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是什么东西？”贾环举起纸条，眼睛紧紧盯着老板。老板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贾环死死盯着书斋老板，手里紧紧抓着那张画着怪符号的纸条，眼神犀利得能把人看穿。
书斋老板脑门儿上的汗珠直往下滚，手也抖个不停，嘴唇哆哆嗦嗦的，半天都蹦不出一个字。
“老板，这纸条你得给我个解释吧？”贾环往前一凑，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让人没法拒绝的压迫劲儿。
老板“噗通”一下就给跪了，带着哭腔喊：“贾公子，饶了我吧！我也是没办法啊，前几天来了几个神秘人，给了我这纸条，让我藏在这本古籍里，还说要是被人发现，我这条命就没啦。”
贾环眉头一皱，赶忙追问：“那些人长啥样？这符号啥意思说了没？”
老板忙不迭摇头：“他们都蒙着脸，我压根没看清长相。关于这符号，他们啥都没说，就反复让我藏好。”
贾环把老板扶起来，语气也缓和了点：“你别怕，照实说就行。以后再碰上这种事，第一时间告诉我，保你没事儿。”
从书斋出来，贾环急急忙忙就去找水溶和黛玉。
在约好的茶楼包间里，贾环把纸条一摊，把书斋里的事儿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水溶盯着那符号仔细瞧，琢磨了一会儿说：“我在一些古籍残卷上见过差不多的标记，好像跟一种失传的文道传承有点关系。”
黛玉手托着下巴，眼睛突然一亮：“会不会跟文渊阁收集的那些奇书秘术有关啊？说不定这符号就是他们内部联系，或者标记重要东西用的暗号。”
贾环一拍桌子：“有道理啊！看来这书斋就是个突破口，顺着这条线往下查准没错。”
三个人商量了一阵，决定从京城其他跟文道沾边的地方下手，找找有没有同样符号的线索。
接下来这两天，他们跑遍了大大小小的书坊、字画店，终于在一家不咋起眼的字画店里，又瞧见了这个符号。
这家字画店老板倒是挺干脆，贾环还没怎么问呢，他就主动说了：“前几天有个客人来卖画，画卷背后就有这个符号。他还特意交代，要是有人问，就说不认识他。”
“那客人长啥样？”贾环着急地问。
老板回忆着说：“个儿挺高，留着胡子，看着像个念书的，不过行为鬼鬼祟祟的，咋看咋觉得不对劲。”
贾环和水溶对视一眼，俩人眼里都透着希望。
这俩线索看着好像没啥联系，可隐隐约约都指向一个方向，感觉他们离揭开文渊阁的秘密又近了一步。
“看来，得想个法子把这个卖画的人引出来。”贾环摸了摸下巴，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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