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咱们真的会打仗啊?”老廖对政治上的事情不太懂。
“呵呵,抛掉所有幻想,一心备战。这么多战友,我们照顾不过来的,而且哪里危险,我们就最有可能出现在哪里。我们这次出发,首先要摸清楚他们几个北方师的师长在什么位置,团长在什么位置。很有可能我们在战争开打的第一时间就执行斩首行动,让他们群龙无首才是我们的第一目标。”
“你是说刺杀还是狙杀?”老廖吃了一惊,要执行这样的任务可不简单,那是深入虎穴啊!
“所以我要的是精锐中的精锐,不是每个当兵的都是我的战友,如果我的战友谁牺牲了,我养他家一辈子!”文建凡的话让老廖有些听不懂。
“咱们这么多年没打过仗了,那些参谋干事都没经历过战争,而且好些还是抓政治抓生产时期提干上去的,有个屁的军事素养。让他们做行动计划,那得多粗糙啊!部队行进过程中,想要不惊动当地的老百姓是不可能的事情。咱们是深入敌境作战,他们反抗、对抗了法军、美军这么多年,战斗经验丰富,咱们只能比敌人更狡猾,时刻保持警惕,该杀的一个都不放过,才能取得这场战争的胜利!”
文建凡的话说的很沉重。执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那是在内地,仁慈是留给自己老百姓的。文建凡不是迂腐之人,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刽子手也好,屠夫也罢,死掉的敌人才是最好的敌人,把残忍送给敌人才是最好的方式。
“连长,你是说咱们不执行上面的命令,那会犯错误的啊!”老廖叫道。
“犯错误?你也要有那个机会才能犯错误啊!命令是为战争准备的,而战争是为政治准备的。咱们都是军人,如何在战场上生存下来才是真的,咱们该执行的执行,不该执行的时候就要学会残忍。烧杀掳掠,杀俘,只要不是强奸,我都会承担责任的。”
对于战争,现在的干部战士还保留着太多的人性,今天放了俘虏,明天他又拿着枪出现在战场上,杀戮我方的士兵,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只有自己的战友牺牲太多,战士们才会知道自己当初有多傻。战场,从来就不是善良生存的土壤,只有鲜血和残忍,才是生存下去的不二选择。
说句不好听的话,东边的部队不能抽调,要防御海疆,北边的要防御苏联,西边还要提防印度,能动的部队不多,滇省和川省的,羊城军区加上鄂省军区的就已经算是所有的能动用的军队了。这些部队不仅没经历过战争,还都是以生产为主的二流部队,想要打赢容易,想要不牺牲很多人,那还真是艰难。
进了羊城,文建凡买了一箱子中华,一箱子茅台带回了部队。老廖自告奋勇去了军区参谋部送地图,文建凡则和老鲁聊起了天。
“老鲁,咱们这就准备从友谊关进越南了,放松点,你是去找亲戚的,我是你外甥,是内地外贸部某官员的儿子,我们是去采购的,我的越南语偶尔有不懂的很正常。”文建凡给自己找了个身份。
“那是,那是,连长,呃,小文,我是你舅舅,你是我外甥。我听别人说你来头很大,有大首长想要调你回去,你怎么不回去呢?子弹可不长眼睛。”老鲁渐渐放松下来。
“我啊,还真是三代贫农出身,爷爷是麻石公司打麻石的,奶奶就是个种田的,老爹五十年代跟着地质勘探队的去了川省,我在川省出生,三岁就送回了老家,雷锋就是我的家乡人。什么高干子弟,那都是扯蛋。小时候上山里抓鸟,掏鸟蛋,吃山里的野果子,到河里、水塘里摸鱼捉虾,啥玩意儿都经历过的。要是把我丢在深山老林,再给我几个女人,我能生一个排的孩子,你信不?”文建凡不认为自己高人一等。
“那他们都说你能和高层首长直接说上话,这总不会是假的吧?”老鲁问道。
“我只是在四九城读了几年书,认识几个人而已,您别瞎猜,我真不是什么高干子弟。您这么想啊,有几个高干子弟会冲在一线的,谁还真不要命啊?”文建凡说道。
“那你也是了不起,你这年纪看着还不大吧?”
“过完年就十六了,您别看我年纪小,我当兵也有好几年了,而且我在老美留过学,还采访过不少对越作战的美军。他们经历过的那些问题,我都记了下来,交给领导们了。咱们这趟出行,您就当是旅游,还是公家免费的旅游。”文建凡笑着解释道,越南其实还是有不少出产的,他们也需要外汇,也需要进出口。
军车把三人送到了友谊关,一路上坐车都把人坐傻了,脑袋也晕晕乎乎的,连基本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
这个时候咱们和越南的关系还不是那么糟糕,他们只是因为抱上了更粗的大腿而想要去掉我们这边对他们的影响,所以第二天恢复过来的三人就过关进入了越南的地界。
“放轻松,老廖,咱们是来旅游做生意的,他们的黄花梨和老山檀,还有沉香都是我们此行需要购买的木材和药物,你就是负责我安全和提行李的保镖。老鲁就是我的表舅舅,他带我们来找人,当翻译的,你可以一言不发,知道了么?这样大家都不会暴露。”文建凡亮了亮手上的百达翡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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