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奴才也见到了满夫人,与满二公子。”
“没见到满当家?”
德仁皇好像对满爹非常好奇,想也没想就问喜公公。
“回陛下,满当家外出料理生意,没在府上。”
“不过……”
喜公公痛快的回答完前话,便又犹豫的开口。
他这一犹豫,德仁皇就不满。
“有话直说,何故这般藏着掖着?”
“老奴进满府时,满夫人正在痛哭,满二公子也一脸怒容,就是慧安县主也……”
许是就等德仁皇这一问,随后喜公公便痛快儿的回答。
“小金鱼怎的了?”
只是听这话,德仁皇脸上的笑容被担忧代替,随即又连忙开口问。
“慧安县主也一脸隐忍,还极为孝顺的安慰满夫人。”
喜公公口中的金玉,简直就是一个可怜又孝顺的好女儿。
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还得隐忍先安慰母亲,不要太乖巧,太孝顺!
就这一句话,胜过十句百句对金玉的夸赞。
要么讲,说话是个技术活儿!
显然,喜公公对这项技术掌握的如火纯青。
当然,德仁皇眼里的金玉也是这样的!
要不,喜公公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夸大其词’。
“小金鱼儿可是落泪了?”
“到底所谓何事?”
“可是有人欺负她了?”
“还是遇上甚难事儿?”
一听金玉情绪不对,德仁皇就跟着担忧起来。
说起来,他对金玉比两个亲儿子还要上心。
或许,因为金玉长相与他的故人相像!
或许,还有一些他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
总之,他见不得金玉受委屈,受欺负!
“县主倒是没落泪,不过还真是受欺负了!”
“谁?”
“谁欺负她的?”
“到底怎的一回事儿?你如实回禀。”
一听金玉受欺负,德仁皇满脸怒容,且释放属于帝王特有的威压怒问喜公公。
有言道,帝王一怒,浮尸千里。
眼下的情形不至于这么严重,但这威严怒气,也让喜公公心惊胆战,心里更是清楚,怠慢谁也不能怠慢金玉。
“回陛下,是安伯侯夫人上满府,逼慧安县主下嫁给其子,满夫人被气哭,满家二公子这才一脸怒容,就是慧安县主,心里定是极为难受,只不过强颜欢笑罢了!”
喜公公这个‘逼’字用的特别好,这样德仁皇立马就联想到,安伯侯夫人仗着身份高,在满府作威作福,逼迫金玉嫁给她儿子的场景。
越想他脸色越黑,越想越怒,而一旁的喜公公深藏功与名,则安静的站在一旁,等候着德仁皇最终的‘宣判’。
因为,他心里清楚,德仁皇对安伯侯府已经厌恶至极,之所以没发落他们,也是因为这几个月他们‘安分守己’,没有再上蹿下跳。
可眼下,安伯侯夫人自己撞到刀刃儿上,那就是上赶着找死,谁也救不了!
于是,‘懂分寸’的喜公公,则不言不语,等待帝王的裁决。
“安伯侯府……”
好一会儿,一脸怒容的德仁皇出奇的平静下来,随后低语念叨一句。
旁人或许以为,德仁皇这是打算放过安伯侯府。
可喜公公知道,帝王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滔天巨浪,迎接安伯侯府的,更是可怕暴风雨。
也就是说,安伯侯府要凉了!
正好,京城的天热的很,借安伯侯府给大家降降暑气,解解心火!
“是——”
喜公公依旧恭敬的回答。
“安伯侯……心大了!”
随即,德仁皇不停转动着手中的两颗白玉珠子,抬脚朝上首走去。
“安伯侯府世子着急娶妻?”
上去端坐在首位的德仁皇,喝了口茶,然后放下茶杯便一脸轻松地问喜公公。
下首等待命令的喜公公,听到这话有一瞬间的愣神。
这是什么意思?
心里虽然疑惑,不过他依旧面不改色?
“该是如此,若不然这安伯侯夫人,岂能做出这般有失体统之事!”
很快,他就回过味来儿,也明白了上首帝王的意思,便小步上前,恭敬回答。
“既然这般着急,那……朕就给安伯侯世子赐桩好婚事才成!”
德仁皇说的漫不经心,‘好’字却被他说的格外用力。
喜公公知道,这事儿可没有赐婚那么简单!
“能得陛下赐婚,是安伯侯全府无上荣耀,也是他们的福分!”
心里暗自欢喜的喜公公,连忙笑着应承。
心里也十分好奇,德仁皇到底会给安伯侯世子赐个什么样的妻子?
“朕记得,怀恩伯的孙女儿好像还没嫁人?”
好一会儿后,喜公公心里正暗自猜测时,上方又传来德仁皇不紧不慢的声音。
一听怀恩伯的孙女,喜公公差点就笑出声。
好在他也是见过大场面,又是极有心理素养的人,便生生忍住笑意。
“陛下说的没错,李家小姐一直待字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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