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笑声打断了二人斗法,迎着杨厂长投来杀人般的目光,荀遇却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老杨啊,这都说吃一堑长一智,怎么你越活越回旋呢?现在都沦落到和傻柱同桌吃饭了。”
好巧不巧,荀遇这边话音刚落,便被推门而入的傻柱听了个正着。
“荀遇!”
听着荀遇的讽刺,傻柱虽然感觉到无边的愤怒,但他经过人生的大起大落后,早已不是吴下阿蒙,更不是杨厂长那个认不清现实的废物。
明白只靠自己斗不过荀遇,傻柱眼珠一转后,暗戳戳的将祸水引到杨厂长头上。
“荀遇,老杨也是你能叫的?在四合院里你无法无天就算了,现在可是在轧钢厂,你怎么一点长幼尊卑都没有?”
对于傻柱拙略的挑拨离间,荀遇连眼神都懒得分一个,反而目光直直的看着杨厂长,见到他并没有驳斥傻柱后,眼中的嘲讽不由得浓郁了几分。
“老杨啊,看在多年老同事的份上,我还是得好心劝你一句,不要觉得当个厂长就可以目空一切了,这也就是我宰相肚里能撑船,要是和其他副厅级干部这么说话,估计脸都能给你打歪。”
荀遇这一番杀人诛心的话语,瞬间让包厢内变得落针可闻,不仅傻柱被这句副厅级干部吓得面无血色,就连杨厂长都被惊的呼吸困难。
“是我有些得意忘形了。”
经过一阵诡异的沉默,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的杨厂长自嘲一笑,随后亲自为荀遇斟满酒杯。
“刚才是我口不择言,还请荀厅长不要在意,为此我先自罚三杯。”
伴随着杨厂长的低头认错,这场晚宴终于是正式开始了,期间,三人虽然表面上都是一副有说有笑的模样,但杨厂长的内心却是苦涩无比,傻柱更是吃的味同嚼蜡。
一个小时后,杨厂长笑容僵硬的送走荀遇李怀德,当二人的身影消失后,杨厂长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对于李怀德这个人,杨厂长从一开始就非常厌恶,不仅仅是因为工作上处处和他作对,更是因为二人之间存在着竞争关系。
如今一朝浴火重生,原本,杨厂长想着借此机会恶心一下李怀德,至于顺带邀请荀遇这个狗腿子,只不过是搂草打兔子罢了。
但老杨万万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情,会再次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不仅没恶心到李怀德,反而被荀遇啪啪打脸。
一回想起荀遇那如同教训孙子般的语气,杨厂长就觉得两眼发黑。
将包间内目之所及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后,杨厂长又是一阵无能狂怒,直到嗓音开始嘶哑,杨厂长才无力的瘫坐在地。
另一边,已经走出轧钢厂的荀遇李怀德,看着那熟悉的厂门,一时间,二人均是涌起一抹怀念,毕竟这是他们为之奋斗了十多年的地方。
“原来在轧钢厂工作时还不觉得什么,但自从晋升到冶金部后,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尤其是那种,看着它在我手里一点一点改变的感觉,真的是太让人沉醉了!”
听着李怀德的诉说,荀遇同样感慨万千,不过再想到以后的领导杨厂长后,心里立即恶心起来。
“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厂子,竟然交给老杨这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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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流转,岁月如梭,转眼时间来到了1976年7月。
虽然后世而来的荀遇不是那场灾难的亲历者,但国人对这种举国同悲的事情总是难以忘怀的。
因此,眼看着灾难来临,却又不能改变什么的荀遇,最近总是一副神情低落的样子,
不过,在想到借着职务之便,提前准备了一些赈灾物资后,荀遇那一直低落的心情总算有了一点慰藉。
这天夜里,原本安静祥和的四九城,地面突然剧烈的震动起来,连带着一座座房屋也跟着摇晃不止。
本就提前做好准备的荀遇,更是第一时间叫醒熟睡的关晓梅。
屋子外,确认了家人们安然无恙,又叮嘱龙凤胎照顾好小老三后,荀遇和关晓梅立即组织起救援队伍。
期间,闫富贵这个算盘精还想冲进屋子抢救财产,但在一次余震中,亲身经历了瓦片擦着鼻子落下的场景后,终于是消停下来。
就这样,荀遇一行人一直忙活到天微微亮,四合院的救援工作终于是告一段落,虽然有几家邻居的房子年久失修,在此次地震中倒塌了,但万幸的是,95号四合院并没有出现人员伤亡。
可其他四合院就没这么幸运了,听着远处传来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声,所有人都是一副脸色凝重的模样。
就连一向不对付的傻柱许大茂,此时也在齐心协力的清理着烂砖碎瓦。
因为经历过几次余震,一时间谁也不敢返回屋子,所以,几经讨论后,邻居们开始自发的建造起防震棚。
这边将家人们安顿好,荀遇又火急火燎的来到了丈母娘家,确认丈母娘一家安然无恙后,这才来到单位,有条不紊的开展发放物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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