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经过了半天的时间,昆仑派那巍峨的山门终于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那山门高耸入云,气势恢宏,门楣上的牌匾刻着“昆仑”二个大字,透着一股历经岁月沉淀的威严。然而,此刻在张平他们眼中,这威严却只让人觉得压抑和愤怒,毕竟他们此来可不是怀着什么友好拜访的心思,而是要救人,更是要为灵宝宗讨回公道。
守门的山童看到有几人骑马疾驰而来,赶忙上前阻拦,伸出手中的长棍,想要拦住张平他们的去路,嘴里还大声喊道:“什么人?竟敢擅闯昆仑派,速速下马!”那山童一脸稚气未脱的模样,却故作严肃,试图摆出一副威严的架势。
张平见状,只是轻轻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随即手指轻轻一挥,看似随意的一个动作,却蕴含着强大的内力。只见那守门山童瞬间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大力击中,整个人直接飞了出去,“砰”的一声重重地摔在了不远处的地上,半天都没能爬起来,躺在那儿哼哼唧唧地叫唤着,脸上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的神色。
几人根本没有理会那摔倒在地的山童,径直朝着山门内走去。他们这次来到昆仑派,本就是抱着决然的态度,救人是首要之事,而且一想到灵宝宗此前所遭受的种种冤屈和迫害,那满腔的怒火就再也压抑不住,根本无需跟对方多费什么口舌,一切都要用实力来说话。
一旁的柳盈盈看着眼前的昆仑派,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想起过往的种种仇怨,她的脸色越发阴沉。当初灵宝宗被昆仑派欺压,同门含冤被灭,而她自己也历经磨难,几乎身死,如今再次碰到这些昆仑派的门人,那心中的恨意便如汹涌的潮水一般涌上心头。
只见那些昆仑派的门人听到动静后,纷纷从四处赶来,想要阻拦张平他们继续深入。可柳盈盈哪会给他们好脸色,不等对方靠近,她便率先出手,双掌在她的内力灌注下,威力瞬间爆发!
柳盈盈身形如电,冲入人群之中,双掌上下翻飞,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十足的狠劲。只见她掌法极快,所到之处,那些昆仑派的门人根本招架不住,不是被她拍断腿,疼得在地上打滚惨叫,就是胳膊被她直接卸了下来,手中的武器也哐当哐当地掉落在地。一时间,山门内惨叫声、呼喊声此起彼伏,乱成了一团。
张平则不紧不慢地走着,一边走一边看向盈盈,出声问道:“盈盈,你的武器当初是被他们收走了吧?还有你们宗门的那些重要珍宝,也都是被他们夺走了吧?既然如此,今天你就尽情地发泄出来,不用有任何顾虑,有我在。”张平的声音沉稳有力,仿佛给柳盈盈吃了一颗定心丸,让她更加无所畏惧,双手越发迅猛,眼中的恨意也愈发浓烈,誓要让昆仑派为他们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柳盈盈娇喝一声,如同一头愤怒的雌豹般,径直朝着围过来的那些高阶弟子人群里冲了过去。只见她身形灵动,脚步轻盈却又带着千钧之力,双掌连连挥动,一道道强劲的内力自掌心汹涌而出,朝着对方狠狠拍击过去。
这些所谓的高阶弟子,平日里在昆仑派里或许也算有些能耐,可在八品巅峰的柳盈盈面前,却显得不堪一击。他们使出浑身解数,施展出各种门派绝学,妄图抵挡柳盈盈的凌厉攻势,然而那差距终究是太过悬殊。鲜有人能在柳盈盈手上走过二十个回合,往往几招下来,便被打得节节败退,有的口吐鲜血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有的被击中要害,当场便瘫倒在地,失去了战斗力。
在柳盈盈这般凶猛的攻势下,几人一路势如破竹,很快便走到了昆仑派的主殿所在之处。一座气势恢宏的八面吊脚楼矗立在陡峭的山崖之上,那建筑风格独具匠心,飞檐斗拱间尽显古朴大气,只是此刻在张平他们眼中,却只觉这是罪恶的盘踞之所。
沿途那些低阶的弟子,胆大些的想要阻拦几人,冲上前去,却无一例外都被愤怒的柳盈盈打得缺胳膊断腿的,横七竖八地躺在了来时的路上,痛苦地呻吟着。而剩下的那些人,看着同伴的惨状,早就吓得胆战心惊,躲在一旁瑟瑟发抖,哪里还敢再上前去送死。
三人就这样毫无阻拦地走进了主殿之中。主殿内颇为宽敞,透着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息,在那高高的主位上坐着两位老者。其中一位,正是当初灭掉灵宝宗的桑葚子,只见他身着一身黑袍,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阴鸷与傲慢,仿佛世间万物都入不了他的眼。而另外一位老者,则只是静静地闭目养神,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看似云淡风轻,可周身却隐隐散发着一股让人不敢小觑的气息。
柳盈盈此时杀红了眼,满心想着要继续灭掉更多昆仑派的人,为灵宝宗死去的同门报仇雪恨。她刚要再次出手,张平却一个箭步上前,横手挡在她的前面,轻声却又不容置疑地说道:“盈盈,先住手,且看看他们怎么说。”柳盈盈咬了咬牙,虽心有不甘,但还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只是那眼中的恨意依旧浓烈,死死地盯着桑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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