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的一把火虽然没把闫老西烧死,但估计家里的钱肯定被烧光了吧,那这个乡看来我是非下不可了。”
“哎,还是有些冲动了,早知道应该先答应荀遇那个办法,希望闫老西还不知道这把火是我放的吧,等他将我下乡的事情定下来之后,临走前我再放一把火,就不信你的运气能一直这么好!”
虽然心里还是恨不得闫家人都去死,但经过这么长时间,闫解旷的理智已经恢复了大半。
眼看着明天就是报名截止的日子,心里一阵天人交战后,闫解旷只能又将主意打到闫富贵身上。
毕竟农村艰苦的生活条件他是亲眼目睹过的,目前只有荀遇给出的办法是最好的。
一路东躲西藏,当闫解旷再次回到四合院时,有工作的邻居们早已上班去了,欣赏了一下闫家的断壁残垣后,闫解旷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快步走向了闫解成的倒座房。
“嫂子,嫂子!咱们家这是怎么了?好好地房子怎么没了?”
伴随着闫解旷慌张不已的呼喊和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后,开门的并不是于莉,反而是眼底带着血丝的闫富贵。
“解旷,昨晚你去哪了?”
随意找了个借口,将三大妈打发出去后,还抱有一丝幻想的闫富贵,嗓音嘶哑的开口询问着,同时眼神死死的盯着闫解旷的表情。
而闫解旷到底还是个孩子,听到闫富贵的询问后,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心虚,就连身体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昨晚我去同学家玩去了!”
闫解旷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敷衍的解释了一句后,立即胡搅蛮缠起来。
“爸,咱们的家房子怎么没了?那家里的钱是不是也被烧没了?那我的工作是不是也没戏了?”
“我告诉你,要想让我下乡也行,你得跟荀遇说,一个星期之内就得把我调到农场工作,而且你还得补偿我五百块钱,毕竟这家里只有我下乡了!”
过了许久,昨晚在桥洞子底下提心吊胆的睡了一宿,今早又连跑带颠的回到四合院,再加上一口气提了大一堆条件的闫解旷,总算是心满意足的闭上了嘴。
舔了一下有些干燥的嘴唇后,闫解旷一副你不答应我就闹的模样,眼神灼灼的看着闫富贵。
殊不知,他这副漏洞百出的表演,落在闫富贵的眼里,和不打自招没什么区别。
“我再问你一遍,昨天晚上你去哪了!”
经过一阵诡异的沉默后,闫富贵冷不丁的再次询问了一遍,虽然已经确定这把火就是闫解旷放的,但出于一个父亲的责任,闫富贵还是决定给儿子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只可惜闫解旷并不领情,无论闫富贵如何询问,他都是一口咬定昨晚去同学家睡觉了。
就这样,父子二人开始了眼神的对视,一时间谁也没有退缩。
直到闫解旷额头上出现细密的汗珠,闫富贵才像是大病初愈般,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
“行了,你的条件我答应了,早上的时候王主任已经过来催过了,没什么事你就先去街道办报名吧!”
原本闫解旷已经做好一言不合就撒泼打滚的准备,但没想到闫富贵竟然一反常态的尽数答应下来,自以为瞒天过海的闫解旷应了一声后,心情愉悦的向着交道口街道办走去。
这次符合下乡条件的人员非常之多,以至于,负责报名下乡的办公室外,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排队等待后,终于轮到了闫解旷,想着有荀遇帮忙,自己不用哭哈哈的下地干活后,闫解旷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同志你好,我是家住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闫解旷,今天是来报名下乡的,这是我的证明材料!”
“你说你叫闫解旷??!!”
因为王主任已经提前和这位负责登记的街道办女干事嘱咐过了,所以在听到闫解旷的自我介绍后,这名干事不由自主的惊呼出声。
不过在注意到闫解旷脸上疑惑的表情,这名干事立刻露出一个公事公办的笑容,撂下一句我去个厕所后,便脚步匆匆的走出办公室。
过了大概五分钟,这名干事又脚步匆匆的返回了办公室,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闫解旷总感觉,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丝怜悯。
闫解旷被怪异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就当他想询问一二时,那名女干事却面容一板,露出一个不苟言笑的表情,见此情况,闫解旷只能悻悻的闭上了嘴。
“好了,你的信息已经登记好了,回家准备下乡所需的东西吧,这星期天的上午,四九城火车站集合,到时候街道办会统一发放车票。”
听到星期天就要下乡,闫解旷也顾不得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简单的道了声谢后,飞快的跑回四合院。
“爸,妈,我已经报完名了,街道办的人说这星期天上午在火车站集合,你们赶紧给我准备下乡的东西去!”
对于闫解旷这个白眼狼之前的所作所为,闫富贵连同床共枕的三大妈都没有透露,因此听到小儿子毫不客气的要求后,只是看着三大妈跑前跑后,自己却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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