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你也说这种话？”立希一脸震惊地看着soyo。
她本来一直觉得soyo还挺靠谱的，看来以后心中得把soyo和anon放一个智力等级了。
“以前的小祥肯定是写不出这种歌词的，但人是会变的。没错，我知道的，明明我自己也是这样，小祥一定是因为恩雅才会变成这样！”
说完，发动“惊世智慧”的素世，一脸坚定地看向一旁的“罪魁祸首”恩雅。
在她看来，现在的小祥，正如当初面对小祥时卑微的自己。
当初的自己，因为小祥的邀请而加入crychic。
从此，乐队成了她昏暗人生中的第一道光。
而让小祥变成这样的人......一定是恩雅！
是恩雅，曾经在小祥人生最黑暗的时候，救赎了她。
而现在的小祥，一定也是抱着和自己当初一样的心情写出的这首歌词。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
而恩雅听到素世所言，早已将头扭向一旁，摆出一副置身事外、事不关己的模样。
其实，自上次莫提斯让她听了那首歌，再加上平日里与小祥相处时察觉到的种种异常，恩雅便已隐隐猜到了小祥的心意。
说实在的，好不容易看着小祥越来越开心，她打心底里不愿看到小祥伤心难过。
然而，她又实在无法辜负小昴。
所以，恩雅只能不断地逃避这个敏感的话题，刻意与小祥保持距离。
可她万万没想到，素世竟会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将此事公之于众。
而素世深知作为感情中卑微一方的痛苦，所以，她不愿看到恩雅继续逃避下去。
见恩雅一副充耳不闻的样子，素世径直走到她面前，目光坚定地说道：“你必须给小祥一个明确的交代！”
“胶带？什么胶带？”恩雅依旧装作没听懂，继续装傻充愣。
“别装糊涂了，你这样一直吊着小祥，有意思吗？要是真不喜欢，就该明明白白地说清楚啊！”素世情绪有些激动，双手紧紧握住恩雅的肩膀，用力晃了晃。
“soyorin，冷静啊！”爱音见状，赶忙上前劝架。
“说个毛啊！我有女朋友的，你让我怎么说啊！”恩雅满脸不爽，用力推开素世。
就你soyorin聪明，是吧？
“恩雅酱，消消气啊！”虹夏急忙上前安慰恩雅。
“那你就干脆拒绝她，让她彻底死心啊！”素世不依不饶地说道。
“拒绝？拒绝就结束了！小祥那样高傲的性格，要是被我直接拒绝，她肯定会头也不回地离开的！”恩雅气得大声吼道，“我和小祥的情况，跟你和她不一样，不是把话说清楚就能解决的。”
恩雅也曾想过早点把话说清楚，可她根本做不到。
在她看来，素世和小祥之间或许存在误会，只要把话说开就好了。
但感情这种事，哪有什么误会不误会的。
一旦把话说开了，如果没有开始，那就真的意味着结束了。
以后就算再见面，也会觉得无比尴尬。
“就不能一直像现在这样，只做朋友，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不好吗？”恩雅眼中含着泪，带着几分抱怨地哭诉道。
“恩雅酱......”波奇想说些安慰的话，却又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开口。
因为她自己内心也有着诸多不甘，很想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
但她心里清楚，能够和大家维持一辈子的朋友关系，对她来说，就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了。
而恩雅看着鼓起勇气拉着自己胳膊的波奇，心中满是无奈。
都怪自己太有魅力，都怪自己太可爱了，都怪自己已经有女朋友了，都怪申鹤的大手，都怪命运弄人，都怪自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
这些乐队少女们，每一个自己都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
她实在不想在她们之间做选择，可没办法，全都要的选择并不被世俗所认可，而且肯定会伤害到小昴。
说什么少女乐队世界的卡密什么的，都是骗人的，明明自己连和大家大被同眠都做不到。
呜呜呜呜......
恩雅越想越伤心，泪水止不住地吧嗒吧嗒掉下来。
看到恩雅那伤心欲绝的模样，素世也渐渐冷静下来。
片刻之后，她有些无奈地喃喃自语道：“难道，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小祥都写出那样的歌词了，她......”
“gu”话还没说完，一旁正认真听歌的小灯终于听明白了众人的异常，她有些犹豫地开口说道：“那个歌词，不是小祥写的。”
“什么？不是小祥写的？”素世一脸震惊地看着小灯，急忙问道：“小灯，你知道是谁写的吗？”
“gu......是初华，她......她之前有问过我怎么写歌词，这个歌词......之前给我看过。”小灯被众人盯着，有些紧张地解释道。
“哈？”
众人一脸茫然地看着素世，合着折腾了这么久，这情报的源头竟然是假的？
素世见状，有些尴尬的撇过头：“还......还是先看live吧，舞台还没结束呢。”
众人也都默契地避开了刚刚的话题，各自怀揣着心事，继续观看live。
因为她们心里都清楚，此刻维持的这份平衡极为不易，谁也不愿意主动去打破这份美好的时光。
......
台上第一首歌表演结束。
初华站起身来，走到电吉他旁，放下手中的木吉他，然后抱起电吉他。
紧接着，一阵强烈的贝斯音配合着鼓点，如汹涌的潮水般响起。
随后，初华的一声啧声响起，电吉他也加入了演奏。
一段极为抓耳的前奏就这样呈现在观众面前。
屏幕上亮起歌曲的名字——《Alter E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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