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陶阳柱和秦雨泽的单挑没持续多久,秦雨泽突然脸色大变,扔下球就急匆匆跑开。
洛馨秋追着喊:“雨泽,你去干什么?”对方头也不回,只留下几人面面相觑。
“发生什么事了,渊子?”莫余谦转头问。
殊渊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刚才看他俩还玩得挺开心啊。”
场地上,陶阳柱盯着自己的手呆若木鸡。刚才抢球时,他慌乱中好像触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靠!不会是……”
他双手抱头蹲了下去,脸涨得通红,“完了完了,我死定了,怎么就手滑碰到那儿了!”
徐云川一头雾水,转向枫溪羽:“溪羽,你视力好,刚刚到底发生什么了?”
枫溪羽抿着唇犹豫片刻,支支吾吾道:“刚有人的……兔子被抓住了。”
“兔子?什么兔子?”
徐云川还在发懵,莫余谦和殊渊却瞬间反应过来,意味深长地看向陶阳柱。
这下大家都明白了,估计陶阳柱接下来几天都要寝食难安了。
另一边的简易洗手台前,秦雨泽正用冷水猛拍脸颊,通红的脸蒸腾着热气。
她捂着胸口小声嘟囔:“这傻子怎么突然……”
“突然怎么了?”
洛馨秋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吓得秦雨泽倒退两步。
“馨秋!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刚才就喊你了,你跑得太急没听见。”
洛馨秋盯着她发烫的脸颊和不自然的动作,“天气这么冷,你这样会感冒的。而且,你脸为什么这么红?”
“我……我打球热的!”
秦雨泽眼神躲闪,却下意识捂住胸口。
洛馨秋挑眉:“你该不会是因为刚才……”
“别说了!”
秦雨泽急得跺脚,耳根都烧了起来,“我怎么可能被那个呆子弄害羞!”
“可我还没说是谁呢?”
洛馨秋似笑非笑地歪头。
秦雨泽瞬间僵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在洛馨秋没继续追问,挽起她的胳膊:“走吧,该回去了。”
两人并肩往回走,洛馨秋心里清楚,哪个女孩不怀春?只是要强的秦雨泽不愿表露罢了——刚才打球时,秦雨泽明显在放水,这份藏在动作里的温柔,只有细心的人才懂。
“对了,雨泽,寒假有什么打算?”
“你问这个干嘛?”
秦雨泽愣了愣,“我也没想好,到时候再说吧……”
她们身后,莫余谦和陶阳柱悄悄跟了上来。
莫余谦靠着树调侃:“二柱子,你自己不敢面对,非要拉我来当电灯泡?”
陶阳柱缩着脖子,远远盯着前方两个身影:“谦子,远远看着就行……我现在心里虚得慌。”
莫余谦无奈地笑了,看着少年少女们慌乱又懵懂的模样,不禁感叹:这就是青春啊。
夜色渐浓,五人各自回寝。陶阳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秦雨泽转身跑开时通红的耳尖,被子蒙头仍觉得臊得慌。
殊渊躺在上铺,借着手机微光瞥见好友辗转反侧的模样,故意压低声音调侃:
“二柱子,再滚下去床都要散架了,要不发个消息道歉?”
这话如导火索,陶阳柱猛地坐起,抓过手机又放下,反复几次后突然哀嚎:“发什么啊!难不成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这不是越描越黑!”
与此同时,女生寝室里,秦雨泽正对着镜子拍脸降温,洛馨秋倚在门框上:“真不打算理他?我看某人今晚怕是要失眠了。”
“谁、谁要理他!”
秦雨泽抓起枕头砸过去。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床头挂着的篮球护腕,那是高中校队发的,她总想起陶阳柱刚才手足无措的样子。
次日清晨,陶阳柱顶着黑眼圈出现在食堂,远远瞧见秦雨泽独自坐在角落。
他攥着餐盘的手微微发抖,在打饭窗口前磨蹭许久,鬼使神差地多要了份糖醋排骨——记得昨天打球时,她盯着隔壁桌这道菜多看了两眼。
“那个……”
陶阳柱把餐盘往对面一放,秦雨泽惊得差点打翻豆浆。
他低头盯着碗里的粥,耳朵通红,“就当赔罪,昨天的事……我不是故意的。”
食堂里喧闹的人声突然变得模糊,秦雨泽盯着色泽鲜亮的排骨,喉咙发紧。
她胡乱扒拉两口米饭,闷声回:“下次再乱伸手,打断你的爪子。”
远处,莫余谦和洛馨秋咬着吸管看好戏:“你兄弟这道歉够用心啊。”
莫余谦揽过她的肩,看着远处逐渐放松的两人,低声感慨:“青春的悸动,总是从笨拙的道歉开始。”
洛馨秋转头看他,晨光落在他睫毛上,突然想起昨天他偷偷把自己冰凉的手捂在怀里的温度,脸颊发烫,伸手拍他:
“就你会说风凉话。”
……
海大期末考刚结束,耿烟然像只撒欢的小兔子般冲进寝室,书包往床上一甩,双手高举欢呼:“呜呼!终于解放了,我要回家!”
孟羽婷望着她摇头轻笑:“小土豆,你怎么跟小学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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