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传来,门“嘎吱”一声被推开,只见一个中年男人缓步而进。
此人身着一件简单的灰黑色唐装,虽不华丽,却干净整洁,尽显利落。他国字脸,浓眉大眼,目光炯炯有神,不怒自威。面部线条硬朗,透着历经风雨的沧桑与坚毅。
一见到这中年人,白依依像只欢快的小鸟般扑了过去,紧紧挽着中年人的胳膊,娇嗔地说道:“陈叔,您可算来啦,我都望眼欲穿了。”
陈叔满脸笑意,“那你还不出来接接你陈叔,害得你陈叔我都找了好久。”白依依撅着嘴,“我才不相信,陈叔你这么厉害,一下就找到我了。”轻轻刮了刮白依依的鼻子,眼中满是宠爱。
随后,陈叔的目光锁定了郝运,郝运也目光灼灼地打量着陈叔。郝运一眼就看出陈叔是入室后期高手,而陈叔却看不透郝运,只感觉郝运身上透着一种非凡的气度,实力深不可测,心中暗自惊疑。
片刻后,陈叔率先打破沉默,开口说道:“这位想必就是郝运兄弟吧,久闻大名。”
白依依一听,跺着脚,噘着嘴娇嗔道:“陈叔,您怎么能跟他称兄道弟,那我不成了小字辈啦!”
陈叔哈哈一笑,拍了拍白依依的脑袋说:“你这小丫头,就爱计较这些。在陈叔心里,你永远都是最疼爱的宝贝。”接着看向郝运,“郝运兄弟,别见怪,这丫头被我惯坏了。咱们还是先谈谈正事。”
郝运赶忙起身,微微躬身说道:“陈叔,今日劳您大驾,晚辈感激不尽。”
郝运赶紧招呼陈叔落座,并让人送上茶水:“陈叔,您快请坐。”
陈叔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地坐下,那身姿稳健如山,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目光温和而深邃。这时,黑虎在旁边暗自惊叹:“果然是高手,这气场就是不一样,光是往那一站,就感觉有股无形的压力。”
陈叔看了看郝运,微笑着说道:“如果郝运兄弟不介意的话,你也可以跟依依一样叫我一声陈叔。”
郝运当即爽快答应:“陈叔!”
陈叔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眼角的鱼尾纹清晰可见。看着眼前的郝运,心中暗自思忖:“看来依依这丫头眼光就是不错,这小子眉如利剑,目若朗星,身姿挺拔,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不凡的气质,看来绝非池中之物。”
白依依又道:“陈叔,您对文南天了解多少?”
陈叔停下脚步,缓缓说道:“文南天这老狐狸,武功深不可测,心思更是缜密如蛛网。他身边的冷锋,出手狠辣,招招致命。还有那血煞,一身邪功,实力绝不在我之下。”说到这,陈叔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郝运眼神一凛,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看来这文南天早有准备。”
陈叔深吸一口气,接着说:“不过,我近日探听到,他最近身体抱恙,功力或许有所折损,这兴许是咱们的一丝机会。”
郝运站起身来,双手抱在胸前,来回踱步,片刻后说道:“我们先按兵不动,见机行事。到时候随机应变。”
陈叔点点头,表情严肃:“我已安排了几个机灵的手下在庄园附近提前探查,一有风吹草动,便能立刻回报。”
郝运接着说道:“依依,你去准备一些应急的药物和通讯设备。”白依依立刻应道:“好,我这就去。”可刚走两步,又转过身说道:“可我怕准备得不够周全。”
郝运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尽力而为,依依。”
陈叔突然停下脚步,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对了,郝运,咱们还得考虑到万一被包围,如何突围的路线。”
郝运微微一笑:“陈叔,您放心,我心中已有初步的打算。”
“陈叔,那文南天尽管交给我,到时候就麻烦陈叔了。”郝运微笑着说道
陈叔闻言,心中不禁一动,暗暗思忖道:“看来这小子果然不简单,竟有如此胆量和自信。”随即点了点头,说道:“好,既如此,那老头子我就陪你们走一趟!”
白依依一听,柳眉倒竖,双手叉腰,大声说道:“陈叔,您这说的什么话!瞧瞧您这挺拔的身姿,哪有半点老态?再看看您那犀利的眼神,比闪电还亮,年轻人都比不上!您要是老头子,那这世界上的老头子都能变成活力四射的小伙子啦!”
陈叔被白依依夸张的话语逗得哈哈大笑,说道:“依依呀,你这小嘴跟抹了蜜似的。”
白依依摇晃着陈叔的胳膊,娇声说道:“陈叔,我可没夸张,您就是宝刀未老、风华正茂!我看您再年轻个二十岁都没问题,那些小鲜肉在您面前都得自惭形秽!”
“哈哈哈哈哈……”
南城区那座奢华至极的别墅内,王天龙陷在柔软的真皮沙发里,眉头拧成了个“川”字。他手中的雪茄烟雾袅袅升腾,就像他此刻纷乱的思绪。忽然,他猛地发力,将雪茄狠狠摁在烟灰缸中,伴随着一阵火星迸溅,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哼,文南天这老东西,终于坐不住了!老子在这南城隐忍许久,早就想取而代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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