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琳梵招呼了一句。
不远处书架后，一个熟悉的身影转出，他手上抱着几本资料，还没走近，就听到他开口：“没来晚吧？”
而他身后，顾以恒也走了出来，正低头把一本书合上，一边没好气地说：“你这也叫准时？你绕了整个图书馆才现身。”
阮清逸没理他，反而抬起手，冲几人晃了晃，在他的手腕上，一个细小的绪环正发着淡淡的银光。
“我也有绪宠了。”他说。
顾以恒轻轻耸了耸肩：“你不是已经有一只了？”
得到的回应是阮清逸有些复杂的一瞥。
“……顾以恒的话到底是啥意思啊？”南浔一脸问号，小声问琳梵。
“嗯……间接性说阮清逸是绪宠？”琳梵答得非常有技巧。
怎么不算说阮清逸呢…骂阮墨就等于骂阮清逸，至少琳梵是这么想的，虽然阮清逸本人估计不会同意这个想法。
“啊？你这答案比题干还难懂。”
等几人都到齐，氛围慢慢沉静下来。琳梵拿出一张纸，摊开在桌上，那是今天准备去的地方，学校后山的草地。
“那里绪场比较稳定，又少人打扰。”她解释，“今晚……我会在那里讲那个『故事』。”
大家没有说话。
有些事不需要多问，也不需要谁来刻意安慰。
他们不是去完成什么玄学的仪式，只是去回应一个不知意义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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