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复习吧。”
等他们抄完了，叶空把测题脸色平静的收了上去，随后看了一眼手表，“还有五分钟下早自习，前两节课是我的化学课，上课后，直接在操场集合等我。”
说完，直接离开，留下一群人风中凌乱。
“啥玩意？去操场？好好的为什么要去操场？”
“不知道啊……”
“难道，我们抄的事情，被他给发现了？”
“不可能，这老登能是受委屈的人嘛？要是被他发现了，他早就揭穿我们了！”
“总觉得刚才老登说话的态度怪怪的……难道他今天大姨夫又来了？”
一群人讨论了半天，也没有讨论出来一个所以然来。
更是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他们抄的纸团，到底是哪里来的？
……
清晨的操场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薄雾。
晶莹剔透的露珠从草尖滑落，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
高二三班三三两两的结伴来到操场，心里面的不安也越来越大。
按照老登的尿性，这是要上体育课的节奏啊！
很快，就看到叶空的身影出现在了操场边缘。
张宁赶紧让人整好了队。
看他们还算是有点纪律，叶空的脸色好看了一点，手中握着测试题，也没让他们整队，干脆摆了摆手，“坐下来吧。”
坐下来？
大家面面相觑，老老实实的盘腿，在操场柔软的草坪上坐下来，满头雾水的看着叶空接下来要干什么。
叶空拿出了早自习的测试题，晃了晃。
“你们在座的人当中，大多数都是聪明人。”
“我给你们的题，你们花上一个小时的时间，完全可以背下来。”
“但你们周末的时间，宁愿用来研究凤凰泪是什么，更愿意花心思去做小抄，去自欺欺人，也不愿意去花一个小时的时间，去背题。”
“这份测题我看一眼，就可以准确的说出来谁是抄的。”
他的话说的一些人愧疚的低下了头。
还有一部分人却面露不屑，切，这牛吹的……八成是套他们的话呢！
“你，张宁。”
就在张宁撇嘴的时候，直接被叶空点到了名。
他抬起头来，“啊？”
“我刚才说的话你不信是吧？”
“啊，这个……也不是……”
“你知道你捡到的小抄，是谁丢的吗？”
叶空这句话一出来，张宁只觉得头皮直接炸了，卧槽，老登怎么知道他捡到了小抄？
难道……
“你猜的没错，是我丢的。”
全场静默。
整个操场，只有树上的几只鸟，在不知疲倦的鸣叫。
而高二三班头顶上，只有一排排的乌鸦，尴尬的飞了过去……
特么的，就说哪里来的小抄！
原来是老登丢的！
这老登……
这是奔着玩死他们去的啊！
“我给的小抄，香吗？”
叶空再一次问张宁。
张宁，“……”
“全班一共四十五份测题，其中有二十六份抄的答案是我给的，嗯，全是错的，你们也没人发现。”
叶空低头翻着测题，“嗯，剩下的十九份错的各有千秋……不过，你们没抄，就算是很大的加分项了。”
底下，没抄的十九个人勾起嘴角。
十分庆幸。
幸好，幸好没抄……
果然，在老登面前，抄小抄那就是自寻死路啊！
“不过，你们也别太高兴。”
很快，叶空话锋一转，双指指向了自己的眼睛，“你们别以为我这两个东西是两个窟窿，我站在讲台上看的清清楚楚，你们没抄，不是因为你们有多么的高尚，单纯就是时间紧，没抄上。”
嗯，一针见血。
“嘶——嘶——”
下一秒，叶空直接把手中的测题给撕成了碎片，丢在了地上。
“只是一次测题而已，你们全做错了也无所谓，我并不想以此来惩罚你们。”
“奖惩机制，对畜牲很有用。”
“但我想你们做个人。”
叶空这句话说的下面的学生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茫，随后，又在心里面默默的吐槽起来。
什么叫做“我想你们做个人”？
特么的这句话应该他们来说好吧？
老登啊，你就当个人吧！
“你们做小抄糊弄的人不是我，从来就是你们自己，这话我只说一次，能明白你们就明白，不能明白……不能明白就算你们蠢。”
叶空做了一个到此为止的动作，“行，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咱们来聊一聊凤凰泪的事情吧，这几天，这两天，你们努力的结果怎么样了啊？”
这就结束了？
怎么话题就跳到了凤凰泪？
虽然坐在叶空对面的学生们有点跟不上他的思维跳跃，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说出了自己努力的成果！
“没问到关于凤凰泪的事情啊，我把家里人都问了一遍。”
“我也在网上查了，关于凤凰泪的信息特别少，基本上都是写小说瞎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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