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那新来的势力不好对付啊!”顺子小心翼翼地说道。
“哼!管他什么势力,敢来咱们的地盘撒野,老子让他有来无回!”黑虎挥了挥手,一脸的霸气。
狗剩跟着附和:“就是,虎哥出马,一个顶俩!”
众人纷纷应和,一时间气氛热烈了些。
没一会儿,只见远处呼哧呼哧地跑来一个身影。那是个身材瘦小却透着股机灵劲儿的家伙,一双滴溜溜转的眼睛格外有神,尖嘴猴腮的模样,头发乱蓬蓬的像个鸟窝。身上穿着一件不太合身的花衬衫,衣角在奔跑中胡乱摆动。他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惊慌失措,边跑边喊:“虎哥虎哥不好了,北城区的那群人打上门来了!”
小雨,别急,慢点说,旁边有兄弟叫道。
小雨大口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他们……他们马上就到了。”
黑虎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冷哼一声说道:“哼,来了又怎样?都给老子抄家伙,准备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手下们听到黑虎的话,瞬间安静下来,随即纷纷行动起来,有的从容地去找棍棒,有的则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麻子一脸凶狠地说道:“虎哥,这次让他们有来无回!”铜山也自信地握紧拳头,大声说道:“对,咱们可不怕他们!”
黑虎扫视了一圈手下,大声喊道:“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让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
只见对方走来十七八个家伙。为首的年轻人穿着一身休闲装,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身形挺拔,头发随意耷拉,眼神透着散漫,嘴角挂着轻笑,双手插兜,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旁边是李猛和王虎。身后十几个手拿棍棒的人,气势汹汹。
李猛上前一步:“老大,前面那个就是黑虎,他旁边那个满脸麻子的叫麻子,另一个叫铜山。这两人是黑虎的得力打手,之前就是有他们几个,所以咱们一直干不过。”
郝运听完,微微眯起双眸,那眼神犹如两把锋利的刀子,直直地朝着前方三人射去。
只见黑虎大剌剌地站在中间,双手抱在胸前,身上那件黑色皮夹克,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鼓动,那两条粗壮的胳膊肌肉高高隆起。
黑虎左边的麻子,他那对狭小的眼睛里,不时闪过一抹阴鸷的寒芒,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锋利的线,配上那尖削如刀的下巴,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此人阴毒刻薄、无情无义。手里拎着那把寒光闪闪的砍刀。
站在右边的铜山,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钢铁堡垒。他那粗壮的脖子上,青筋暴突。满脸横肉的他双手各握着一根短棍,那短棍在他巨大的手掌里,就如同孩童手中的小树枝。
“待会儿动手了,这三个家伙就交给我。”郝运说道
李猛一听,瞪大双眼,目露凶光:“大哥放心,其余人我们来搞定!”王虎也跟着附和:“对,大哥,有我们在!谁也别想干扰您!”
这时却见对面的黑虎说道:“你们这两个手下败将,还敢来我这儿?怎么,今天那条鱼自己不敢来,却找了这么一个小子来送死,是看不起我吗?”
这是我们大哥,你小子嘴巴放干净点!”李猛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你要是现在跪地求饶,或许还能留你一条狗命,否则等会儿被打得哭爹喊娘,可别怪兄弟我没提醒过你!
黑虎眼睛一瞪,恶狠狠地说道:“看来上次还是没被打够!”随后手一挥,吼道:“兄弟们,上!”
李猛和王虎也是手一挥,齐声高呼:“兄弟们,上,干死他们!”说完,两人一马当先,带头向前冲去。
随后郝运也动了,只见他嘴里的狗尾巴草往外一吐,身形如鬼魅般向前冲去,直逼黑虎三人。
就在郝运与黑虎三人展开激烈交锋的同时,周围的小弟们也陷入了混战。
现场一片混乱,棍棒挥舞,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凌厉的弧线。“砰!”一根粗壮的棍棒猛地砸在一人的背上,他痛苦地闷哼一声,向前扑倒,溅起一片尘土。“哐!”又一根棍棒击中另一人的肩膀,骨头断裂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他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地上尘土飞扬,与人们的喊叫声、打斗声交织在一起。“啊!”又一人被打倒在地,痛苦地翻滚着,撞倒了旁边的破旧木箱,木箱瞬间四分五裂。人群中,有的小弟被打得鼻青脸肿,鲜血直流;有的则头发凌乱,眼神惊恐。
李猛和王虎勇猛无比,他们左冲右突,手中的棍棒虎虎生风。李猛每挥出一棒都伴随着他的怒吼,“去死吧!”王虎眼神凶狠,“看招!”对方也不甘示弱,拼死抵抗。有的小弟紧咬牙关,挥舞着棍棒回击;有的则边打边退,寻找机会反击。一时间,呼喊声、脚步声、棍棒相交声,震耳欲聋,整个场面混乱不堪,仿佛是一场人间炼狱,让人胆战心惊。
在这一片混乱不堪的战场中央,郝运恰似一头苏醒的雄狮。
周围是众人的呐喊与叫骂,嘈杂得好似煮沸的开水。有人面色惨白,有人牙关紧咬,手中的棍棒都在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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