懵然不知。她转过身,对身后的人说:“程夫子,请您稍等一下。”然后,她转过头来,用温和的语气对孩子们说:“元庆、元爽,快过来拜见程夫子。”
程颢微微一笑,他早已料到这两个孩子的态度。都这么大了还要请夫子,肯定是皮猴儿,没事他能搞定!
他走到武元庆和武元爽面前,仔细地打量着他们。他看到了他们眼中的敌意,但他并没有生气或失望,反而露出了亲切的笑容。他轻轻地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说:“你们好啊,你们就是武元庆和武元爽吧,我是你们的程夫子。从今天开始,我将负责教导你们读书习礼。希望我们能友好共处。”
武元庆和武元爽互相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屑。他们不喜欢这个新来的老师,觉得他太过和蔼可亲,没有一点威严。他们更喜欢族学严厉的老师,虽然经常打骂他们,但至少让他们感受到了学习的压力。而这个程夫子,看起来太软弱了,根本不可能教出好学生。
武元庆和武元爽一个照面,心中虽然有些不满,但也知道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不过他们就是想挣扎一下。
“夫子,听说您很厉害。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有人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但是如果有一只鸟在林中歌唱,但我们看不到它,我们是否就能说它不存在?”武元庆想到了族学里面的辩论,
武元庆心中一动,想起了族学中的一场辩论,当时他就对某个问题感到疑惑,现在正好可以拿出来考考这位夫子。他微微一笑,开口说道:“夫子,听闻您非常厉害。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有人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但是,如果有一只鸟在林中歌唱,但我们却看不到它,那么我们是否能说它并不存在呢?”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夫子,期待着对方的回答。
当时他就有想问这个问题了,正好拿来考考这个夫子,要是他答不出来或者支支吾吾,难住夫子就更好了。这样一来,他就可以证明自己的聪明才智,同时也让父亲看到夫子的无能,然后让这个夫子扫地出门。他们可不需要请夫子,有族学就行了!
程颢微微一笑,心中不禁感叹,他原本以为这些孩子只是单纯地好奇,没想到竟能提出如此有深度的问题。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实则蕴含着深刻的哲学和逻辑思考,如果不小心,很容易答错。看来这两个小子小心思不少,倒也有些聪明,调教一番也是人才。心思摆正些,日后必成大器。
“元庆,这个问题问得好极了!鸟儿在树林中欢快地歌唱,尽管我们无法亲眼目睹它们的身影,但却能清晰地听见它们悦耳的歌声。所以说,我们不能仅仅依靠眼睛所看到的来判断事物是否存在。这正是人们常说的:‘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啊!”程颢微笑着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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